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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福成看晋王脸色,上面就是这么写着。
福成觉得气氛太尴尬了,没得每次殿下生恼,他就在旁边装死。不能为主子分忧解劳,还能是什么好奴才?
于是福成清清嗓子骂道:“呔,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子,如此不识趣,苏奶娘芝兰玉树的人儿,是他能打主意的!”
这话不但没得来晋王的赞赏,反而惹来一计冷眼。
晋王往后靠了靠,转了转右手无名指上的蓝宝戒指,道:“她告了几日假?”
福成如有神助般理解了晋王的意思,“苏奶娘告了五日假,这路上耗了一日,在家待了三日,按说明天苏奶娘就该启程回府了。”
*
瑶娘熬了大半夜才将给小宝、洪哥儿的衣裳做好,之后沉沉睡下,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她悄悄起身,点了油灯,就着微暗的光亮又开始在屋里忙上了。
到处收拾了收拾,将今日自己要带走的东西收在包袱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带走的,瑶娘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大包东西,这趟回去也就是个小包袱,里面装了她两身换洗的衣裳。
蕙娘披着衣裳敲门从外面进来,“现在才什么时候,怎么起得这么早,你姐夫说你这儿亮着灯,我还不信。”
见灯光下,妹妹泛红的眼睛,蕙娘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若不,就别去了吧,银子虽没挣多少,但那些东西拿去换了钱,应该也能换到不少银子。”
这一刻,蕙娘忘掉了姚成即将升任的捕头。于她来想,若需要靠这层关系才能升官,那还不如不做。
瑶娘也知道这件事,回来后姚成就对她说了,所以如今她去晋王府当差,又多了一层因素。再怎么着,也得等姐夫把位置坐稳了。
当然也不光如此,瑶娘还想再多攒一些钱,她虽是计划着以后买个小房子,再开个小铺子养家糊口。可开铺子哪有那么容易,她不能事事都指着姐姐姐夫,未来的日子那么漫长,指不定会碰到什么事,有些银子傍身她的心也能安稳些。
如今瑶娘是再不打算嫁人了,也许之前她还觉得若是碰到合适的、对小宝好的男人,再嫁也无妨。可那日晋王真得吓到她了,她这才明白,哪怕她哪日离了府,她也不能再嫁了,晋王的女人哪怕是不要了,也不会允许旁人沾染。
所以,她很需要银子,越多越好。
只是这话肯定不能和姐姐说,瑶娘也只能笑着道:“做得挺好的,怎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府里主子们都大方,我再做个一年半载的,多挣些钱回来,只是小宝就要托付给姐姐了。”
蕙娘叹了口气后,强打起精神道:“说什么托付不托付的,小宝是我外甥,有洪哥儿的,就有他的,亏待不了他。好了,你也别弄了,再睡一会儿,升子没这么早来。”
瑶娘点点头,等吹了灯去床榻上再躺下来时,却在想周大哥还会来接她回府?若是他在路上问起,她该怎么说。
等她再次醒来,却是外面天色大亮,院子里十分嘈杂,似乎来了什么人。
瑶娘穿了衣裳推门出去,抬眼就看见院子中伫立的那个男人。
他头束黑玉冠,一身玄色金线纹绣的锦袍,身材硕长,俊美不似凡人。太阳光下,那身锦袍光晕流转,淡淡的金光,像似给他镶了道金边。
那双狭长幽暗的眸子直视着她,瑶娘震惊之余,红了脸颊。
晋王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还是前排随机各半。
么么哒,明天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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