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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宫中陪皇后娘娘说话。”
宗治听了,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拧眉,若有所思,他现在是入宫护驾呢?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在府中‘养病’呢?
在宗治思索间,孙青玫看着他开口道,“殿下,宁二爷他……他不是糊涂了吗?怎么还会好?”
宗治看着孙青玫惊疑不定的表情,正色道,“他只是一时糊涂,又不是傻了,自然是会好的。”
听言,孙青玫皱眉。
宗治望着她,轻声道,“所以,你之前利用卫颜恶心他的事,他马上就会知道了。”
宗治话出,看孙青玫变脸。
宗治轻扯了下嘴角,起身走了出去,留下孙青玫一个人在那里忐忑不安。
孙青玫就是那典型的没事儿找事儿的人,宁脩还没死,宁家还没倒,她就迫不急的想欺负苏言。结果……希望她别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宗治这样想着,叹:做个薄情郎果然比做个深情痴情的人容易多了。
一点不介意承认自己是薄情郎的宗治,走到院中,抬头朝着皇宫望了望,现在宫内是什么情景呢?
……
一身红衣,张扬,肆意,张狂又威势无边!
此时,侍卫手持长剑围四方,帝王身着龙袍高高在上。而宁脩,就坐与大殿中央,与那高位上的帝王,平视对望!
宁坤躺在地上,这场景,他觉得自己还是晕过去比较好。可是,闭了几次眼,偏又晕不过去,只能生生睁着眼睛继续受惊。
他的二哥张狂他一直知道。可是,他如此的张狂他却是第一次知道!
不论结果如何,就他二哥当下这气势……就算是死了也有脸见祖父了,藐视君王,无惧生死,这胆识,也不算是为宁家丢脸吧!
至于忠君什么的,那就不提了,反正他二哥从来都是佞臣一个。
再次清楚认清他二哥的真面目,宁坤愈发的佩服自己,佩服自己竟然敢暗搓搓的想着去收拾他二哥!这是什么精神?不怕死的精神,原来他也有。
宁坤想着突然情绪就有些激昂!
只是这会儿无人管他波涛汹涌的内心。
宁脩看着那高位上的人,开口道,“一些日子没见,皇上一切可都好?”
听着宁脩那温凉的问候,看看他脚边的尸体,手上的猩红,帝王扶着龙椅的手紧了又紧,“朕,挺好!爱卿呢?”
宁脩没回答,只是看着皇上,不紧不慢反问道,“微臣听说,皇上说犬子藏匿了司空家的人?不知可有此事?”
看宁脩那姿态,听他那不温不火的语气,皇上感觉自己在被问罪,心下不畅,绷着脸道,“怎么?朕可是问不得?”
宁脩勾了勾嘴角,“自是问得!只是皇上问错了人,司空族人并不在犬子的手里,而是在我的手上。”
皇上听了,眼帘微动。
宁脩靠在椅背上,姿态悠然,“皇上如果想见,我可指明地方,皇上你随时可派护卫将人拉到宫里来。”
‘拉’?!
这字眼入耳,皇上眸色沉了沉。
为何不是带入宫中,而是拉入皇宫?
是因为人都死了,所以才需要用拉的吗?
当这猜想出,皇上心沉了沉,心头大怒。
躺在地上的宁坤,也听出了宁脩话里的潜在意思,表情空白的望着那高高的梁柱,看着那柱子上的威龙祥云,眼神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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