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曾在宸儿入睡时无数次这么做过,对少年口中的敏感处自然再熟悉不过。不过片刻光景,怀里的身子就已力道全失、彻底瘫软;浸染着浅浅瑰色的肌肤更已变得无比滚烫……更甚者,随着他侵略愈甚,唇齿交缠间、已给撩勾起情慾的少年总会在他以舌舔弄过敏感处时回以一阵难耐的一阵颤慄和闷吟。过于诱人的反应更是大大挑起了帝王压抑多时的慾火,让他一个使力将原只是贴靠在自个儿怀中的少年径直抱坐上了腿间、原扣于爱儿腰间的掌情难自已地沿着对方脊骨来回摩娑,恨不得就此将人拆吃入腹狠狠佔有,让宸儿从此只一心惦记着自己、思慕着自己、依恋着自己。
──最终阻止他将妄念付诸实行的,是屋外仍旧明亮的天色,和脑海深处勉强残留着的一线理智。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个儿十有八九会把持不住,萧琰纵有千般不捨,仍只得再又一个深吮舔吻后依依不捨地松开了爱儿让他折腾得无比红肿的唇,只就这么静静将人搂在怀里、静待少年慢慢缓过气回过神来。
感觉到唇上的温软就此远去,原还沉浸在深吻之中的萧宸一时有些怔忡;却到那充斥着脑门的热度与昏涨感逐渐褪去,少年才驀地醒过神似的浑身一震,是惊愕亦是无措地抬眸望向了身前仍旧紧箍着他腰身的男人。
那张早已鏤刻在魂灵之上的面容俊美依然,神情间带着的却并非迷茫、自责或懊恼,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彷彿让人连身心都要溺毙在其间的温柔。男人──他的父皇、他心底唯一重逾性命的存在──就这么用那双足以勾魂摄魄的丹凤眼专注地凝视着自己,像是诱惑、像是安抚,更像是某种无言但坚定的承诺。饶是深深烙印在少年脑海中的那句「色迷了眼」此时正如警鐘一般不住作响,可这一刻,面对着父皇满心满眼俱是自个儿的专注,原给萧宸死死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寄盼却仍难以自禁地冒了头,让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在短暂的迟疑后带着些许试探和不确定地啟唇轻声问:
「……为什么?」
「嗯?」
「父皇……为什么对儿臣……这般……」
即使两世为人、活过的年头加起来甚至比父皇还要长上一些,可面对着这样陌生却又梦寐以求的一切,萧宸却是怎么也问不出那至关紧要的「吻我」二字,只能结结巴巴、不清不楚地勉强问出了口。
好在萧琰也没有勉强爱儿的打算。
他虽也想听宸儿亲口说出「吻我」二字、然后没羞没臊地再一次吻上对方,可面对少年眉眼间与满满的寄盼相交错着的浓浓不安,那丁点坏心便即转为了不捨,让他又自低首轻吻了下爱儿眉心,而后才张唇反问道:
「宸儿不噁心、不厌恶么?被父皇这般……恣意玩弄轻薄……」
「……不。」
隐约意识到父皇这一问究竟暗示、意味了什么,萧宸心神一颤,清美端秀的容顏之上深深期望浮现,让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顷刻为睽违数月的熠熠光采所笼罩:
「只要父皇心底有宸儿……宸儿于此便……甘之若飴。」
「即使朕是你生身之父?咱们这么做,便是父子相姦、逆伦乱常?」
「宸儿不悔。」
他轻声应道;数月来始终刻意隐瞒、压抑着的情愫,至此已然再无掩饰地呈现在了帝王眼前。
听着那简简单单的「不悔」二字、望着爱子眸间比单纯的孺慕更要炽烈许多的依恋与执着,即使这些事儿是他早就看穿看透了的,萧琰却仍禁不住激动得浑身发颤。他想用最真挚热切的言词同爱子倾诉自个儿同样怀抱着的情思,却怎么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言词。所以片刻沉默后,迎着萧宸写满了情愫与期盼的目光,他最终只是紧紧搂住了怀里的人,将唇贴在少年耳畔落下了承诺的低语:
「──朕,亦然。」
================================
这个早晨,萧宸大抵是在一片忙乱中渡过的。
因他先前率军出城营救的动静闹得太大,即使知情之人对此均讳莫如深,县城内却仍影影绰绰地有了些谣言传开;以至于年轻的太子才刚安排好贺兰玉楼的安置事宜──他可不想让好不容易抓到的北雁国主因监管上的疏忽而走脱──连查抄风扬镖局的命令都还没来得及下,就给匆匆赶来的沉燮和邢子瑜堵在了半途。
沉燮早知帝王南来之事,关切的也不过就具体的过程而已;邢子瑜却是完完全全给蒙在鼓里的,自然颇为心焦──他身为一州主官,不论是太子清晨匆匆率军出外一事、还是城中因此掀起的骚动,都有手下人第一时间上报给他。因知晓瑶州境内存在着一股欲图谋反的势力,生怕太子有什么万一的瑶州刺史甚至还动过调遣驻军前往查探的念头;还是沉燮好说歹说一番劝解,才让他勉强按下了心头的躁动与不安,留在行辕内静候萧宸归来。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帝王原是打着微服私访的主意前来瑶州的,如今也已没有了继续隐瞒下去的可能。所以萧宸索性直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两人说了个明白,并安排沉燮接手贺兰玉楼等人的审问事宜;安抚民心并查抄一干涉案人等的任务则交由了邢子瑜处理。
──萧琰推门进书房的时候,萧宸才正好将工作派发下去。耳听房门开阖声响,屋中的三人有些诧异地循声抬眸,而在瞧见门前熟悉的身影后匆匆下拜、神色各异地同帝王见了礼──
「臣沉燮见过圣人。」
「罪臣邢子瑜见过圣人。」
「儿臣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
以萧琰的观察力,自然一眼就将各人的脸色瞧了个分明──沉燮是深思、邢子瑜是惶恐;而原先端坐于书案之后的爱儿,眉眼间一闪而逝的、却是难以掩饰的愠怒。
尽管少年的神色很快就恢复成了乍似无波的淡然,并在帝王抬步近前的同时低首垂眼地避让到了书案一侧。
可帝王本是为了同对方亲近才会强打着精神来此,即使清楚宸儿这么做不过是出于身为人臣、身为人子应有的分际,心下却仍难免有了一丝不愉。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擒握住爱儿搁放于身侧的左腕、一个使力将人拉到了身侧安座。
「太子就在朕身边坐着吧。」
萧琰强耐着心头的疑问与焦躁温声开了口;人虽已坐定,紧扣着爱儿左腕的掌却依旧不曾松开……察觉到父皇的反常,萧宸心绪微紊,却因顾忌着前头的沉燮和邢子瑜而只轻轻应了声「是」;随即不再多言,将主导权全盘交给了身侧的帝王。
有两个「闲杂人等」在,萧琰便有满腔情思萦怀,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他最终只用一句「就照太子说的办」便将两人打发了开;随即张臂一揽,将身侧静静端坐着的爱儿又一次紧紧拥入了怀中。
萧宸的脑袋因而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自打那一夜失控过后,他同父皇之间的肢体接触就少了许多;却不想久别重逢,原也开始同他保持距离的父皇竟像是全然忘了那晚的事儿一般,不仅回城路上始终将他扣在怀里,那种若有似无、耳鬓厮磨的亲昵亦是从无间断。如非脑海里关于那一夜的记忆依旧疼得让人刻骨铭心,萧宸几乎都要以为他和父皇的关系从未生变;而他,也并不曾在父皇面前做下那等羞耻难堪之事、并不曾让那句「色迷了眼」伤得体无完肤。
人族训练场 七世 你怎么傻乎乎的 黑马王子 修真之花世 听见,你的爱 这不是我 七零之知青的乡下娇妻 冤种父女的娃综互演日常 18岁爱上另一个Alpha(GL 双A) 北宋有坦克 国民宠儿(上将的农妻) 满级大佬拿了前任剧本[快穿] 勇往直前吧!捕物少女! 黑暗之中 天幕月移 是习惯并非爱 影后她总想吻我 无度娇宠 也许有一天
血腥密室,内脏全无的尸体,疯狂的杀人游戏,神秘的死亡预言,可怕的食人魔。诡异的鲜血八卦,吓破胆的剧情,猜不到的凶手。尽在两个胖子历险的经历当中,警队之耻能否逆袭,身患绝症能撑多久?本文没有一个愚...
女帝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也就是时刻备着白绫特制的鸩酒。你敢装失忆,敢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敢不去大随,她就用白绫把你吊在树上打,或者让你喝下特质的鸩酒,苦得吃不下饭。而施然就爱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女帝面带微笑的说道武安君,你看那颗树怎么样?朕觉得很适合吊你。如果您喜欢女帝能有什么坏心思,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NPC,每个游戏玩家都向往的存在。讨好了NPC大爷,金币经验神器统统都是你的!可是只有变成了NPC,才会深切地体会到,这活,压根就是坑爹的!一次数据错误,苏迟阴差阳错地变成了一个NPCNPC专属系统?这是什么东西?外挂么?...
三十三年前,明教教主阳顶天去世,明教就此萎靡。三十年前,波斯圣火教入中原,分裂明教另立日月神教。二十八年前,擂鼓山珍珑棋局始开。二十五年前,华山派剑气之争,气宗穆人清力挫剑宗十余高手后,隐居不出。二十年前,铁胆神侯建立天下第一庄,排定侠义榜。十九年前,五名少壮高手在华山第一次论剑。十五年前,燕南天进恶人谷后了无音信。十二年前,辽国覆灭,满清占据中原,蒙元占据河套关中,宋廷退守两淮荆襄。十年前,日月神教任我行失踪,东方不败掌权日月神教。九年前,天地会立志反清。四年前,乔峰折服北丐帮洪七公,令南北丐帮统一。三年前,左冷禅不甘五岳结盟,谋图五岳剑派合一。今年,这片大江湖中,多了一个纯路人。在下纯路人,不过此事我看不过去!楚鹿人。如果您喜欢大江湖之热点大侠,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穿书团宠腹黑小娇包别人穿书都是穿成公主皇后妃子,偏偏季裳初穿成了一个跟剧情毫不相干的人?毫不相干也就罢了,穿过去的第一天还经历了了屠村,父母双亡?季裳初郁闷。为了好好活下去,她自然是要抱个好大腿。战无不胜能文能武风姿绰约的晟王便成了她的亲爹首要人选。从此,晟王身后多了一个小娇包爹爹长,爹爹短,爹爹的养老初初管。太后哀家的孙女真可爱。皇帝朕的小侄女真可爱。闻太师本座的孙媳妇真可爱。楚尧???晟王爷千防万防,防得了近贼,却没防住远贼。医蛊少年宋玄卿,历尽天下冷暖,过眼风情万千,却独独败在了西楚小郡主的石榴裙下。数年之前,季裳初机缘巧合拾得一块血玉麒麟,数年之后,她被蛊神宋玄卿逼至墙角,那人如同皎皎天上仙般不染凡尘,邪魅一笑便足以勾魂。小郡主可知,您身上佩戴的血玉麒麟,乃是宋家儿郎的定亲之物,小郡主佩戴此物多年,那宋某,也就只能认下小郡主这未婚之妻了。季裳初!!!如果您喜欢穿成大反派的团宠闺女,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腹黑首席,吃定你他,凌玺凯,奇炫娱乐公司创始人,28岁黄金单身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不置一顾,却在无良花痴面前栽了跟头。她,林笑宇,梦幻影视总裁亲妹妹,英国读书三年偷溜韩国找美男,却碰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