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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枣红马(一)
世事如局局局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前路茫茫不可预知,谁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西斜的太阳挂在天上光芒四射,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有些白茫茫不透彻,看不出湛蓝湛蓝的深邃。
有一股清冷的寒风从原野上刮过来,凛冽像刀子一样锋利,贴在脸上钻心透骨,肌肤麻木,清鼻涕眼泪止不住就流出来,冻得人笨手笨脚不好打理,擦拭不及。阳光下迎着风,一匹火一样燃烧的枣红马,在天地相连荒无人烟的原野上四蹄翻飞,没命贴地飞驰,在空旷无银的天地间扬起一股尘土不断延伸,目力所及是唯一移动的物体。
骑马的壮汉头戴火车头马绒棉帽子,用一个花头巾捂着脸御寒,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羊皮大衣,腰里扎着黑布腰带,伏着身顶着风扬鞭催马,破皮袄的破烂处丝丝缕缕,猎猎迎风招展。左手里的缰绳上下飞舞抖动着,右手里的马鞭不停地抽打在已经全力奔跑,快如闪电的枣红马身上,还觉得不尽人意不够快。
全力以赴的枣红马四蹄翻飞,舒展身体残影闪现,已经擦地飞行到了极限,丝丝缕缕柔软的马尾巴,像标枪一样直挺挺坚硬,口鼻里喷涌而出的热气滚滚,就像火车一样雾气缭绕,翻过了一座座丘陵地带,越过了一道道千沟万壑,上坡下坡奔跑如飞,速度不减,恨不得飞起来。
远远看过去仿佛在大地上跳动的音符,忽高忽低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漂浮不定。奔跑如飞的马身上已经挣出来汗水,在寒冷的冬天里形成了热气,仿佛着了火冒烟一样扯成了一条线,随着快如闪电一闪而过,消失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影无踪了。
来不及蒸发的汗水顺流而下,汇集在一起流淌在四条腿的飞毛上,被严寒迅速凝结成冰,形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冰珠,在阳光里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骑马人够狠心,一点二都不吝惜马儿体力透支,已经不能跑的再快了,可他眯着眼猫着腰,一只手抖着上下飞舞动的马缰,一只手高高举起挥舞马鞭,双腿挺立在马蹬上,催促着力不从心的马儿再加一把油,再快一点点,因为他有火烧眉毛的惊天大事去报告,只能和时间赛跑了。
拼尽全力奔跑的马儿了解主人的心事,要不是天塌地陷,人命关天的大事情,主人是不会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方式来对待它。家畜家禽对农村人来说就是家里一员,为了生活共同打拼着。
马儿是大牲口,拉车犁地,驮运乘骑样样在行,是一家人离不开的伙伴,相对于马儿的呵护重视,不亚于一个人的份量,牲口人口一字之差,一视同仁。此刻的主人心急如焚,这样不要命的催促拼命,一定是情非得已,迫不得已,不得不如此,既是要了它的命,都有在所不惜的理由,才狠下心来扬鞭催马,不惜血本不心疼。
枣红马不是汗血宝马千里良驹,土生土长在荒漠深处默默无名,出生在环境恶劣的这里劳苦一生,奉献一生,生老病死消失在这里是自然规律。而现在的主人要它和一日千里的千里马媲美,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过头了?就看他心不疼落下来的马鞭用尽了全力,抽在身上痛彻心骨,拼尽了全力主人还是不满意,真正是不讲道理,没有天理不是?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枣红马不管有多少想不通,能不能飞起来不要紧,口吐白沫沉默无语,看清道路咬紧牙关,四蹄仿佛像旋转的车轮风烟滚滚来半天,与生俱来的技能技巧发挥到了极致,四蹄舒展时就在临空飞舞,目的地一点点缩小,荒原沙漠一闪而过,沟壑万千被抛在身后,羊肠小道不在话下,奔跑到公路速度越快。路上的石子到处飞溅,搅起来的尘土风烟滚滚,看到影影绰绰的轻烟直上,就已经到达了目地地蛇腰堡镇。
势头不减的枣红马气势如虹,旁若无人冲进车水马龙的街道,如入无人之境,依然疯狂奔跑着,吓得零零散散逛街的人们惊呼不已,纷纷避让,不可思议的看着心神不定,难道说马受惊了?还是故意显摆抖威风?一个土生土长的土著人马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又不是千里神驹马中赤兔,用得着这么疯疯癫癫张狂吗?纯粹是脑子进水了的神经病嘛……
不管惊骇的人们什么样目光,骑马的汉子无暇顾及,两个胳膊依然夸张的抖马缰,杨马鞭招摇过市,大声呼喊着避让,一阵风来到了蛇腰堡镇的大戏台对面,车队驻扎的大门口勒住马缰绳,疾驰的枣红马仰起头一声嘶鸣,打着喷嚏极速减速,蹦蹦跳跳原地打转转,淹没在紧随其后的尘土中。
尘土散尽,枣红马瞪着眼睛狂躁不安,长长的马尾舞动着,四蹄在地上跺着地面,时不时还站立起来极目远眺,口鼻里热气喷涌,嘴里面的白沫一片一片掉到地面。骑马的汉子看了看大门口持枪站岗的军人,马缰绳一抖双腿一夹,脚后跟磕了磕马肚子,督促马儿向持枪站岗的军人走去。
站岗的哨兵一直注视着狂奔而来的疯马匪夷所思,不知何故这样嚣张?如果是马儿受惊了横冲直闯,制止不住就会酿成灾祸,身为军人职责所在,不能保持沉默,要想办法平息下来有所作为。是先制服马还是人?常言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还是有道理,射死马儿无足轻重,射死人可就麻烦了,还不得一命偿一命啊?
哨兵的脑子里在走账,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什么时候采取行动,得有提前量,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闯祸了可就迟了,眼睁睁看着马儿没有受惊,骑马人驾驭有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现在又直面他来想要闯岗,这是干嘛呀?军事重地不知道吗?这个人如此不识时务,还要叫板不成?太有些自不量力了吧?谁不知道解放军是威武之师?走到哪里神圣不可侵犯,这单人匹马能干什么,咳嗽一声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
迷惑不解的哨兵提高警惕,一手提枪,一手高举吼道:“老乡,这里是军事禁区,请不要靠近。”
骑马的汉子看到哨兵立马横刀,浑身一颤勒住马缰绳,枣红马头一仰,停在了离哨兵十几米的地方,他翻身下马,双脚着地后不知何故站立不稳,晃晃悠悠跪倒了,手里面的马缰绳和马鞭没有脱手。
长途奔袭的枣红马气喘吁吁,身上水淋淋就像洗过热水澡在冒热气,马肚低下的长毛和马腿上的长毛上凝结满了冰珠,颤巍巍映照在阳光下泛着光琳琅满目,就像宝石一样珠光宝气。
骑马的汉子跪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时间不能站起来,奇怪的举动让站岗的哨兵不明就里,以为给自己下跪求情,虎目圆睁威严的说:“老乡,少来这一套,不得进入军事禁地,是上级首长的命令,别说是下跪,你就是躺下了都不行。赶快离开这里,我们的车队就要到了,吓惊了你的马,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听到了没有?别在这里捣乱了。”
骑马人骑马时间长了腿脚麻木,不听使唤了,下马后站立不稳跪倒了,休息了一会恢复正常,听到哨兵的话没有作答,扶住马慢慢站起来,取掉围在脸上的头巾,露出来汗津津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喘着气说道:“嗯嗯,解——放军同志,我我,我要见你们首长。”
“呃——什么?你想见我们首长?他不在,出车去了。”
“哪哪哪,你们这里有没有管事的人?”
“哦——这个?管事的人?嗯——就看是什么事了,你是谁?你有什么事?”
“我我,我是邸家台的村民邸确亮,你们送水的车翻车了滚下深沟,开车的人伤势严重,我是来报告的。”
“啊——你你你,怎么会?怎怎?怎么不早说?磨磨唧唧,你等着,我去报告。”哨兵一听,就像踩了尾巴似的一蹦老高,落地后一转身撒腿就跑,扔下骑马的汉子,怔怔的看着他一溜烟跑了。
哨兵一边跑一边喊:“哎呦呦,班长,不好了,又翻车了,伤人了,很严重啊——快呀?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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