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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夫驾着车送魏夫人回了家,一路上魏夫人心中难过,悔恨不已,她也总算是想明白了,现在除了钱玉宁生的小孙女,谁也和她不亲。于是,一到了家门口,就对那车夫说:“大侄子,你知道永宁巷豆腐钱家吧?”
“知道啊!他家豆腐还不错。”那车夫嘿嘿笑着回答道。
魏夫人当即数了五十个铜板给他,说是车钱,复又数了五个给了车夫,道:“大侄子,你看我身子也不太好,儿子也去了,劳烦你去豆腐钱家带一声话儿,就说,钱家二闺女,你婆婆病了,病的很厉害,想看孙女和媳妇了。”
其实,魏家的事那车夫也是听过一耳朵的,听说钱家二闺女已经被魏家休弃了,不过这是人家的事,现在只是带句话就可以得五个铜板,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马车夫接过铜板满口答应了下来,说一定把话带到。魏夫人放心了,这才拖着病弱又疲倦的身体进了屋休息去了。
马车夫很是尽责,当天晚上就去了钱家,把魏夫人教给他的话原样重复了。钱夫人一听,当场就不答应了,哦,你魏家了不得,这媳妇儿想要就要,不要就休了,休了还不让人好过,生病了居然好意思叫已经被自家休弃了的媳妇前去伺候,真是好不要脸。
就这样,钱夫人唠唠叨叨了一个时辰,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大有把魏家婆子从上到下骂个底朝天的架势。见老婆子还要继续骂下去,钱来贵低低呵斥了一声,钱夫人这才收了嘴,唬着一张脸,闷不吭声的坐在哪里生闷气。
钱玉宁这时已然大好了,娘家父母兄弟照顾得精细,又有小女儿伴在一旁,她总算熬了过来,现在也是每天帮忙家里做一些事。她也明白,已经嫁了的闺女现在被休弃了,住在娘家,再不能像当姑娘的时候一样了,好在父母健在,娘家哥哥和弟弟不曾亏待了她。
那马车夫来传话,钱玉宁也是听见了的,她心中是有气的,婆母总是如此,平日里总是对自己淡淡的,大多时候甚至是态度冰冷,语言难听。大概每次只有在需要自己做某些事情时,才会对自己脸色好看一点,语言中听一点。
说难听一点,她钱玉宁是已经被魏家休弃了的妇人,根本现在和魏夫人没有半分关系了,她生病与否对自己来说,无关紧要。既然她魏夫人喜爱姨娘秋云一些,平日里对秋云也是多番照顾,现在身子不好了,理所应当是让秋云伺候着才对。钱玉宁心中愤愤,但她毕竟跟了魏举人几年,有些教养,再说年纪也轻,脸皮也薄,虽然心中实在不爽,但又不愿口出恶言,只脸上带出一些难看的神情来。
一夜无话,钱玉宁抱着女儿去睡下了,夜里睁着眼睛细细的把夫君想了一遍又一遍,泪湿了枕头,一颗芳心碎了一夜,只怀中的婴儿不知世事,睡得香甜。
大清早的,钱玉宁在床上安放好正熟睡的女儿,便收拾着起身了,利落的穿好衣服,去了厨房帮忙做早饭。钱家大嫂二嫂比钱玉宁还要早些,这时已经在灶前忙了好一阵子了,钱玉宁去也就是打下手,帮忙在灶下烧一下火,帮忙递个盆儿,端个水什么的。
很快,钱家大哥,二哥,钱老爹和钱夫人也起来了,一家人围坐着吃了早饭,天还没有亮,钱兴文和钱兴武准备着出门卖豆腐的家什,钱家两个媳妇则是和钱老爹钱夫人忙开了,做起豆腐来,钱玉宁就去帮忙把侄儿从床上唤起来,帮他穿衣洗脸刷牙,然后带出来吃早饭,做完这些,钱豆豆玩儿去了,她才回房里去慢慢的收拾女儿,给女儿穿戴好,洗了脸,抱出来喂米糊糊。
钱玉宁的这个女儿长得最招人疼了,钱家一家人都特别喜欢她,钱豆豆更是,只要一看见小表妹,就围在表妹跟前玩儿,看小表妹吃米糊糊吃得可爱,不时凑过脸去,用小手摸一摸她的脸蛋,然后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小孩子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快乐的。
喂完妞妞,钱玉宁站起身来对将要出门卖豆腐的钱来贵说:“爹,我想,去看看。”说完后抿了抿嘴,有些不自在,又拿眼去睃她爹。钱老爹磕了磕手里的烟杆,没有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那意思是叫她去了,同意了。钱玉宁展开笑脸“哎”了一声,转过头心中却泛起了一种酸涩的滋味。
钱玉宁看着爹和哥哥弟弟一人挑着一担豆腐出去了,三人出了门,分开往三个不同的方向走,边走边扯起嗓门儿吆喝开来,“嗳!卖豆腐呦,钱家豆腐,细滑香甜,好吃不贵,一文一碗欧!”三爷们都是一样的大嗓门儿,这一嗓子吼出来,街坊邻居们就知道天该亮了,于是纷纷起床,吃饭的吃饭,洗脸的洗脸,买豆腐买菜的也该上街了,住得离钱家进的人家想吃豆腐可以就近直接去钱宅买,一时间,钱玉宁的老娘和大嫂弟妹也忙开了,接待前来买豆腐的人们。
因钱玉宁闲着,钱夫人叫她只管带妞妞和豆豆,钱玉宁看娘和大嫂弟妹都很忙,自己要去魏家,钱豆豆没有人看管,于是给大嫂和娘说了一声,把钱豆豆一起带去了魏家。就这样,钱玉宁抱着女儿妞妞和带着侄子豆豆来到魏家,见了到了曾经的婆母魏夫人。
才短短的两个月,魏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往日里精心伺弄的院子里,没有人去打理,荒草就长了遍地,家里的厨房杂乱无章,汤汤水水撒了一地没有清洗,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客厅房间里没有人打扫,家具上都是一层灰,地上脏兮兮的,墙上房梁上居然结了好些蜘蛛网。魏明远的母亲张氏老了很多,比两个月前看起来起码大了十岁,看着她难受的躺在病床上,喘气都恼火的样子,钱玉宁不知为什么,心里没有觉得痛快,反而是难过,好好的一个幸福家庭怎么就能这样轻易的毁了?她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玉宁啊!”看见钱玉宁来了,魏张氏马上哭诉道:“你是不知道啊,明远他去了呀!我的儿呀!让我可怎么活呀!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死了也就死了吧,可你和妞妞怎么办呐!”魏张氏是真伤心,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整张老脸惨白得厉害,额头沁出了汗水,滴得满脸都是,她也不去擦一下,就随便用手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抹了在被子上擦来擦去。
钱玉宁实在是看不过眼去了,起身给她端了一盆水来擦拭。见钱玉宁到这个时候了还肯伺候自己,魏张氏心里多少有几分底气了,于是,又酝酿起眼泪,抽抽咽咽的道:“玉宁啊!秋云没了,连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起没了,我老魏家就剩妞妞这一根独苗苗了。你还是搬回来住吧,咱两一起带妞妞,你一个嫁出去的闺女老住在娘家也不是个事儿,还是住自己家里自在些,不受闲气。”
这话说的,钱玉宁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心想:敢情娘家对我不好?您就对我好了?我爹妈才是真心疼我,不然我早死了,明远休我时也是你窜睃的,现在又来假装好人,这是想抢妞妞了。想到这儿,钱玉宁也不再伺候她了,转身从从床上抱起妞妞就要走。魏张氏一看钱玉宁要走,急了,一张嘴却呛进一口冷风去,这下子可不得了,不要命似的咳嗽起来,整个人喘气喘得跟风箱一样,似乎随时会断气的样子,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只伸着一只颤巍巍的手指着钱玉宁,两眼露出祈求的眼色来。钱玉宁看她如此,心中又不忍起来,赶紧转身回去魏张氏床前一只手抱女儿,腾出一只手来扶住魏张氏。
“这是在做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突兀的出现在屋子门口,原来,这院子里竟不知何时来了一位陌生的男子,这一下,惊了这两婆媳一跳。那男子似乎是认得魏张氏的,上前来在魏张氏床前作揖道:“老夫人,小子于天风这厢有礼了,夫人这是怎么了,怎的病得这样严重?”
魏张氏似乎愣了一下,咳嗽着仔细把眼前这个人看了一遍,方才惊讶道:“原来是于师父的公子爷呀!劳公子爷记挂,老身不打紧,只是自从我儿死了后,想孙女了,今日好不容易得见,这下见媳妇儿又要抱着孙女离了家去,心中着急,方才岔了一口气,现下已是缓过来了。”魏张氏这番话说得悲切,眼圈儿红红的,眼珠子顺势就往下掉,哭得伤伤心心的。
“即是魏家子孙,理当养在魏家才对,怎的嫂夫人要把侄女抱离了魏家呢?”那位叫于天风的男子盯着钱玉宁说道。这话说的,钱玉宁心里一阵委屈:“小女已被魏家休弃,实在无颜再见魏家之贵客,这就告辞。”说完这番话,钱玉宁便右手抱女儿妞妞,左手牵着钱豆豆走了,出了魏家门,直接雇了一辆马车回了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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