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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得意地笑笑，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有电话进来，她拿起手机，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她一走，慕晚棠就撑着脑袋看着楚北衍，“楚总，你演技不错啊！”

楚北衍冷冷淡淡的表情，完全不复刚才的温柔姿态，他喝了口红酒，淡淡道：“比不上你。”

慕晚棠挑眉，“你比不上我是应该的，毕竟我是专业的，可你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厉害了啊！”

楚北衍看她眉眼张扬，自信满满的模样，好奇地问，“你一直都这么自恋吗？”

慕晚棠笑了一笑，“我家里不说多有钱吧，但是比大部人有钱，我不说天上有地下无的那种漂亮吧，但是比大部分人漂亮，有钱又漂亮，为什么不能自恋一点呢？”

楚北衍，“……”

他是抽风了才会问她这种无聊的问题。

慕晚棠习惯了他的无言以对，她往楚北衍身边靠近一点，神神秘秘又满目兴奋的模样，“我问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她明显不怀好意，楚北衍不解风情不上当，“不能！”

慕晚棠意料之中他会这么说，撇撇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拂着楚北衍的肩头，像是有什么脏东西，“你和江小姐……有发生过什么关系吗？哦，当然啦，不是跟江小姐也没关系，跟别人也可以！”

她拐弯抹角地问这种私密的问题，楚北衍嫌弃地拨开她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跟我炫耀你见多识广？”

慕晚棠收回手，摸摸她的水晶甲，她今天涂了个红色的，衬得手指白皙如玉。

她娇笑道：“见多识广谈不上，有点儿见识还是有的，毕竟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天真无知的小朋友。”

楚北衍微微眯了眼眸，眼底藏着寒意，他扯着唇角，要笑不笑地阴测测模样，“你大可不必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慕晚棠本来也不想说啊，说出来显得她猥琐，“不说，那我听听你说你的。”

楚北衍声音凉凉的，“打听这些做什么？”

慕晚棠眼神闪闪，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尝过，就换换口味，我瞧着妮可小姐这么性感漂亮，堪称尤物，送上门来给你睡，你不睡不是暴殄天物？”

楚北衍盯着她的那一瞬间想要掐死她，他挪开眼睛的瞬间，捏碎了玻璃酒杯。

慕晚棠，“……”

卧槽，玻璃酒杯就这么碎……碎了？

他刚才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是冲她？他捏碎的其实不是酒杯，而是她吧！

楚北衍离开座位去处理手，慕晚棠久久没有回神。

她她她明明是好心帮帮他，再说了，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开个玩笑还不行？至于这么要打要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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