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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浓雾区的时候,他们已经疲惫不堪,身体到了虚脱的边缘。可是在视野恢复的同时,他们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疲劳也一起减轻。又走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远远地看到了克里的部落。那是一片圆锥形帐篷组成的延绵营地,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人们利用草席和藤条捆扎帐篷,建设起遮风挡雨的家园;炊烟从圆锥的尖顶上升起,人们却捧着饭碗蹲在帐篷门口吃饭。这就像是一种社交场合,大家一边吸溜着滚烫的粥,一边高声交谈,互相交换着每日劳作的见闻。几个强壮的男子身穿兽皮,把弓箭放在脚边,正在用小刀剃下兔子的皮肉,然后剁成小块。一口锅架在火堆上,里面的水烧得正开,这些猎户就把兔子肉扔进去煮,还在里面放上了土豆块和葛根。一群孩子捧着碗,手里拿着个小米饼子,正排队等着吃肉喝汤。
所有的帐篷基本都一样大小,只是有新有旧而已。他们的东西都不多,简单的炊具和一些铺盖就是全部家当。不过他们会花很多时间来装饰自己的家,用兽角和骨头打磨制成各种小饰品,还会采集有颜色的花,制成涂料,将帐篷涂抹的花花绿绿。一行人牵着马走在帐篷中间,很多人都主动招呼,显得非常热情。西格尔尽管一直在努力学习,但是也只能勉强听懂一部分。这些人说的大多是“回来了?吃了吗?一切顺利吗?”之类的话。
整个营地只有一个帐篷特别突出,比其他的要高出一截。西格尔以为那会是首领或者长老居住的地方,结果发现那是克里的家——也只有这样的帐篷才能让大块头钻进去。一位粗手大脚的女子挺着大肚子在门口等着克里,然后被巨人用力举了起来。
“这是我老婆。”克里开心地说,然后他指了指大肚子,自豪的介绍道:“这是我儿子!”
那女子见到外人也不害羞,一直忙着招呼大家,她搬来了坐垫,端出大罐羊奶,又从邻居那里借来了杯子。珍妮特也去帮忙,很快就和那名女子聊成了朋友,还小心的用手抚摸一下即将生产的肚子。
“没想到你的女仆也会野人语。”诗人撇撇嘴,有些不太乐意。
“珍妮特不是我的仆人,她是一个……好朋友。”西格尔挠挠头,拍了拍雅瑞尔,发现诗人还是疼的呲牙咧嘴。于是他说道:“这么大个部落应该会有药草师什么的,可以给你治疗一下吧?”
“说得对,我应该去看看了。”雅瑞尔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你的朋友也能说这里的语言,那我离开一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记得不要在寒鸦部落乱跑,他们尽管热情,但是不小心触碰禁忌的话一点情面都不讲。”
“我就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去。”西格尔摆摆手:“要不是担心我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就送你去了。”
“千万别。”诗人笑着回答:“我记得寒鸦部落的治疗师是个大美女,至少我听说如此,一直想要见见。你去了会影响我的。”
说完,诗人就骑着马走开。西格尔趁着个时候打开钥匙空间,从里面拿出储存好的糕点。由于里面的财宝早就拿出来分掉了,同时也是为了冒险的需要,西格尔就把里面装满了吃喝的东西、备用的武器和应急的冒险用具。
他把深水城的蛋糕和一小罐糖当成礼物送给克里,作为希望他孩子平安降生的祝福。大块头使劲拥抱了西格尔,高呼着:“好朋友,这礼物太贵重了!”
这个时候有人来找克里,将他叫走了。克里的女人解释说,是他们的父亲有事找,应该一会儿就回来。所以两女一男开始准备晚饭。他们拿出黑面饼、硬乳酪、胡萝卜和几棵空心菜,揉碎之后放到锅里和羊骨头一起煮。开锅之后,女主人又往里扔了些风干的肉块和散发着芳香的花梗。
这时营地里突然传出了喧嚣声,然后就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跑来。西格尔直起身来,发现有五匹马穿过帐篷之间的空隙,越过惊叫闪躲的人,提着长矛,直朝他们冲来。他赶紧叫上珍妮特,想要避开这些气势汹汹的人。可是对方的速度明显更快,正好在帐篷外面堵住了他们。五只长长的尖矛指着西格尔和珍妮特,成半圆形将他们包围。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围困。”西格尔颇有些无奈的说:“而且两次都是在认为安全的地方。”
珍妮特显得很激动,她大声叫道:“这就是你们北地人的待客之道吗?”
克里的妻子赶忙出来解释,说这几个人是克里的朋友,刚刚才到部落里来,正要招待他们。“噶卡队长,别伤害他们。”她说到:“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从他们朋友的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装备着最粗重长矛的那个人从手中展示一样东西,是一个小小的银质乌鸦徽章。“你应该认得这样东西,也知道他的主人已经失踪十多天了。如果换成是你,你最怎么办?”
“噶卡队长,我也会把他们抓起来。”克里妻子抬起头来,正视着骑在马上的队长,慢慢说道:“但是我不会轻易下任何结论,也不会以先入为主的眼光判断事情的真相。我会让他们说话,听他们辩解。然后在自然之灵使我心情平静之后,才来评判这件事情。”
“如你所愿,弥赛拉,尊敬的黑狼公主、巨人的征服者。”噶卡队长让大家收起长矛,然后用通用语给西格尔说:“跟我们来,不要试图逃跑。”
两个人被押送到营地北侧的一个大棚子前面,那里插了很多又细又长的木杆,挂着各种颜色和图案的旗子。有的旗子上描绘着凶恶的动物,有的则是云彩和风的抽象造型,还有的更像是胡乱的涂鸦。旗子下面站着呈新月形站着九个人,都是历经风霜之后的强壮汉子,居中的白发白须,怒目圆张。他在脖子上系着熊皮斗篷,手中拿着一柄足有两米长的巨矛,矛身用笔直的硬木制成,矛尖则是一块黑曜石。其他几个人都*着上身,空手赤拳,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西格尔等人。
游吟诗人雅瑞尔被绳子捆住了手,在两位战士的看押下,站在一旁,他朝西格尔做了个无奈的笑容。
“你这个家伙做了什么?”珍妮特叫喊道:“为什么他们要逮捕我们?”
“抱歉,我拿了那个死人的东西,没想到还是个重要的家伙。”诗人砸吧砸吧嘴,一副亏心的样子:“听天由命吧。”
那个穿着熊皮斗篷的人上前一步,声音浑厚而充满气势。他说道:“我是克拉夫-琴科,舍普的儿子,寒鸦部落的酋长,北地众族的发言人,寒冰神枪的持有者,草原的不死白鸦。”
“我是西格尔,我身旁的女子是珍妮特,那位被捆住手脚的是雅瑞尔。我们从深水城来,到北地看看风光,还想去兽人那里给它们添些麻烦。”
“我的儿子怎样了?”克拉夫又向前一步,眼神流露出哀伤,但仍然语气坚强:“从这个轻佻的人身上找到了属于我儿子的物品,他怎么样了?”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被一根长矛刺穿了喉咙,倒在深谷里。不过我觉得他的死因更像是被某种怪兽从背后袭击。我们将他埋葬了。”
克拉夫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身子晃了晃,往后踉跄了一步,靠长矛的支撑才重新站稳。他事先已经问过雅瑞尔这个问题,现在从西格尔身上听到了同样的描述,这才从心里相信儿子已经死去的事实。
“胡说!你们和王子的死脱不了干系!”有一人大喊道,也就有三四个人跟着附和。
西格尔摇摇头,冷静的说道:“不,对你们失去王子我们深表遗憾,但是我们并不是凶手。我告诉你他的尸体埋在哪,也许你们能发现那伤口不是我们能够造成的。而且,我更相信能发现深谷中尸体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指引。”于是西格尔慢慢讲述了天上的神奇鸟群,翻动尸体时腾空而起的烟雾。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包括消失的内脏,伤口旁边奇怪的灼烧和翻卷。
“我命令左翼团噶卡带队去把我儿的尸体找回来,让巫师查看一下,然后再把他的骨灰埋在他爷爷的骨灰旁边。”克拉夫宣布道:“那么现在,你们盗拿死者的遗物,偷藏寒鸦部落的重要信物,将在此受到审判!”
“如果罪名成立,将会受到怎样的处罚?”雅瑞尔赶忙问道。
“你将被施以拖刑。”
游吟诗人立刻脸色灰白,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上。西格尔看向珍妮特,不过魔裔摇了摇头,她能听懂这个词,但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是拖刑。
“看来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罪过,而先祖之灵也确认了这一点,所以现在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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