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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好借用对方对冬季的好感，一步步放饵，一点点作弊，把人圈到自己的世界。

方知然换好衣服，顶着头被发网压得乱翘的头发，一转头，季行川帮他把c服都给打包好了。

“回去吧。”季行川说，“今天不留你过夜了。”

“那……借用你宿舍，谢谢啊。”方知然扒着门框，左脚踩右脚，等对方的“不用谢”。

“要不你答应我？”对方低声说，“以后就都不用谢了。”

方知然：“……”

方知然给老贼的门留了个脚印，扬长而去。

【等等】

方知然：“……”

这不是冬季在叫他啊。

这是凛钦在叫啊。

浅等一秒，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招。

“这个给你。”季行川往他手里塞了两张凛钦的镭射牌。

“不能要。”方知然说。

“能。”季行川又推了过来，“这是朋友自己约图做的无料，无料，免费的。”

季行川：“你是角色粉，厨力强，氪条高，你可以白拿。”

方知然：“哦……”

他看着对方把两张镭射票塞进了他装s服的袋子里。

“那我回去了，拜拜。”他说。

他在季行川的宿舍喝了罐免费牛奶，晚上不太饿，就没去食堂。

他把宿舍空调的温度开到了最高，但总觉得没季行川那边的暖和。

“咦，你回来了。”打水回来的何旭阳问，“下这么大的雪，你下午去哪里了？”

“去……图书馆了。”方知然说。

等会儿。

去师兄的宿舍了，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答案吗？

我编什么谎呢？

“咦，我也去了。”何旭阳说，“没见着你。”

“你没仔细找。”方知然说。

何旭阳去反思了。

方知然抽出椅子，在书桌前坐下，开始回复路上收到的消息。

[苏嘉]：哇，ser菁雨签机构了哎，主页下多了个晴灯文化。

[苏嘉]：感觉晴灯好急，你停止合作，他们马上签了跟你算是同赛道的菁雨，都开始营销菁雨的a大本科学历了。你咋不告诉他们你本科也是级别，现在还是a大研究生啊？

[苏嘉]：不过我感觉菁雨真有点高p，磨皮磨得脸都变形了。

[苏嘉]：而且他出女装真的不好看，有点硬拗，没我们小雪花自然。

[苏嘉]：yuki，你怎么看？

[f]：你谈过恋爱吗？

[苏嘉]：？

[苏嘉]：每天都在和我推谈。

[f]：除了纸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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