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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袍客心中,早已将青青视为己有,哪容得他人觊觎?因此虽然明白辛明是在出言挑唆,仍不免妒火大炽,俊脸上浮现不耐之色,道:“哼,这和尚形迹大为可疑,难保不是图谋本教圣物,给我留下吧!”五指成爪,朝觉心抓去。
觉心早有提防,身形连闪,躲了过去。青袍客见觉心身法灵动,躲开他无数后招,不由目透讶色,手上却毫不停留,仍朝觉心抓来,这一回显然是动了真力,双手抓在空气中,竟划出嘶嘶作响的风声。
辛明挑拨成功,站在一旁笑盈盈的望着二人相斗,却听大汉道:“辛明,你想对付小和尚便自己去,别撩拨别人。我来这可是为了带走小丫头,谁若节外生枝坏我的事,别怪我翻脸。”辛明冷哼一声:“那小和尚本来就是本教敌人,何况与青丫头在一起,难保不会合计什么对付本教的阴谋,不除了他才是误事。”大汉重重哼了一声,再不说话,抬脚往青青走去。
辛明见状道:“汤玄,可不要忘了咱们来时的约定。”大汉汤玄哼道:“这里的人,就属你最不讲信用。这会儿跟我罗里吧嗦,要不然你来拿。”辛明目泛寒光,冷笑连连。
青青见汤玄朝自己走来,笑道:“对啊,小家雀,大乌龟这么要脸面的人,你该相信他才是。何况繁星使是除了教主之外,在本教威望最高的人,下任教主定是繁星使无疑,无须用取回本教圣物这件事来增添功绩,你说是吧?”
辛明眼睛一眯,笑道:“青姑娘,只要我们三个带着你和圣物一同返回光明顶,无论如何都算我们三人的功劳,你无须枉费心机挑拨我们,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青青见挑唆无效,脸上虽是笑容不减,心中却焦急的很,正自苦苦思索对策。忽然听得一声清啸,尔后彭的一声大响,两道人影乍然分开,正是觉心与青袍客。众人的目光被他俩吸引过去,只见青袍客望着觉心道:“好和尚,我倒小瞧了你。”按动腰上一个纽扣,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柄软剑——那柄剑原是围在腰间,此刻被青袍客提在手中,剑尖指向觉心,微微颤动,在阳光下泛出冷冷寒光,显然不是凡物。
辛明忽然笑道:“这小和尚武功不赖,一时间倒是难以拿下,我来帮你吧。”青袍客怒道:“谁用你帮!”剑身忽而屈伸如蛇,朝觉心卷去。辛明虽被青袍客呵斥,却并不着恼,嘿嘿一笑,使出朱雀焚天手,朝觉心另一侧夹攻而去。
他二人一个剑出如灵蛇狂舞,一个内力似热浪翻腾,让觉心顿感压力倍增。青袍客见辛明在一旁夹击,怒喝道:“我让你走开,听见没有?”辛明笑道:“外敌当前,还是同心协力的好,更何况咱们以捉拿青丫头,取回圣物为主。赶紧料理了这小子,咱们便可以早早的回光明顶复命。”青袍客听见这番言语,再不多言,只哼了一声,出剑愈发迅疾。
这边厢三人乍分乍合的斗了十几招,那边厢的大汉早就将青青点到在地,拿起了地上的盒子,放到马背的行囊里,又从行囊里拿出一条绳子,将青青提起,放在马背上,把她紧紧的绑在上面。做完这些,才瞥了一眼地上的曲兴,问道:“他不是和小和尚一伙的么,怎么会中了你的阴针制神,倒在这里?你们三个究竟怎么回事?”
青青哼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大汉浓眉一蹙,瞪了一眼青青:“哼,我也懒得管你们之间的破事,把你们统统带回光明顶,好好审问一番便知道了。”提起地上的曲兴,也放在了马背上,回头望向正在激斗的三人。
觉心一对一的情况下也未必能胜得过明教的两位护法,此时二人齐上,三十招一过便险象环生。忽然青袍客剑式一变,剑光伸缩不定,犹如长蛇盘舞,不可捉摸。觉心分心二用之下,肋部登时中了一剑,血染衣衫。辛明在一旁觑见便宜,一掌扫向觉心伤处,觉心伸手一格,青袍客的软剑就如跗骨之蛆,绕过他的手臂直往心口处贴来。觉心大惊欲退,不料辛明攻向伤处只是虚招,为的就是等觉心被逼退的这一下,一步迈在他身侧,双掌如轮,仿若羽翼般连扇几下,统统打在觉心身上。觉心身躯狂震,一口鲜血哇的吐出,连退数步。
辛明冷冷一笑道:“小秃驴,屡次与我作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一掌探出,气劲直奔觉心心口而来。觉心受伤之下行动迟缓,挣扎着侧身避过,却没躲过辛明接下来的一脚,被踹得飞出三丈,倒地不起。
青袍客道:“把他带上,一并上光明顶,让教主发落。”辛明道:“还用带上光明顶?直接杀了就是。”迈步上前就要在觉心身上补上一记,忽然见觉心诈尸般直挺挺的站立而起,一掌劈向辛明。辛明一惊,竖掌相格,砰得一声大响,被震退五六步远,双脚居然在地上犁出两道沟,他嘴边淌出一丝鲜血,目透惊色,望着觉心。此时的觉心低着光头,脸色赤红,牙关紧咬,浑身肌肉颤动不休,显然正在承受极大痛苦。
青袍客眼睛一眯,软剑连颤,刺向觉心数处大穴。觉心身形猛地一闪,落在青袍客身侧,挥拳直击其太阳穴,青袍客连忙低头避过,剑光闪动,变刺为挑,划向觉心手腕。觉心又是一闪,横移到青袍客背后,挥掌打向他后背。青袍客背后仿佛长了双眼睛,软剑在背后挥成一面银扇,挡住觉心攻势,接着长剑反刺,点向觉心面目。
觉心滑步避过,此时他面上愈来愈红,显得甚是诡异,身形亦是如鬼似魅,飘忽不定,在青袍客身边连续闪动,不住攻击,但是招式却极为直白,毫无变化,动作也显得僵硬无比,好似他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只不过每一次出手,都势大力沉,气劲勃发,让人难以招架。青袍客面色不变,将一柄软剑舞得如银蛇狂舞一般,只是此时在觉心状若疯狂的攻击下只得处在守势,并无一招反击。常言道久守之下难免有失,如此数十招之后,终于被觉心一拳打在左肩,踉跄而退。
青袍客左臂轻颤,垂在身侧,显然伤的不轻,这时大汉汤玄从他身侧迈步而出,道:“小和尚有古怪,我来会会他。”猛喝一声,一拳如陨石星落,砸向觉心脑袋。觉心身子又是倏然而动,几人只觉眼前一花,便见他站到汤玄身后,平平一掌拍向其后心。汤玄身子前倾,左足反踢,猛蹬觉心,不料觉心化作一团灰影,在汤玄身周疾速游走,连出数拳。汤玄应变极速,双手撑地倒立而起,身子转动如轴,双腿在空中如风车般旋转扫动,让觉心不得近身。
觉心退开一步,商阳剑气激射而出,扫向汤玄撑地的双手。汤玄身子弹起躲过,却见觉心食指连点,道道剑气破空而至。汤玄一惊,半空中无处借力,只得团起身子,将气劲布于全身,硬生生受了几道剑气,身上划出了数道血痕,好在觉心肢体僵硬,剑气偏斜,这几下都没有击中要害。
汤玄落地后猛然后越,意图避开觉心追击,却见觉心站在原地,身体颤动得愈发厉害。辛明道:“这小和尚好像走火入魔了,咱们不如静观其变,让他自生自灭吧。”
汤玄哼了一声:“居然被一个走火入魔的人打伤,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可都没面子了。”
青袍客道:“说的不错,你爱等你等吧。”软剑一抖,就要上前,忽然听觉心涩声道:“你们不过来,我过去!”身形陡然而动,一闪身已到三人近前,双掌分击辛、汤二人,左足飞起踢向青袍客,辛明连忙闪开,汤玄与青袍客则都出手格挡。此时觉心嘴里发出荷荷怪声,出招狂乱,毫无章法,好似疯人狂舞,让人无法捉摸,偏偏劲力又大得异乎寻常,掌风拳劲激得四周四积雪飞扬,草木俱碎。二人越斗越是心惊,都觉得对手虽是状若疯魔,可是战力却提升了一大截,逼得二人手忙脚乱。方才二人还不屑于辛明的想法,此时脑中却都升起“再坚持一会,他就会走火入魔而死了”的想法。又过数十招,觉心出手不见缓慢,反而愈发迅疾猛烈,二人压力大增,心中叫苦,可是方才对辛明加以讥讽,又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哪里肯开口向他求助,只得硬着头皮接招。
正在这时,觉心忽然张开双手,仰天大叫,声音中夹杂着痛苦。明教两位护法对视一眼,均觉得机会来了,方想动手,忽然觉心猛地向前一步,一招震惊百里,双掌推向二人。二人只觉得掌力强劲,竟把他们一起笼了进去,避无可避之下,只得各自出手相抗,尔后一声大响,二人连退数步,口中俱都喷出血来。
觉心也是退了几步,嘴角溢血,浑身战抖。辛明心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还是让我来取他性命。”刚踏出一步,便见觉心转头狠狠盯着他,眸子充血,骇人异常,再一眨眼,忽然面前不见他的踪影,心中登时警兆大生,功聚双足就要离开原地,耳中听见汤玄大喊道:“小心,他在后……”话音未完,便浑身一震,身子向前抛飞,紧接着感觉到背部剧痛,脊椎都仿佛都断开了,一口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明教三人俱都被打得重伤呕血,心中不免都闪过一个想法:“难道今日居然死在这里?”忽见觉心浑身剧颤,单膝跪地,一张口,大蓬鲜血也是喷出口外,落在地上冒起白气,转瞬间就将地面的积雪融化,显然温度惊人。
辛明嘶声道:“小贼秃不行了,咱们一起上,把他宰了。”忽然马蹄声从身侧响起,蔷薇跑到觉心身边,张开马嘴咬住衣衫把他衔在口中,四蹄撒开,泼喇喇往远处跑去。明教三人重伤在身,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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