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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五一劳动节之旅,江桐经历了一次蒙辱事件。那是沿长沙、韶山、张家界一线玩了三天,准备翌日返程。当天晚上,大家都有些累,江桐提议到当地民俗小吃搞些酒喝聊以解乏,有好事可沾,大家一致同意了,齐往胡局长那里望。
见是小女人江桐的想法,胡绍德不仅满口应允,而且殷勤数倍,主动提出做东。这一高兴,他就喝得有些高了,回到旅馆后,他两腿打飘,每个房间逐一问候,劝说大家早点休息,不要影响次日的行程,遇到美女下属,就多说几句。
有道是: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等到胡绍德借靠酒老爷威风,撑起胆量来到江桐住的房间。江桐隐约看出他的脸上屏蔽着几层邪恶。胡绍德屁股刚要沾藤条椅的时候,江桐忙对女儿说道:“小柔,走,咱们出去给你伯伯买些水果醒醒酒去。”
是啊,那么多双眼睛在等着看好戏,粘缠得太久,难免会让人误以为如胶似漆;真要以下犯上娇嗔几句,发发小脾气什么的,又会让人误以为她被上司潜了规则。
江桐害怕胡绍德动手动脚或者说些垃圾话惹出流言,真要这样,她说不好说、道不好道的,又害怕女儿回去将情况告诉陈君寻,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小柔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正傍在江桐身边精神十足地看电视,不想动弹。江桐扯住她的手用力往外拽,一边侧过脸去,对胡绍德说:“胡局你在这里喝杯水等着咱们,咱们去去就回。”
江桐绵里藏针下了逐客令,胡绍德哪敢稳坐钓鱼台?又见陈小柔在一旁碍事绊脚充当电灯泡,他尽管心头犯痒,也只好悻悻而去了。
回到房间以后,胡绍德大肚腩里不停地翻动着花花肚肠,同时不断地提醒自己:明天就要返程了,机会不多,一定要把握住。
煎熬到半夜,约莫十一点多钟的样子,胡绍德猜想陈小柔应该睡熟了,就打江桐的手机,问其有没有胃药。他知道江桐胃不好,经常犯毛病,因而佯称自己胃病犯了,讨两粒药吃,这也是他打开话匣子的一个最好的借口。
江桐正在回忆白天在景区的时候胡绍德悄悄向她说及的事情。彼时,胡绍德告诉江桐,副局长缪防御被他打败了。胡绍德还告诉江桐,缪防御正四处活动准备调走,没把胡绍德扳倒,他缪防御终于失掉了信心。
胡绍德和副局长缪防御明争暗斗好多年,局里所有职工都知道。江桐更能分清是非曲直。其实,江桐和局里每一位领导相处都很融洽。那个缪防御工作能力超强,江桐非常佩服,但是为了逢迎胡绍德,江桐还是违心地说道:“那个人一点能力也没有,却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跟胡局您争斗不休。按说副手跟一把手较劲较这么长时间,也只有我们单位才存在,胡局虚怀若谷,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内疚。”
你瞧这番话被江桐说的,要有多暖就有多暖,推心置腹的,看上去没包一颗假牙,搞得胡绍德舒舒坦坦。
江桐说出违心的话,心里却暗自盘算:如果我不想在局里混下去,我一定给缪防御发条短信,祝贺他脱离苦海,仕途升迁赴任唐州。
胡绍德不知江桐怎么想的,还把她当作嫡系对待呢,这时说道:“怪只怪他姨夫欺负我弟弟年轻。”说着,他就把矛头指向了缪防御的姨夫裘民风。
江桐不停地点头,望着胡绍德傲慢的姿态,表面恭维,心里却在说,一个巴掌难拍响,你弟弟瞧不起裘民风,公开的秘密,大家眼睛又不瞎!
胡绍德感觉与江桐越聊越舒坦,就想把他心目中的这只金丝雀当成红颜知己。停了一会儿,他向江桐示好道:“缪防御一走,他那个位置就会空缺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你还想不想进步,要不要我帮你做做工作,争取年底上一台阶?副科级干部,这个台阶可不好上啊。现在,我想听你说实话。”说着,他就轻拍一下江桐的肩膀,像领导慰问似的。
江桐没有躲闪,说道:“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胡局后台硬,省厅有人,再加上邮政系统垂直管理,胡局有心挑选一个小小的副手,嘴一噘递一句话,还不是有人争着抢着卖顺水人情?”
胡绍德一听,再次抬起手来,轻轻拍一下江桐的另一只肩膀,说道:“就算我有心栽培,你也要努力开花呀。”这一拍,手搭在肩上时间稍微长一些,有点像摸。
江桐想象如果真能擢升为副局长,社会地位及待遇的刻度尺抬升不说,在她的丈夫陈君寻面前,被人局长长局长短地叫着那也绝对堪称美丽的称谓。到那时,她就不会觉得自己像大葱栽在高粱地里,矮陈君寻一大截了,陈君寻是棵红高粱,她起码也算棵长势喜人的青玉米吧。
说曹操,曹操到。憧憬于仕途升迁之中的江桐正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忽听手机震动的暗响,拿过来一看,是胡绍德打来的。
江桐有些心虚,瞅了瞅熟睡中的陈小柔,她抚了抚胸口,然后,悄悄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进洗手间,轻轻关上门,这才敢接听,做贼似地。
一听胡绍德说胃疼,江桐心想,领导给她提供机会让她表现,她一定要很好把握呀,因而小声问道:“严重吗?要不要看医生?”
电话那端,胡绍德故意装作痛苦,却又说道:“不用,不用。老毛病,吃几粒药就没事了,可别吵吵吆吆、兴师动众,你不也是胃不好嘛,我觉得你身边不缺药,所以才打扰你的。”
“是呀,我带药了。”江桐也不隐瞒。随后,她又害怕深更半夜她和胡绍德男女授受不亲,想到胡绍德的司机小钱,她不禁灵机一动,说道:“那,就让小钱到我这里来拿吧。”
胡绍德说道:“小钱喝那么多酒,一定睡着了,别叫醒他,明天还要赶路呢。”
江桐想想也是。酒桌之上,胡绍德解禁,给小钱破开酒戒,请君如瓮,结果小钱不胜酒力,醉得软骨头似的,钻到了桌底,现在正躺在隔壁打着呼噜。
胡绍德看来非常体恤下属,说道:“我自己去拿吧,他们都已睡下了,欢腾一整天,想必都很累,不要打搅他们。”
江桐不知这个流氓领导故意放线钓她,她还真以为对方体恤下属,这时,她咬一咬牙关,说道:“你胃不舒服,怎么能让你过来呢?你等一下,我给你送去。”说着,就出了洗手间。
陈小柔睡得正香,江桐害怕惊醒她,没敢开大灯,只将洗手间廊灯打开,从旅行包里摸出一盒胃药,抽出了一板,然后,悄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来到胡绍德房间前,江桐试着敲门,她的手抬起好几次都没敢叩门板,她感觉本来名正言顺的事情却被演绎出男盗女娼的聊斋,这才后悔没有吵醒众人,孤身前来“救驾”。
犹豫片刻,江桐正要回去,这时,她听到有锁芯的响声,然后,门轻轻开了,悄悄伸出来一只胳臂,招手示意她进去。
原来,胡绍德早就在门后恭候江桐了,江桐犹豫的思想,胡绍德好像能够听出来。快要到嘴的菜,这只馋嘴猫绝不会让它掉了。
胡绍德恨不得一口就把江桐吞下去,见到这只朝思暮想的金丝雀,在没被骗进屋里之前,他还是拿捏着老领导的架子,要江桐进来,把送药也当成了一项重要的工作任务。
房间内只亮着床头台灯,看起来比江桐的房间还要昏暗,隐隐约约还带有几分诡谲。江桐见到这灯光就觉得不正常,她不想进屋,就将药交到胡绍德的手里,小声说道:“你先吃两粒看看吧,胡局,严重的话告诉我们一声,千万别硬撑。”说完,她就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胡绍德有些着急,却又得寸进尺地说道:“电水壶里的水看样子凉透了,你帮我重新烧一壶吧,就这么点小事,你看,你能不能帮忙?”
这哪里是求人帮忙?分明政治任务。
以顶头上司的口气发号施令,话还没有落音,胡绍德就捉住了江桐的手。
江桐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但她想不到胡绍德会伸过手来牵她,一时半会有些懵了,不知如何摆脱,就糊里糊涂地顺从了胡绍德。
胡绍德欣喜若狂,心说羊羔进圈了,又以为江桐心甘情愿,或是被他的魅力征服,将江桐牵进房间以后,他的另一只手就绕到背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江桐越来越觉得处境尴尬了。此时,她的心里不只是后悔,还有恐惧和自责。顺着胡绍德手指方向,江桐看到那个电水壶,她来不及多加抱怨,走过去将电水壶从底座上取下来,到洗手间将壶身里的水倒掉,换上新水。她心说,抓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姓胡的若再让我多待一分钟,叫我八百声姑奶奶,我也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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