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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欣然离婚了,继闪婚之后,又迅速离婚了,我不知道怎么去看待这件事情,只是看着叶欣然的这条短信,我忽然有了本应如此的感觉。
而何子云这个炮灰,果然也只是叶欣然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旦他选择的离去,叶欣然是不会有丝毫不舍的,就如现在。
我其实不太能想象叶欣然是如何在短短一天内就与何子云联系上,却拖着还没好的虚弱的身子就与他办好了离婚手续。
我觉得她现在愿意一个人冷静冷静,还是不错的,表明她也明白她这段时间生活的混乱,我不指望她能回到原来的样子,谁也回不到最初的那个样子,只愿以后她能遵从本心,好好地安排自己接下来的生活,不要再干这些傻事儿,就够了。
这个愿望说来简单,但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例如最近的我,尽管清楚,却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一种怪圈,而这怪圈,就发生在我和温承之间。
我之前赌气离开温承后,回到家就接到了温承的短信,他问我到家了没有。
我感觉到我自己的赌气对于他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心里微滞,便只回了个到了,连句号一起算,都才三个字,冷淡干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温承的手术也已完成,我和他也保持了联系,每天一到两条关心的短信,偶尔他来接我下班吃饭,一切看起来顺其自然,但就是因为一切太过正常,我某次回复了一条温承的短信后,看着屏幕发了几分钟的呆之后,恍然察觉我和温承之间已经有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仔细想想,最近温承给我发的短信很是日常,接送吃饭也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而且不光是他,我自己的一言一行似乎也拘束不少。
自那日在餐厅与温承和杜美茜分别后,像是一个分水岭,我和温承慢慢退回了各自的世界,不敢再往前一步,交谈都变得小心翼翼,像是怕触碰到什么一样。
我有些茫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心底隐隐有些慌乱,察觉到不对劲,是不是应该再做点什么?
我拿着手机重新写之前回给温承的短信,但是屏幕在短信的页面停留好久,我写了又改,改了又删,却始终写不出我要的那份效果。
反过头来想,我要的那份效果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因为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之间的隔阂从何而来,不知起因,更无从解决。
我还是什么也没发,我轻轻将手机放在桌上,有些难受的趴在桌上想,是什么变了吗?明明温承就陪在我的身边,我为什么还是感觉到不满足呢?
但很快,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由另一个女人告诉我了。
穿着一身白色小洋装的杜美茜坐在我对面,垂首看着桌子,她搅拌着咖啡的手纤瘦漂亮,她说:“我真的很爱温承,没有他的话,我真的没办法过下去。”
大厅里回荡着舒适优雅的钢琴音,伴着女子深情告白的话语,如果我是个男的,我觉得我此时的情绪应该是怜惜吧。
不知是不是对杜美茜这样作态的麻木,我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看她:“抱歉,我觉得你番话,不适合对我讲,应该对温承讲,和我说,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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