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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说得就是你!”曹鑫南逮着机会不肯放,大肆羞辱邹昕洁。
邹昕洁“哇”哭叫起,扯着陶浚纲的胳膊大叫:“陶浚纲你是死人啊!这个男人这么羞辱你老婆,你居然站着动也不动!”
陶浚纲被邹昕洁的哭喊声唤回神智。自从进门后,他深觉自己底气不足,曹鑫南那双雪亮的眼眸将他瞧得一清二楚,他心里作虚,自觉理亏,毕竟曹鑫南是秦忆美同院的大哥,三人之前有过交集,此时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带着另外一个女人来人家家里闹,有点说不过去。
邹昕洁的喊叫,陶浚纲只当没听见,拉着邹昕洁的手直往外拖。
“叫你别跟来,你非要来!现下丢人现眼了吧!”
“陶浚纲你说得什么屁话!我是你老婆啊,你居然帮着个外人羞辱你老婆!啊,气死我了!我不活了!”邹昕洁边哭边喊,见陶浚纲依旧无动于衷,干脆发横,两手捶打起自己的肚子,大有泼妇闹街越闹越凶的架式。
陶浚纲只得认服,死死扼住邹昕洁的两只手腕,将她往楼下拖。
曹鑫南见二人这番拖拉,心里大骂陶浚纲没骨气,为了这样一个泼妇,居然把秦忆美那么好的女人给休了,真是不值。不过,他又为秦忆美感到庆幸,像陶浚纲这样的人,还只能配这种泼妇,所谓一物降一物,还真是应对。
“喂小三!那件睡衣可是别人穿过的旧货,你就不怕陶浚纲日日睹物思人吗!哈哈!”曹鑫南不忘给邹昕洁最后一击,冲着两人喊道。
邹昕洁如挨当头棒,见陶浚纲眸光直直望着睡衣,一副若有所思的,牙齿一咬,在陶浚纲手臂上狠狠掐上一把,气呼呼地跑进家,“呯”将房门关上,悉悉索索地在里面换起衣服。
陶浚纲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地靠在沙发上,所有的思绪都被曹鑫南家的那只提包吸了去。
那只提包陶浚纲认得,是秦忆美的,那还是前年两人去海南旅游时,自己替秦忆美挑得,包上的古文暗扣十分别致,陶浚纲记得清清楚楚。
秦忆美的提包怎会在曹鑫南那?她不是上班下班都提着么!难不成秦忆美在曹鑫南家!
陶浚纲倏地来了精神,两脚迅即穿上拖鞋,想再去探探究竟。
就在他刚跨出家门时,脚步已停了住。
等等!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去管秦忆美,就在今天下午,两人在民政局当着民政局工作人员的面,将话已说得那么绝。
“陶浚纲出了这扇大门,咱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秦忆美捧着红艳艳的离婚证,指着民政局的玻璃大门说。
“行啊,秦忆美难怪你要这么快与我划清界线,赶情就是为了这位情哥哥!我还真是傻了,以为自己出轨在前,对你一直心生愧疚,没想到你却让我戴了这么久的绿帽!”陶浚纲越想越气,猛得冲上楼,直踹曹鑫南家的门。
“秦忆美给老子滚出来!”
曹鑫南一听,心直起疙瘩,这陶浚纲怎么又折回来了!还口口声声唤着秦忆美,难不成他发现秦忆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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