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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看着这样,不禁将眉头皱了,转头对俞永福看了眼,正要说话,就听着椒房殿里头传来一声惊呼,却是高贵妃的声音,只听她哭道:“圣上,圣上,有人心怀鬼胎,要害景淳,景淳是冤枉的呀。呜呜。”后头只有呜呜之音,仿佛叫人将嘴堵上了,发不出声来。乾元帝看着这样,知道怕真是出了大事儿,脚下加快了,片刻就进了正殿,却见皇后李氏高坐殿上,脸上一片铁青,而高贵妃叫两个太监按着,头发散乱,身上衣裳也攀攀扯扯地不整齐,形容十分狼狈不说,地上更是触目惊心地一滩血迹。
发落
乾元帝见着这样一大滩血,知道只怕是出了人命了,脸上也变了颜色,看着高贵妃挣扎着要与他哭诉,将手一指喝道:“闭嘴。”又不耐烦听李皇后说话,倒是陈淑妃为人从来淡泊,因此乾元帝在李皇后让出的正位上坐了,只叫陈淑妃过来说话。李皇后虽有些不平,好在陈淑妃为人她还是信得过的,倒也坐了下来,握着帕子双眼看着陈淑妃。
陈淑妃缓缓挪步走在乾元帝座前,脸上一派踌躇之色,小心地先将李皇后瞧了眼,又把高贵妃看了,脸上不禁露出些踌躇来。李皇后也将高贵妃剜了眼,这才同陈淑妃道:“你老实说来,也免得有人说我冤枉委屈了他们母子。”身为皇后,这话说得就不太像,乾元帝脸上颇不好看,将李皇后横了眼,又问陈淑妃:“你只管实说。”陈淑妃低声答应了,迟迟疑疑地将赏花宴上的经过缓缓说了来,只说到景淳叫人撞破了私情时,脸上涨得红赤,又瞥了眼高贵妃,素手把帕子扯着,一副不堪启齿的模样。
乾元帝听着自己长子竟在青天白日做那等事,这才多大,这还罢了,竟叫外头那些奴才都瞧见了,这丢的岂止是他一个人的颜面!当下恨恨瞧了高贵妃一眼,冷笑道:“你教的好儿子!”
李皇后在高贵妃母子圣上吃了多少苦楚,险些连皇后之位也叫高贵妃抢了去,这会子听着乾元帝这话,正觉心胸大畅,半阴半阳地道:“贵妃从前忙得很。”还待再说,到底看乾元帝脸上沉得几乎滴得出水来,又哈了声,也就罢了。
乾元帝又一指地上那滩血,陈淑妃脸上发白,又看了眼高贵妃,颇为为难地将景淳如何将绿竹打杀的事说了,又替景淳辩解道:“想是绿竹胡言乱语,大殿下气着了,这才,这才举止失措,并不是故意的。”高贵妃听了这句,正是正中下怀,挣扎扑到乾元帝跟前,探手去拉乾元帝袍角,哭道:“圣上,景淳到底还小呢,叫那贱种当面攀扯污蔑,一时气急了才动的手,并不是故意的,您一贯儿也知道他为人的啊。”
乾元帝都气乐了,他气的倒不全是景淳同太监有不清不白的事,而是才十五都敢当着嫡母的面儿杀人灭口,由此可见,景淳并不曾将李皇后这个嫡母当回事儿。他如今能不把李皇后看在眼中,待得长成,岂不是连自己这个父皇也不放在心上了?日后只怕弑父杀母也未可知,这才是乾元帝不能容忍的,当下懒得再问,只道:“宣陈奉。”
陈奉是掖庭令,乾元帝这会子宣陈奉来还有什么好事?李皇后嘴角禁不住弯了起来,便是陈淑妃,虽低着头,口角也有了丝笑影。
陈奉在掖庭自己的屋子里坐着,手边的案几上虽搁着茶,却是一口也没动,手上转动着佛珠。今日这番布局,原是他同玉娘推演了许久才布下的,只是他一个掖庭令,玉娘一个手上无权的妃嫔,等闲也不能见面,只靠着一个秀云带话,不免有不周到的地方。且玉娘不肯听劝,非要选在今日发作,固然发作之后再无转圜余地,可皇后叫了这些闺秀进来,若是扯进去一个半个的,也是麻烦。是以听着前头赏花宴开始,陈奉便在自己屋子里坐着,慢慢等消息,若是凡事顺利,这会子差不多该是宣自己过去了。
片刻之后便听着脚步声急响,陈奉抬头向门外看去,就见着昌盛扶着门框喘气,当下定了定神,起身向着昌盛走去:“老哥哥怎么这会子过来了?我方才听着外头喧闹,可是出了什么事?”昌盛喘着气将手点这陈奉方才搁着没喝的那盏茶,陈奉回身端了来,递与昌盛,昌盛接了过去,几口喝干,将空茶盏塞在一旁的小太监手上,一把扯着陈奉手腕道:“圣上宣你,快随我去。”陈奉一面道:“慢些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老哥哥倒是先说些我知道才好。”一面脚下跟随着走了出去。
椒房殿中,景淳跪在乾元帝脚前,脸上一片青白,双眼紧紧地盯着膝下地毯上的宝相花,一声儿也不出。一旁高贵妃看着景淳这副模样,心如刀绞,待要哭几声,只一发声,乾元帝的目光一扫,呜咽之色就堵在咽喉,发不出声来,只默默拿着帕子拭泪,不多久就将块帕子哭得湿透。
陈淑妃在旁坐着,瞧了眼高贵妃,仿佛觉着她哭得可怜,触动心肠一般,也拿着帕子拭了两回泪,搁在膝上的手却在袖子里攥成了拳:那昌盛走得也太慢了些。待得听见昌盛同陈奉两个唱名进了椒房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不免又偷看李皇后一眼。李皇后端坐在乾元帝下手,瞧着脸上倒是一派镇定。
陈奉进得椒房殿先给乾元帝拜了三拜,而后又拜李皇后,待得要拜高贵妃,乾元帝已喝止了他,指着景淳道:“皇长子景淳性素暴戾,恣行酷烈,不堪教化,即日迁入掖庭圈禁,无朕明旨任何人不得探望。”
景淳这一进掖庭,除非是乾元帝儿子死绝,否则这一世总是与大位无缘的了。是以乾元帝旨意一出,固然李皇后与陈淑妃俱是心上石头落地,高贵妃更是放声而哭,跪在地上哀求,诉说与乾元帝从前种种,又把景淳儿时的事拿来讲述,只求能打动乾元帝心肠,一声声如杜鹃啼血一般。她这会子已哭得发髻散乱,金钗翠钿落了一地,脸上的脂粉也糊成了一片,形容十分狼狈,全然没有往日光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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