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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水一听这主意不错,田明诚考虑也周全,便欢喜地应承下来了。
因为心情好,从田明诚的院子出来,于清水四下溜达闲逛,不提防看见覃碧珠从侧门往她住的院子里走,躲闪不过,只得上前打个招呼。覃碧珠往常看于清水时,总是白眼珠子多黑眼珠子少,这回却只抬了抬眼皮就虚应了过去。于清水眼睛尖,看得出覃碧珠眸中闪漾着点点波光,心想,不过是出门看场真真假假的戏,大少奶奶怎么哭了?有钱人家少奶奶的心肠,到底跟烘干的土豆片一样啊,脆!
覃碧珠这天确实是又应李汝峰的夫人之请听堂会。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在李府,她碰到了一个人。
当时,戏台上唱演《二度梅》,抑扬顿挫,她在下面听得如痴如醉,几度洒泪,直到有人递给她一方绢巾,她闻到绢巾上的香水气味霍然转头,看清坐在身边的不是李夫人,而换作了他!
她有些发呆,喃喃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你怎么回施南了?”
他微笑,将绢巾认真地放回长袍口袋,说道:“碧珠,施南这样好的地方,我哪里舍得离开。”
“碧珠,这位是新任的警察局朱巡官!年少有为啊!”李夫人走过来,兴致勃勃地给覃碧珠做引见。
覃碧珠看了面前的朱子骏一眼,低声叹道:“喔,原来你新任巡官了!”
李夫人便笑着说:“原来你们认识的,我说呢,这施南府能有多大,你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然应当认得。罪过罪过,你们莫怪我。我不打扰二位绪旧了。”
李汝峰三个月前方来施南就任,因而李夫人对施南府旧事所知有限,才有此一说。说完这话,李夫人就往其她几位邀请的女眷座位走去,吃吃说说,谈笑宴然。
朱子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碧珠,你在田府过得还好吧,有没有人给你气受?”
“这不是你应当关心的问题。田若夷都跟你家二弟子骆订了亲,你出去晃荡这些时日,难道没将终生大事订下来?”覃碧珠并不客气地答道。
朱子骏轻声说:“我的心意,莫非你还要装糊涂?”
覃碧珠说道:“只可惜,我是寡妇,你是巡官,这中间的距离只怕比牛郎织女之间的天河还要深八度、广三分。”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像戏里一样梅开二度,我不介意那些闲言碎语,这身官服更是随时可以为你脱下。”朱子骏说得情真意切。
覃碧珠从齿间挤出一丝冷笑,“我担不起红颜祸水的美称,朱巡官你还是另觅良配吧。”说完这句,站起身就想走,却被朱子骏拉住裙襟,听他恳切地说,“碧珠,你嘴上说得这样狠,心里一直有我;哪怕嫁给田明语,也是听从父母之命不得已。我说得对不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听见朱子骏最后一句话,覃碧珠脚下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回头地离开了。
坐在轿中回府,她的贴身丫头翠儿最晓得看少奶奶的眼色,知道她神色不对,忍不住掀开轿帘,却见覃碧珠满脸泪痕,吓得压低声音说道:“少奶奶,你怎么了,又想起心事伤心?”
覃碧珠抹干眼泪,“没得啥事,为戏里的故事落了点泪。”
翠儿就好奇地问:“今天的戏讲什么啊,闹哄哄我一句词也没听清。”
覃碧珠说:“讲的是梅良玉金榜题名为父报仇的故事。卢杞因为喜欢梅良玉,设计毁了梅良玉的终生福祗,你说,梅良玉该不该报复他?”
翠儿哪里知道覃碧珠意有别指,更不晓得《二度梅》的真正故事与她所说大相径庭,摸着脑袋不解地说道:“少奶奶,我就不懂了,既然喜欢,又为什么要害她?这人真是,傻不愣登的。”
覃碧珠便笑了笑,不再多说话。
于清水打从搬进团丁院子,整个人自在多了。
这些团丁多数来自庄户人家或者城中打杂工者,与于清水往常在朱府和黄立山那里接触到的青年汉子差不多,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一些小毛病,或小心眼,或爱面子充大头,或偷懒占便宜,不过总体而言老实敦厚,坏心眼的人极少。而于清水爽朗大胆,又时不时为团丁做出对胃口的饭菜,深得团丁的喜爱。他们哪会知道,面前的“清妹子”是这府里的“二姨奶奶”呢,就是团丁间偶有内斗,也乐于“请来”于清水帮忙调停。但凡于清水出手,这些偶发的争执吵闹,总会很快化为无形。这一切,白启看在眼中,一五一十汇报给田明诚,田明诚听过后笑了笑,倒没有显得十分诧异。
这天临近晚餐时分,于清水正乐呵呵地在伙房炒一大锅土豆,有名叫小壮的团丁风风火火跑进来报讯:伍荣和厉行闹起来了!
伍荣和厉行自甄选那件事后,就结下小梁子,伍荣总觉得手下败将仍被选中,多少显得他有些不是实于名归的胜利,横竖瞧着厉行不顺眼。他武艺不弱且义气豪爽大大咧咧,被白启任命为小队长,手底下团丁有二十来个,威风八面。厉行则少言寡语独来独往,并不怎么买伍荣的帐,伍荣便时不时朝厉行挑刺,可是多数情况厉行装聋作哑不作理会,两相的矛盾一直没能真正挑起来。
然而这回的事情,是厉行先发的飙。下午操练后,厉行冲了个凉水澡,回到房中,只瞧一眼自己的被褥,就沉下脸问:“谁动了我的东西?”他们住着十几人一溜条的通铺,仿照日式训练方法,每日晨练前须得清理内务,叠成方方正正的被子。厉行一双鹰样的眼睛从同住的团丁脸上掠过,每个人都像被针扎了一下,厉行并不多话,展开被子一阵搜索后说道:“我的东西丢了。”接下来,他动作飞快麻利,不顾其他团丁阻拦,一一翻开他们的床褥,很快在另一间房一名团丁的褥中摸出一枚金币,一口咬定道:“你偷了我的金币!”
被指为小偷的名叫黄春生,正是伍荣队里的,当即辩解道:“这是我的金币,凭什么说我偷?”
厉行看了眼黄春生,直接将那枚揣进荷包里,掉头就走。这下黄春生似乎着急了,一边叫唤着提手就抓厉行,厉行瞬间转头扣住黄春生的手背,旁观的人还没看清楚,闪电般的过肩摔,黄春生已被重重捺倒在地。
旁观的团丁来不及喝彩,心头涌上的先是愤怒,虽然金币价值不菲,然而黄春生一向和善人缘好,在大家伙的心里,怎么也不像小偷。众人便围住厉行,要他给个交代,伍荣自然很快就到了场为自己手下出头,吵嚷闹腾中没来及说什么话,两人对打起来。有见势不妙的,或去喊白启,或如小壮一样喊于清水。
于清水到场时,对打的两人已然鼻青脸肿。伍荣势如猛虎,厉行的额头见了青,只是他躲闪得多,还击得少,偶有掣肘回挡,必定会令伍荣受痛。别人看不出来,以为厉行只有招架之功,伍荣越打心里越没底,知道不是厉行对手,心里愈发生怒,打起来渐失章法。于清水是见过黄立山队伍里武艺高手对战的,稍看一会儿就揣摩出端倪,见再打下去也不好收场,连忙冲入阵内,喝止两方住手。
厉行见于清水这样一个女人闯进来,立时就收了手,伍荣同样不好意思地抡回刚刚挥出去的拳头。
于清水已经听小壮叙述了事情的原委,大声说道:“有事论理,有话说话,打什么打!打架能解决问题?厉行和黄春生两位大哥,你俩都说金币是自己的,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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