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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亦尘却是心底,重重一跳。潋滟的眼瞳里,刹那间掠过无数惊涛骇浪,转瞬,却已化成一片灼灼,如墨色漆黑的眸底,倒影着面前女子的容颜,慢慢的勾缠成一抹势在必得的执念……
“汐儿……你可愿意跟我走?”
低缓而坚韧的话声,从男人的嘴角逸出来,字字沉郁,重若泰山,压在安若溪的心头。
“连大哥……你在说什么?”
安若溪一时之间不能反应过来,愣愣的,一片迷茫,连被男人温厚的大掌,紧紧握住了双手,都忘了要挣脱出来。
连亦尘眸底却是清明如石,执着的,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般,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汐儿……跟我走……你知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的心里……便再也抹不去‘沐凝汐’三个字了……无日或忘……就像是烙在那里……这一生一世,都磨灭不了……这五年来……你可知道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我不信你会死……拼了命找你……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找到了你……我便再也不会放手……汐儿……跟我走吧……我会比任何人都待你好……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伤害……相信我……”
男人凝在她身上的目光,灼烫似火,坚硬如铁,那样的情深意重,那样的缠绵悱恻,浓的化也化不开……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千钧巨石,投到安若溪本已平静的心湖之中,惊起大片惊涛骇浪,汹涌澎湃,难以自抑……
一时之间,心头百般滋味,似苦似甜、似感激、似内疚,绵绵层层,兜兜转转,久久不能平息……
大掌更紧的包裹住女子的小手,常年握剑的掌心,布满薄茧,无论遭遇怎样强劲的敌人,都理应干燥而坚硬,方能将一柄剑,握得紧,但此时,那里却已是汗湿一片,明明潮热如滚水,渗进皮肤里,却化为无数根利刃一般,在他的血管里千刀万剐着,不会致命,却痛不欲生……连亦尘看到,在女子懵懂而慌乱的眼底,有不自觉的挣扎,一丝一丝的逃出来,也许她自己尚不知觉,他却看得分明……
掌心一点一点的收紧,仿佛只要他握的够紧,她便再也不会从他的生命之中离去……他便可以这样牵着她,走尽一生一世的岁月……
箍进骨头里的钝痛,让安若溪恍惚飘渺的神思,有瞬间的清明……下意识的望向眼前的男子,却正撞上他灼灼的目光,如绷紧的一张弓,蓄势待发,那锐利的箭矢上,是簇着火的,燃烧成一片荒芜,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安若溪但觉心底如刺,锥的生疼。
“连大哥……你知道吗?我早已经为人娘亲……我的孩儿……他叫无忧……再有几个月,便是他满五岁的生日了……”
安若溪没有将手挣出来,任由他握着,轻声开口道。
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有不能自抑的一僵,薄汗如炽,黏在她肌肤上,转瞬间,已化为一片冰冷,似凝成了霜,刺进她心底,缠绕成细细碎碎的一缕锐痛。
空气里沉默的似冻成了冰,连呼吸都仿佛静止不动,压抑的叫人心窒。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
暗哑的嗓音,沉得像是要跌到无边深渊里去了一般,听起来如同生了锈的钝刀,刺啦刺啦的磨着皮肉……连亦尘濯黑的眸子,晦暗似夜,将瞳孔深处敛着的身姿,笼罩成一片幢幢阴影,热切而郁结:
“不管无忧是端木谨的孩子也好……是淳于焉的孩子也罢……我都不在乎……汐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着你们母子远走高飞……你不是说过……随心所欲,笑傲江湖……这才是你最想要的生活吗?这些,我都能给你……”
灼灼的目光,化成千丝万缕,缠在安若溪身上,箍的她一颗心都隐隐生疼。
“连大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待我很好……”
抬眸,安若溪定定的望向面前的男子,迎着他的视线,柔润却坚韧:
“可是……连大哥……我一直都将你当成是我的亲大哥一样……从前是如此……将来也是如此……永远都不会变……我不希望有别的关系……来破坏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你明白吗?”
安若溪知道自己这样说,或许真的很残忍……但是,与其给连大哥希望的假象,她宁肯坦白的据实相告……就算一时之间,他不能接受,却也没别的办法了……快刀斩乱麻,拖拖拉拉只会将他的痛苦,无限度的拉伸……惟有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凝在她手背上的大掌,仿似被人拿着巨大的铁锤,狠狠敲碎了一般,破裂的力量,再也握她不住,如一滩烂泥一样滑了下去……
男人眼里,瞬间风暴般卷起的失落与痛楚,在安若溪心上,亦是重重划了一刀,张了张嘴,踟蹰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她又能说些什么呢?既然不能回应他的感情,那再多余的安危,也终究是苍白无力,于事无补的……
沉默,利刃一般磨过静谧的空气,隐忍的像是暴风雨前夕暗流汹涌的大海,随时都会掀起滔天的巨浪。
安若溪只觉一颗心莫名的揪紧。
而连亦尘低哑沉郁的嗓音,就在这个时候,刺破薄如蝉翼的一线平抑,缓缓开口道:
“说到底……这些都不过是借口而已……汐儿你……不肯接受我……是因为那个淳于焉吗?这么些年来……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吗?”
又平又硬的话声,像石头一样毫无缝隙,却仍旧无法掩藏男人喉底的自嘲与伤怀,如墨的眼眸,似一柄利剑一样,悬在安若溪的脸庞之上,仿佛要将她生生的剖开,让那些暗无天日、不为人知的隐秘,都再无躲匿之处,只能暴露在骄阳下……
这么些年来,她终究还是放不下他吗?眉目一恍,安若溪心口荡然一窒……原来,这五年来,她迟迟不肯嫁给谨大哥……原来,她发了神经样,从靖远国千里迢迢的回到淳安国……原来她容忍他一直留在这里……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只是因为在她的灵魂最深处,仍旧放不下他……就像是蛰伏在五脏六腑间,太久长的压抑,非但不能将其磨灭,反而在那里,生了根,发了芽一样,茁壮的成长,站成了一棵树,再也无力拔除……淳于焉三个字,早已融进了她的血液里,骨髓中,伴随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同生共死,不舍不弃……忘不掉,丢不低,只能接受……
女子精致的脸容上,神情幽然而恍惚,像是沉浸在无边岁月长河里,不能自拔一般……潋滟的双瞳,流光水波一样轻转着,忽而痛苦,忽而欢愉,游离婉转,绚烂夺目……
她明明离得他这样近,只要他轻轻伸出手去,就可以将她捉紧……但她偏偏却离得她如此之远,仿佛用尽他余生的脚步,都再也无法走到她的身边……就像此时此刻,她澄澈透亮的眸子里,有万千光华,却独独映不出他的影子来一样……她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惟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他还是看不到他?不,他不甘心……
炽烈的眸子,在这一刹那,陡堕冰窖,冷的锥心刺骨,渗出缕缕的血丝,看起来阴鸷而可怖……连亦尘直直的凝住面前的女子,仿佛要透过她如水明眸,戳进她的心底,看看他一直想要走到的地方,到底装着对那个男人怎样的情愫……
“汐儿……你这样为他……值得吗?难道你忘了吗?当初他是怎样,一次一次的欺骗你,利用你,又一次一次的将你伤的体无完肤?难道你忘了吗?五年之前的那场大火,他是如何将你抛下,带着别的女人逃出生天的吗?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暗哑而激烈的嗓音,挂满了不能置信的痛楚,狠狠箍在她纤细手臂上的一双大掌,更是想要生生将她摇碎了一般,仿佛恨不能将住在她心底的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一块儿扯出来,让他再也无法蛊惑她……那时候,她会不会多看他一眼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像是泼在一团火上的烈油一般,遇风疯长,燃烧在连亦尘的周身,炙的他全身的骨头,都似乎噼里啪啦的作响,那炽烈的熊熊烈火,像是马上就要冲破胸膛,从内里那一颗灼热赤红的心脏上,爆裂而出,带着压抑了太久,再无所遁形的渴求,迫不及待的,毁灭别人的同时,也将自己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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