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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住他们隔壁的人家好像都没有再回来了馁?」没有再接下去讲,她们看向我家隔壁的那栋房子说道。
欧巴桑还真不愧是欧巴桑阿,迅速就转往下一个话题了。
「喔,他们喔,他们的儿子原本身体就很不好阿,都麻医院住家两头跑,我们这里离大医院那么远,吃不消啦!」
她们该不会是在说那个小男孩吧?原来他之所以搬家是因为身体不好阿。
「哀,听说是个还蛮乖的孩子。」
「咦?阿不然他叫虾咪啊?」一位欧巴桑又问道,我故意放慢脚步。
「本名我是忘记了啦,可是我听他父母都叫他阿萤馁!」
阿萤.......
不会吧?
「可是......」那位欧巴桑的声音又带了点犹豫,她放低了音调却还是被我听到了,「他好像在去年就死了馁。」
突然,我的脑还随即浮现出小男孩的那抹笑顏,突然想起了那天他所要跟我说的话,
『就叫我萤吧!萤火虫的萤。』
我就这么停在距离我家不远的电线桿前,那群欧巴桑似乎是看见了我,没再多说什么就各自打散回家了。
心理面突然有一股无法言喻的闷感,甚至是恐惧,但这只是巧合对吧?但我却好怕他也会跟那个小男孩一样---
嘟嘟嘟----
手机在我的包包里震动,是阿哲打来的。
「喂?梁晓芸你到家了没?」一等接通,他便直接问道。
「恩。」我到底该怎么才可以找到他?哪怕是一眼也好只要知道他是平安的话---
我不停的在脑海里翻阅着以前的记忆,寻找着有可能见过他的人。
可薇?好像又没有。
阿哲?
『最好咧,我明明就看到你在河堤那边放风箏。』
「喔,那就好,我掛啦!」
「等等!」我叫住他,对啊!阿哲之前有看过我们在一起放过风箏,一定也有看过他,说不定还可以问萤的下落!
「干麻?」
「你还记得之前跟我在河堤一起放风箏的男生吗?你还有再看过他吗?」我激动的抓着手机,就好像抓到了一丝希望。
「你再说什么阿?哪里来的男生啊?明明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吗?我本来就觉得奇怪了,那个时候你都会看向某个地方露出笑容,可是我明明就没看到任何人啊!」阿哲带着有些奇怪的语气说道,「你真的没事吗?自从你被绑架回来之后就都怪怪的了,你---」
之后阿哲似乎还说了些安慰、鼓励的话,但我全都没听进去,大概是因为我还停在前一分鐘吧,这次我是真的愣住了,手机被我维持在僵硬的耳边,空洞的眼神似乎看哪里都不对。
这怎么可能?虽然现在想想我好像也没看过他跟除了我以外的谁讲过话,每次去河提他也几乎都在那。
『你有看到我穿制服吗?我一直都是在家自习的,所以没上过学呢!』
『是我自己做的因为是赶出来的,所以......哈哈......』
『假如可以我也想用买的阿......』
「喂?喂?梁晓芸?---」
我将手机闔上,充满着困惑。
「去找他吧。」突然,我的后方传来了一道没有情绪的声音,我不带希望的转过头去,
是他,那个今早掉了苹果的怪人。
他倚在墙边,带着严重的黑眼圈慵懒的看着我,
「在五个小时,他就要消失了。」他说,没头没尾的朝我轰下一枚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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