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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凤姐,要我做什么?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收了两个夫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样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眨眨眼睛来了精神,反手将潘凤的柳腰抓住,笑道:“既然是娶回来做夫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的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我到老婆回来,什么时候和老婆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说至此,声音细小甚微,俏脸也绯红起来,六郎乐道:“原来你想人家等着你排一下座次啊?”潘凤鼓起勇气道:“排什么座次啊,我现在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在前,他们在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我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我们杨家的规矩,我们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的说道:“谁伺候的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说毕对着潘凤一阵色迷迷的怪笑,潘凤面红耳赤,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六郎摇头说:“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我们杨家。你要是不乐意,我不强求啊,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人家啊,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说罢,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了进去。潘凤不可奈何的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找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去了?”六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是合法夫妻,皇上恩准的,难道有什么不妥的?’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对着那梨花带雨的玉容朱面吻了一口,道:“我这不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一摇脑袋说:“没有啊,听到公主老婆召唤,我精神立马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自己腰下去,潘凤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事物,立马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她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当朝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了,现在就给他们成家戴一顶绿帽子。”
潘凤虽说尚未出格,但是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潘凤对那种男女之事已经通晓一二,自然之道六郎说的绿帽子是指什么,脸上更加羞红起来,尤其手中还攥着那么一个东西,芳心不住的通通乱跳,神色也越来越紧张。
六郎不失时机的说着一些的话语,慢慢的让潘凤放松了警惕,就轻轻的解开潘凤的宫装,潘凤有些害怕的向外面看看,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六郎道:“公主的私用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来?被我看到了,就看了他的脑袋。”说完,就将潘凤胸前那淡蓝色的酥胸取了下来,潘凤喘着粗气,酥胸更是起伏的厉害。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那一对雪白丰硕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身子却是一团酥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六郎心中高兴,就在马车之中,将潘凤剥个精光,日光下,只见她更是宛如一朵水仙花,含羞带惬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六郎欲火高升,那种欲望由体内升腾,根本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潘凤娇羞的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惊讶起来,惊讶的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是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多想,当即搂住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相反一把抱紧六郎,紧紧的把自己的肉身贴上道:“六郎,人家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致志的吻着那一对雪白柔软而几位丰隆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凤姐,只要你对我忠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说着,一边尽情的,揉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狂吻着她的香唇!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那儿,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他,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
下午本来就热,如此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马车里面春宫无限,六郎洋洋得意,身心巨爽,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百般,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来,她的火热舌头,乾燥欲裂,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欲望,一但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六郎被欲火冲昏了头,快速卸掉身上行头,俯视着美人妖娆而有曲线的身材,六郎柔声道:“凤姐,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潘凤道:“什么故事啊?”
六郎道:“春秋时期有一个很高明的画家,这天被请来为齐王画像。画像过程中,齐王问画家:“比较起来,什么东西最难画呢?”画家回答说:“活动的狗与马,都是最难画的,我也画得不怎么好。”齐王又问道:“那什么东西最容易画呢?”画家说:“画鬼最容易。”“为什么呢?”
“因为狗与马这些东西人们都熟悉,经常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只要画错那怕一点点,都会被人发现而指出毛病,所以难画,特别是动态中的狗与马难画,因为既有形又不定形。至于鬼呢,谁也没见过,没有确定的形体,也没有明确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随便画,想怎样画就怎样画,画出来后,谁也不能证明它不像鬼,所以画鬼是很容易的,不费什么神。”
画家的高论证明:如果没有具体的客观标准,就会容易使人“弄虚作假”和“投机取巧”唯心论最省力,因为它不受客观实际检验,可以瞎说一气,而唯物论则要接受客观实际的检验,所以很费工夫。
“六郎,你讲的故事真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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