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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朗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怒声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你快把我师父还我。”
唐经嘿嘿笑了一声,“可以,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两个问题。一、你是如何得知魔心谷有宝藏这回事?二、你那半块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
东方朗迟疑了一下,“那宝藏是听师父说的,师父体内带着家族遗传的寒毒,他曾说能够治他病的唯一的药便是魔心谷宝藏里的那粒回天丹。”
“哦?想不到十八年前你师父就知道了这个秘密。”唐经朝棺中人看了一眼,“难道你觊觎这宝藏,其实为的只是回天丹?”
东方朗望着那水晶棺中的男子,原本凌厉的眼神渐渐温柔起来,“我要钱财何用?我只要师父能够醒来。”
唐经笑了起来:“看不出你居然是个痴情种子。那第二个问题呢?你那半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东方朗正要回答,这时突然听见“嗖”一声轻响。他本能地循声望去,看见左侧山崖上一把寒芒正朝吊着水晶棺的绳子疾飞而去。
东方朗心中大骇,竭尽全力朝崖边狂奔过去,想要抓住那寒芒。然而他本来距离就较远,那寒芒速度又极快,身形还未到崖边,那绳子已被割断,眼见着水晶棺直直坠落了下去。
“师父!……”东方朗撕心裂肺大叫一声,纵身一跃,紧跟着棺材一起跳了下去。
唐经惊愕地望着东方朗落崖之处,一时还没有能消化这个意外变故。这时寒芒飞出之处绿色人影一闪,又一人到了崖边,却是徐情。他苍白着脸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美丽的面上交织着愤怒、疯狂、嫉妒、伤心、绝望等种种情绪。
徐情紧紧握住拳头,口中喃喃道:“骗我,又一个骗我的——原来只是要回天丹救你师父。”突然提高了声音尖声叫道:“天下没有一个好人!死了好,死了活该!我砍死你!”突然拔出宝剑发了疯似地砍着崖边的灌木野草,一时间乱草残枝四处飞溅,地上立时狼藉一片。
唐经冷喝道:“你这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贱货在发什么疯?”
徐情身躯一颤,停下了动作,他冷笑一声,“贱货?嘿嘿……你说对了,我本来就贱。”
唐经闻言立时怒不可遏,“你先前认贼作父倒也罢了,如今居然不顾复国大业,与东方朗勾搭成奸——你还算是孟家的子弟么?”
徐情先是一怔,之后突然狂笑起来,直到笑出了眼泪,“你扪心自问,你心里真把我当成孟家的子弟,你的亲弟弟么?你说我认贼作父,我可知这十多年我是怎么过的?表面上荣华富贵,其实谁都可以侮辱我,说我娘是专迷男人的狐狸精,而我也是贱种一个!”他伸手指着宝藏嘶声道:“什么复国?简直荒谬!荒谬!我们得到这宝藏,安安乐乐地生活难道不好么?”
“住口!”唐经勃然大怒,“国愁家恨岂能一笔勾销?你忘了十三年前宫里遍地的尸体了么?你忘了宋军在成都城里烧杀奸淫?你忘了父王怎样惨死在汴京?”
“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那时我才四岁,又知道什么?我只记得这十三年别人如何侮辱我!我受够了!”徐情赤红着眸子,哑着嗓子嘶吼着,满面涕泪交流。
唐经气得面上青筋暴露,一把抽出长剑,“今日我就要替父王除了你这个不肖子孙!”话音未毕便连着几剑刺向徐情。
徐情连忙出招防守,运气间突然发觉自己丹田处似乎不太通畅,只能使出三四成功力。他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却被唐经步步紧闭,对峙间被唐经一路逼到崖边。
与此同时崖壁上正有一个男子攀着岩石往上爬着,在他头顶右上方不远处,一张巨大的网挂在斜长出崖壁的一棵松树上,网中之物赫然是装有天机道长的水晶棺以及适才落下山崖的东方朗。东方朗双目紧闭,面色灰败,额头上涔涔流着鲜血,想来是下坠到网中时冲击力太大,头被棺材撞破,所以才昏迷了过去。
攀岩的男子见很快就能够着那张网,便停下来稍稍喘了口气。正要继续的时候突然听见崖上“轰隆隆”一声巨响,他抬头一看,见一个绿色物体伴着碎石尘土坠落下来,直直冲向了那张大网。
挂着网的那棵松树本来并不粗壮,承受两人一棺本来已经岌岌可危,此时突然又有一人猛冲下来,哪里还能承受的住?“吱吱嘎嘎”了几声后突然折断,树干部分便随着网中之物一起翻滚着坠落下去。
攀岩的男子惊愕地望着这一变故,怔忡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想到那棺材可能被摔碎,眼中不由露出忧急之色。朝崖底凝神观看着,却因被薄雾遮住看不大清楚。无可奈何间他只得又顺着陡峭的崖壁往下爬着,不时地停下来伸手揉揉脚踝,按摩间隐约可见脚踝处有道狰狞的伤口,象只血红的蜈蚣一般吸附在白皙的肌肤上。
爬了一阵终于到了崖底,见那水晶棺完好无损地躺在柔软厚实的草地上,男子松了一口气。再看看棺材附近不远处草丛中一动也不动的东方朗与徐情,便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两人的鼻息。
查得两人都没有断气,他便点了两人几处大穴,又将昏迷的东方朗拖到一棵大树下用绳子将他紧紧绑在树上。
他盯着面色青白、双目紧闭的东方朗看了一阵,突然开口道:“想不到这么容易便能捉住你,让我们苦心想出的计策根本用不上,原来多年来将我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中的你竟是如此地不堪一击。东方朗,你恶贯满盈,你说我该让你如何死法才好?”
说到这里他将目光移向大树左侧一个簇新的土堆,土堆前竖插着一块长长的石头,石头上却没有一个字。望着这个小小的土堆,他的眸中渐渐流露出悲伤之色,悲伤中却又有些空洞与茫然。
这时突然听见东方朗低低呼唤了几声,他移回目光一看,见他双目仍旧紧闭,原来只是昏迷时的呓语。仔细分辨了一阵,他口中喊的一会儿是“师父”,一会儿又是“清儿”。
男子眼中闪过怨恨之色,抄起匕首用力朝东方朗的肩胛骨一刺,鲜血立即纷涌而出。昏迷的东方朗吃痛惨叫了一声,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师父!”意识仍然处于迷离的东方朗大叫了一声,一边惊惶失措地用目光搜寻着,待看见不远处的水晶棺时这才吁了一口气。
男子见他如此,冷笑一声后将仍然插在东方朗肩上的匕首用力一搅,东方朗“啊”惨呼了一声,神智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于茫你……你这是做什么?”东方朗忍着痛问,黄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额头滚落,与额上窟窿处流出的血混在一起,在他面上形成一道道浅红色的血线,显得颇为狰狞。
回首向来萧瑟处
那男子正是唐卓的表弟于茫,他微微扯起唇角,用力一把拔出插在东方朗肩上的匕首,立时血花四溅。东方朗紧咬着牙才终于咽下了那声哀叫,抬眼恨恨盯着于茫,“你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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