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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声请打算送出门的医生止步,元启睿一手扶着阮仪棠的腰,一手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离开这间办公室。侧脸瞟见妻子微笑面庞上的满足神情,他心中亦是温暖。
“明年三月底四月初的预产期,正是春天好时候呢。”阮仪棠低头瞧着自己微隆的腹部,往元启睿怀里靠了靠。丈夫结实有力的胳膊支撑着她娇小的身体,让她有异常安心的感觉,她抬起头对他笑着说,“启睿,我们的孩子真会挑时间,他们肯定很可爱。”
妻子眼里闪动着名为“幸福”的莹润微光,元启睿柔声说:“当然。”他的脚步忽然一滞,惊讶地看向前方。
阮仪棠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欣喜笑着打招呼:“慧慧。”
元慧初正巧也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门,听见声音扭头一看,憔悴清瘦的脸上浮出微弱笑意:“哥哥,嫂嫂。”
元启睿仔细打量她的神色,扶着妻子略微加快了一点儿步伐。先把妻子安置在道边长椅上,又把元慧初也拉过来,他这才皱着眉问:“你一个人?”元慧初黯然低下头。
眉间慢慢皱出“川”字,眼里有隐怒,元启睿沉声说:“慧慧,在满楼的事有眉目之前你回家里来住。”
阮仪棠握住元慧初的手,瞟了眼她刚才出来的办公室,凑到她耳边悄声问她:“可是有了?”
元慧初哽咽着抬起头看向因怀孕脸庞略显丰腴的阮仪棠,慢慢摇头,伤心地说:“不是。”她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响亮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从结婚起我就没再参与药物研发,可是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怀孕……”
这条走廊里的坐诊医生都是元氏医院最顶级的妇产科专家,每天看诊有限额。此时临近中午,来往的医生护士和病人并不多。但饶是如此,元慧初断续的哭诉声还是惹来过往数人的好奇观望。不过在发现那三人的身份后,围观群众又迅速退散。
眼看元慧初有泪雨滂沱之势,元启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今天父亲来医院做复查,我们才顺便过来。父亲总是念叨你,今天这么巧遇上,你正好去见见他。”
“好。”元慧初强抑失望酸楚情绪,接过阮仪棠递过来的手帕擦干眼泪,先站起身说,“我也很想爸爸,哥哥你陪着嫂嫂慢点过来,我先走了。”对阮仪棠勉强笑了笑,她裹紧外套,抢先离开。
“唉!”阮仪棠幽幽叹了口气,怜惜地望着元慧初消瘦背影,低声说,“慧慧很想要个孩子。她听说我怀孕的消息特意打电话祝贺我,我听得出来她的羡慕和期盼……”
“我们结婚三年才有了孩子,她才半年。”元启睿打断妻子的话,弯腰搀住她的胳膊肘儿。
阮仪棠温驯地倚在元启睿臂弯里,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结婚才半年不是问题,关键在于能给元慧初孩子的那个人叛逃出花家,现在生死不知。
坐电梯到了悬浮车停放场,元启睿交待人把妻子先送回去。“慧慧和父亲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还要去趟方舟见祖父。今天不能陪你,你自己小心点儿。”在妻子额上印下亲吻,他微笑着说,“妈在家里肯定炖好了补汤,你要记着喝。”
“早点回来。”阮仪棠嫣然一笑,乖乖坐进车里。
挥手目送车辆离开,元启睿转身重新回到电梯里,但他并没有在父亲做复查的六十一楼停下,而是任由电梯一直向上。他抬腕看了看表,心情忽然有些紧张。
顶楼,第七十七层。元启睿的脚步声响在幽暗长廊中,听起来格外响亮。元继明担任院长时的办公室就在这层楼。这几年元氏医院一直由副院长代理院长诸事,所以以前专为院长服务的工作人员慢慢都调离,现在这层楼很空。
试探着推了推院长办公室的门,果然应手即开。尘封许久的房间里有股阴潮湿气,但是元启睿没时间顾及自己可怜的嗅觉,他飞快地反锁上门,目光在办公室里逡巡一圈。
窗户紧闭窗帘低垂,又因今日天色阴霾,房中光线着实不好。地面积着厚厚一层灰,连呼吸时都会有微尘扬起。桌椅沙发文件柜一如数年前丝毫未变,似乎仍在等待旧主人回来。静谧中,一点小动静都会放大数倍,所以元启睿很快就发现了一团蜷缩在沙发里的阴影。
他轻轻地咳了两声,站在门边一动未动,塞进裤兜里的手握住了一支微型手枪。对方居然能摸准元继明做复查的时间约他见面,这让他很是警惕。有元启森被绑架在前,元启睿不能不小心谨慎应对。但是他又必须来。
因了元启睿的数声咳嗽,那团阴影动了动,随即有幽蓝和淡绿光点亮起,紧接着响起低哑的懒洋洋声音:“是我。”
元启睿眼瞳微缩,慢慢向前走。就着微弱的一丝光线,他看清楚了那个仍然蜷缩着不动的人。“小乖?”他惊讶地问,“真的是你!”
原来是她!数年前匿名写信提醒自己父亲的病有可能被人为加重的人居然会是她!元启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同时又暗暗感激。是自己的父亲抛弃了她——哪怕受人指使,这件事也总是他亲手干出来的,但是她却不计前嫌间接救了父亲的命。
白选歪在沙发上,很疲惫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说:“不是‘蒸’的还是煮的啊?随便坐,别客气。”
“你要和我见面哪用得着这么复杂?”元启睿刹时放轻松,摇着头走到白选身边无视尘灰堆积一屁股坐下。他这时才看清楚白选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资探员制服也沾满污渍,有几个暗红色斑应该是血迹。
“你这是从……前线来?”元启睿迟疑着问,“我看你瘦了好多。战况很激烈么?”
外面报道说白少将畏战,他却一万个不相信。自己这位堂妹那是从小就在血里打滚出来的狠人,她会怕打仗?她只不过不想把初阳公会交给不信任的人罢了。
白选衣着单薄,双手环抱住胸轻轻哆嗦。她的目光落在元启睿脸上又滑开,最终落在屋外光线投射于地面的微亮光斑上,仿佛再次看见了满目鲜红的海面。
“海族的攻势比以前加强了好几倍,你不知道么?”她眼里浮现惊惧愤狠交加的复杂神色,冷冰冰地说“靠海的所有低等大区都已经被淹了。官方封锁了消息。”
“什么?”元启睿大惊失色,差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就在昨天官方喉舌报纸还喜气洋洋地报道,又杀死了多少级别很高的高等海族,将海防线牢牢控制在哪儿哪儿。
白选冷笑两声,伸长瘦骨伶仃的腿,平淡冷漠声音在阔大办公室里漾起回声:“大半个月前,我从海里出来,刚一冒头就差点被太空战机的炮火给炸成碎片。这些家伙就像无头苍蝇在半空乱转,胡乱攻击。海兽潜于水下,除非是体积大的那些蠢笨东西才有能被伤着,那些智慧程度不在人类之下的高等海族无一不会使用晶珠异能避开火力。”
“白白倾泄了炮火,杀伤力却有限得很,这还在其次。海兽中多的是可以从海中一跃而起的厉害角色,哪怕真身不露面,或者是长肢或者是触手,都能准确无误地把天空中的战机卷入海下。更不要说那些可以短暂在天空滑翔的如嗜血燕鹞这类的海兽变异海鱼。”白选的叹息声分外悲凉,“可怜那些资探员出身的混编队伍,根本不是有高智慧海族在后面指挥的大规模大集群海兽变异海鱼的对手。更何况……”
她瞪着元启睿,一字一句的说:“更何况海族后面还有人类在操控战局!”想到一路上所见凄惨战况,白选心里在滴血。那些死去的战士绝大多数都是资探员,而且是中小公会的资探员,就这么成了野心家的牺牲品。人命果然如草芥。
元启睿脸色铁青,艰难地不敢置信地喃喃重复:“有人类在操控战局?人类?!”
白选沉默片刻后说:“我不会告诉你是谁在捣鬼,我听说启森被修士绑架了?”
她果然为了这件事而来,不过她到底为什么要偷着与自己密会?还打着几年前那封信的旗号?元启睿眼里锐利光芒一闪,语声微涩回答道:“一个星期前,修士盟的奸细袭击了故园。我听说周久人大管家是内应。他们放走了满楼,同时也绑架了启森。祖父说,对方已经与他联系要谈判。我下午就要赶去首都,祖父让我把谈判的地方布置好。”
长久的寂静,元启睿耐心等待。他身边这位堂妹如今俨然是天舟一方势力的代表人物,不说别的,但只初阳公会没有被拆分重组的数万名资探员和预备营成员就不能让人小觑。何况有情报显示,她手里握有数额令人惊诧的大笔晶石,足够她肆意操控晶石市场。她甚至不用担心那么多人的衣食住宿问题,可想而知她手里握有多么庞大的资源。
足足五六分钟过后,微闭的点漆黑瞳才慢慢睁开,白选定定看着元启睿说:“请你帮我一个忙。”(未完待续。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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