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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会配得那么快。

还有……谋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假死，骗过了所有人，他也不例外。

还好，只是假死。

洛雨尘指尖微不可见的一颤，那是他第一次尝到恐慌的滋味，即便是经历死劫也没有害怕过，只有得到她死讯之时……

他并不想相信那是真的。

也好在，确实不是真的，她还活着。

“医者仁心，但我不是。”

慕雪依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即便只是很浅的弧度，也足矣让人心神荡漾。

这句话有两层意思，她虽会医术，但她从不救人，除了给自己处理伤口以外，只会制作毒药等。

还有一层意思是，他是医者，救过很多人，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或许是命中注定，她是他的情劫，注定为她沉沦。

但他不排斥这样，心甘情愿。

洛雨尘就是喜欢她，亦或者说，很爱她。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慕雪依偏过头看他，原本冷漠的桃花眼此刻含着浅淡的笑意，眼尾殷红，勾魂夺魄。

“很久之前。”

随着她的靠近，洛雨尘心跳蓦然加快，房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谈话声。

话落，寂静无声。

慕雪依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微柔和，回忆起她来这里见到他的第一眼。

这双眼睛是清冷得如同化不开的冰雪，又似淡漠无波的秋水，着一身白衣，如同谪仙。

第一场雪

“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慕雪依指的是始初，他知道她是他情劫时，似乎还疏离过她，虽然她当时并不在意，因为她那个时候还想着让他快点离开。

洛雨尘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确实想过疏远她，因为情劫，若是度过了，师傅说他武功可以更上一层楼。

但现在他已经不在意了。

他更在意她，也只在意她。

当初是他愚钝，迟迟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意，差一点就错过她了。

说起来，这事还要多谢师妹。

慕雪依站起身往窗边走去，这时候雪下得很大，地上也铺上了一层厚重的雪。

“雪依……”

“嗯。”

她应声，示意听见了。

洛雨尘也起身走过去，同她一起看雪，室内因为开窗的原因，温度也很低。

他执起她的手，如平常一样，她的手很冰凉，他想为她暖手。

“冷么？”

慕雪依修炼的武功就是至寒，自然不惧冷暖，就算吹着寒风，也没有任何感觉。

“还好。”

洛雨尘内力深厚，御寒不成问题。

她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他握着。

想起很久之前，他喝醉的那天晚上，也是握住她的手入睡的，怎么都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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