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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呢？先说好机会只有一次，说错说谎一次，我就杀一个你的家眷，说错两次杀四个。这里是一瓶毒酒，河虾不多时就会死了，不会太痛苦，我念在他们有的是无辜的份上，给个痛快好了。”

明珠从袖兜李掏出一瓶毒药，交给孙晋，孙晋对兑成几碗水准备在哪里，旁边的汉子一把揪住一个小男孩子搂在怀里，扬高他的下巴，嘿嘿的坏笑着。

文官吓的魂不附体，腿都软了，万万也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整个人万念俱灰。

“你们真的误会了……”他不死心还想挣扎。

“我以为你是大周人，原来你有胡人血统啊。”明珠看了这个男孩才知道这个文官是有胡人血统的。

男孩的头发有些微微发黄，眼睛也是浅色琉璃样的，很漂亮是真的，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看来不想交代了，我没什么耐性了，这孩子留在中原也是个祸害，不如就这样吧……”明珠一挥手。

汉子立刻把水灌进了小男孩的嘴巴里，强行灌了进去。

文官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哭喊着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们，不要伤害……！”

小男孩慢慢的倒下了，他恳求的太晚了，明珠不为所动。

“说吧，不说就下一个。”明珠抬眼眼神冰冷，带着讥笑的神色。

“你是个恶魔……”文官嘶声力竭的哭吼着。

“我是恶魔，那你是什么？为了一己之私泄露军事秘密，你将西北将士的生命置于何地？你将西北边关老百姓的命置于何地？你让那些将士的家属情何以堪？”明珠团站起来愤怒的用手指着他怒骂，眼睛充血模样十分骇人。

原本心里有点动摇的几个汉子，似乎也清醒了过来，加大手劲狠狠地摁住这个文官，不让他动弹。

“不说下一个是你妻子和女儿，可怜他们跟着你过提心吊胆的生活，现在还要为你的错误付出这样的代价，要我说死了反而干净，你的罪能判成什么样你清楚，家眷要被充为军妓，生不如死！我这是成全他们的清白了！”明珠冷冷的说道。

文官突然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嚎嚎大哭的跪倒在地上，整个人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深情悲伤而绝望，似乎人的信念都在一瞬间倒塌了。

明珠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一挥手把他们带了出去另一间屋子审问。

出了门明珠低声交代，“把那个男孩看起来，一会就醒了。其实还不如死了好呢。”她叹息一声。

汉子有些愕然，望着她的眼里多了些尊重和认同之色。

为了避免出现其他意外，明珠多了个心眼，要求队员们突击连夜审问，签字画押不得拖延。

也许是明珠的冷静和聪慧让大家觉得还算不错，做起事来也痛快许多，并没有任何为难和拖延的意思，反倒帮着出了不少主意，看样子他们把公事和私事分的很清楚。

平时可以找茬挤兑，但做起正事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心里有本帐，这让明珠心里松了口气。

孙晋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他们有不可忽视的缺点，却也有不可掩盖的优点，好好地调教未必不能成为你手中的利器，这也是皇上始终无法舍弃的原因吧。”

明珠轻轻摇头，“我们只有保持更大的利用价值，才能不被舍弃，这次的经费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要来的，是从皇帝的私库里要来的，你觉得我还能要几次经费呢？也许下一次我们就会被舍弃了，你们能做的事骁骑营也能做，你以为琍哥哥为什么去稽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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