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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好奇地看她,“怎么?我说得不对?”
“不全对。”林小雨喝了口饮料,慢慢地说,“她现在底子是差了点,不一定比我以前带的差。”
“怎么说?”摄影师来了好奇心。
林小雨解释,“我第一次见到她,在走廊里对着镜子跳舞,看得出来她还算有功底。喜欢照镜子的人,不会差劲到哪里去。”
“……”摄影师短暂的无语,“怎么说?”
“爱自己的人,就有希望。”连镜子里的自己都不爱的人,那才是真的没救了。
摄影师没再继续许细温的话题,而是说,“听说你因为一张凳子和琴姐闹得很僵,何必呢?你刚回来带的又是新人,以后少不了她们捎带。”
“我当时没忍住。”林小雨捏着手里的瓶子,捏得变形,“以后会注意。”
“琴姐心眼小,估计会记心里,让孙频频给裴绣绣道歉或者示好,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摄影师忧心忡忡地说,“不然以后估计会影响你们的资源。”
林小雨不以为然地笑,“还轮不到她们赏饭吃,林小雨就是孙频频的资源。”
“你还是没变。”摄影师笑着称赞,“心气高、眼界高,希望这次不会看走眼。”
林小雨摇头,她低着头苦笑着说,“怎么可能没变,不是为了养孩子,我怎么可能回来。”
“打算留下来了?”
林小雨看着动作逐渐自然起来的许细温,隔着距离她不难想象到许细温此时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嘴巴咧得大大的,脸颊高高鼓着,眉眼笑得弯弯,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攒些钱,就走。”
结束时间有些晚,林小雨急着去接孩子,可又有事情要安排给许细温,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十几分钟许细温才从里面出来,林小雨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慢!”
许细温解释,“有人给我塞纸条了。”
“什么纸条?”林小雨大步流星往外面走,嘴上还问着,“我说过五点之后就是下班时间,下班时间我不工作。”
“别人约我出去吃饭。”
林小雨突然止住步,冷着脸,夺过许细温手里的纸条,展开、撕碎、扔在地上,“如果你想爆炸性地红一阵,像烟花一样,红过了灰落在哪里都不知道,就接。”
许细温被林小雨的动作吓了一跳,干巴巴地应着,“哦。”
“又是跟着琴姐学的?”林小雨看她这么听话,气极反笑起来。
许细温点了点头。
林小雨说,“成功有很多种方法,我不赞成自毁式的短暂发展,捷径谁都想走,走得好的却很少。”
两个人走出门口,竟然看到刚从车上下来的郝添颂,他开着那辆显眼的、个头极大的车子,霸道地站在门口,道路占了一半。
许细温低着头,往侧边走,装作没看到他。
林小雨站在原地,看着郝添颂,上下打量。
郝添颂双手放在口袋里,站着没动,不躲不闪。
像高手过招,眼神足以杀个三百回合。
林小雨看到周围走来走去一直打量车子和郝添颂的人,她瞬间明了,挑了挑眉毛。叫住闷头往前走的许细温,“孙频频,我需要开车去接女儿,不能送你回去,你坐郝总的车吧。”
“我……”许细温突然有种,熬夜看了一夜小说后,第二天被老师点名的心虚感觉。
林小雨不等许细温的回答,已经和郝添颂打招呼,“郝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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