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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且容在下思量片刻。”张璁接过奏折后,快速阅读起来,这么短的时间要做到张信的要求确实是件难事,但是张璁思维敏捷,对经学典籍了如指掌,尤其是对三礼了解得非常透彻,须臾之间马上想到该怎么反驳毛澄的理由。
毛澄奏折上说得非常明白,要朱厚熜继考宗皇帝嗣,为孝宗皇帝之子,还举例说明情况,以前汉哀帝和宋英宗原本是定陶王及濮王的儿子,他们即位之后,没有过份的追封生父生母,反而称前任皇帝为皇考,承认自己的身份,希望朱厚熜也能如此。
“请大人指点。”张璁把自己反驳毛澄的理由写出来后,恭敬的交给张信过目。
“很好,皇上看过之后一定非常高兴。”仔细阅读之后张信暗暗佩服张璁的才思敏捷,展颜笑道:“张兄,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皇上肯定会重重有赏。”
“为皇上效劳是臣子的本份,不敢有其他奢求。”张璁虽然心喜,但是却没有表露出来,毕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能成功呢。
“请张兄再加以润色,明日我便可交给皇上。”张信开怀笑道,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这么顺利,根本不用两天,皇帝肯定会龙颜大悦的。
“请大人稍等。”接过张信递来的空白奏折,张璁稍微思考,提起狼毫疾书起来,不久之后一篇文采并茂的奏章新鲜出炉。
“张兄,这里有不妥之处,你过来看看。”张信拿过奏折,再次阅读起来,显得非常满意,连连点头表示赞赏,忽然看到末尾的时候,惊讶的叫起来。
“在哪里。”张璁心里一惊,急忙走近仔细观看张信所指之处,有些迟疑说道:“大人,这有什么不妥?”
“署名错了。”张信笑道,奏折后面居然是写自己的名字:“敢于直言不讳的是你,你还怕别人知道你的名字啊。”
张璁自己当然明白这份奏折的价值,敢于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皇帝的人,其中的意义谁都清楚,张璁有些感激的看向张信,然后按照他的吩咐重新再写一份,最后在署名之处郑重的附上自己的名字。
“张兄,若是将此疏上奏的话,朝廷局势必定变幻莫测,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啦。”张信凝重提醒道,这不是在说笑,奏折上交之后,皇帝故然高兴,但是却把自己摆到百官的对立面上,后果真是难以预料啊。
“若能为皇上尽绵薄之力,在下九死不悔。”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张璁心里有数,但是他坚信自己这样做没有错。
“这几日你在我这里安心住下。”张信点头,随后迟疑说道:“据我想来,单凭这一奏折也难以成事,你不妨以此内容加以完善,再篇大论出来。”
“大人放心,在下明白怎么做。”张璁答应下来,觉得张信之言非常有道理,脑子马上急速转动起来,开始构思起来文章来。
“现在不急,我们先出去吧,他们在外面也该等急了。”张信笑着提醒道:“这事子诚他们还不知情,先不急着和他们说。”
张璁微微点头表示了解,两人走出书房的时候,外面的几人连忙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两人笑而不答,当张信宣布要留张璁在府中小住几日之后,众人更加好奇,但两人始终闭口不谈,众人只好忍住心中的好奇,对张璁的入住表示无比的热情。
夜暮已深,众人也不好再叙谈下去,经过张信的安排,张璁跟随仆役来到一间舒适雅致的客房之中,仆役退下之后,张璁安静的躺在床上,开始仔细的考虑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否太过仓促,根本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这样做简直就是拿自己以后的前途做赌注,而且风险极高,随时有失败的可能。
思量片刻之后,张璁惊奇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感到害怕或者恐惧,心中反而充满兴奋与激动,张璁早就已经厌烦数十年平静的生活,特别是见过京城繁华与官员们的权势之后,张璁再也忍耐不住寂寞,觉得与其这样平凡的继续以前的日子,不如轰轰烈烈的拼搏一场,成败故然重要,但是其过程更加精彩。
想到自己一个小人物,居然可以与朝廷重臣博弈,张璁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把脑中的后悔与害怕完全抛弃,想起张信的提醒,张璁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反复思考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应对群臣的刁难或者批驳。
张璁非常自信自己所写的奏疏肯定可以证明皇帝不用继考宗之嗣,依据十分充足,完全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但不可不妨有人从中找到漏洞加以反驳,张璁开始仔细的推敲起来,对自己阐述的理由加以完善,迷迷糊糊之中慢慢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早朝过后,紫禁城乾清宫外,张信看似与往日一样在等候皇帝的召见,但是心里却远远没有平日的那样平静,一但把自己怀里的奏折呈给皇帝,这正式宣告朝廷君臣之间和睦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痕,礼仪之争拉开序幕。
张信十分的清楚,这种事情自己根本不能置身事外,除了紧紧的拥护皇帝之外,自己再无其他选择,就知道随皇帝进京城肯定会惹上麻烦的,自从朱厚熜进京即位的那天起,事情就已注定朝这方向发展,张信心里不停的抱怨朝中的那帮大臣,若是他们能退让几步,成全皇帝的心愿,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端,认死理也要看情况而定,总是揪着这些无聊的细节做什么啊,又不能当饭吃。
“宣张信觐见。”乾清宫外的太监传喝道。
张信暗暗深吸一口气,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说的,自己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改变人心,反正千百年来已经有许多事实案例说明,只有紧紧跟随胜利者的脚步,才可以保全自己,别人的死活以后再说。
“吾皇万岁。”在不是正式场合的时候,拜见皇帝时的礼仪可以相对简单些,毕竟皇帝也是人,看到有人整天磕头跪拜的心里也烦。
“黄锦,吩咐左右退下。”看到张信前来,朱厚熜心中充满喜悦,连忙对黄锦说道:“除非是要紧之事,旁人不得打扰。”
随身服侍的宫女太监已经习惯当张信一来,皇帝就挥去左右的行为,不等黄锦过来赶传令,纷纷知趣的轻轻退到殿外,随时恭候皇帝的传唤,丝毫不担心皇帝的安全,因为能进入皇宫内殿之人,都要经过数十次搜身检查,确定来人没有威胁之后才可进入,所以张信没有事情的时候很不情愿进宫的,还打算过两天辞去管理内帑的职务呢。
“臣有奏折呈上,请皇上御览。”当殿左右都退下之后,张信也不劳皇帝询问,掏出奏折恭敬禀报道。
“黄锦,把张侍读的奏折速速呈上。”朱厚熜脸上泛起晕红,可见心情十分激动,如果不是还顾及皇帝矜持,恐怕他早就亲自下去抢过奏折呢。
“此议实遵祖训,据古礼,朕父子皆全矣。”接过奏折之后,朱厚熜迫不及待的仔细阅读起来,片刻之后拍案叫道,说实话,虽然朱厚熜把事情交给张信处理,但是心里却不敢相信张信可以解决,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安慰而已,没有想到仅过一夜,张信居然给自己一个惊喜。
“恭喜皇上。”虽然还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见皇帝这么高兴,黄锦怎么可能不知情识趣,自然也满面笑容的道贺起来。
“张侍读,这张璁是什么人啊,该不会是你本家兄弟吧。”虽然兴奋,但朱厚熜还是留意到奏折末尾的名字,心情舒畅之下也说起笑来。
“启禀皇上,张璁是世前些时候认识的一位新科进士,如今在礼部观政,听闻礼部尚书毛澄上疏之事后,出于义愤与良知,决然上书给皇上,以辩明礼制常论,由于其位卑职微,所以才让臣转呈,请皇上宽恕其罪。”张信轻轻眨眼笑道,按道理臣子若是想给皇帝上奏折或者疏表,要经过通政司的,张信这样做明显是不符合规矩。
“位卑不忘国忧,况且朕已经下诏清言路,天下臣民若是有不平不愤之事,皆可向朕上疏,张璁此举,合情合法合理,何罪之有。”朱厚熜明白张信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把事情定性,以便日后堵住言官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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