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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仁叹道,“如此说来,你父亲果真是我杀的。”贺子湄摇头道,“不怪你,李科长。父亲他,他差点做下弥天大祸——谢谢你挽救了他的荣誉。”又跪在李景仁面前,“对不起,李科长,我刚才差点杀你——”
素君忙将贺子湄扶起来,“梅老师无辜遭人欺骗,你也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你们都是战争的受害者。”
他们又问贺子湄将来打算怎么办。贺子湄只是摇头,“我原本只是来找李科长报仇的——他们要我联系吉田、井下,和埋伏在长沙的八木,要我将伪造的天皇亲笔信给坂西一良。鼓励他在受降仪式上自杀。我嫌吉田、井下碍事便杀了他们,通过八木又找到了他们的武器库。八木和吉田、井下一样,都是被他们控制的死士。吉田、井下假意投奔了□□,八木则一直留在长沙伺机而动。他们都是战争狂热分子,一心只想继续战争。我父亲死的时候我虽然还小,却始终记得他热爱和平的心愿——那亦是他的遗愿。我不想来破坏受降仪式,只想找出仇人替父亲报仇。故我有意将武器库的消息透露给中统,还故意把彭正宇引到那里,我知道他袖子里藏了一把匕首,那是他在日本念大学的时候就有的习惯。我装成是彭少校,我想亲身进入会场,亲眼见到受降仪式,以慰父亲在天之灵。□□那里守卫严密,我拿着彭少校的信物和信也没有办法取得信任。我没有近身坂西一良的机会,但我还是想办法装成秦宝黛,制造混乱,混进湖大。我远远在你们操场外看了受降仪式——我想用和平与李科长的血祭奠父亲——现在我知道李科长不是我的仇人,可是我也没办法找他们报仇。他们在日本的势力太强大,我现在连日本都回不去了——”贺子湄哭得肝肠寸断,从怀内拿出一封信,“这是彭少校从日本带来的坂西将军的家书。劝他用心改造,早日回家团聚。坂西将军也是和我一样的可怜人——”
素君粗略读了,笑道,“原来是这样。”贺子湄眼见不对,拿来一看,信纸背面用日语写了两行字,“一濑君,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子。千枝酱,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男孩子。正宇字。”贺子湄红了脸,用日语嘟囔了几句。
想起素君是懂日语的,贺子湄忙住了口,只问道,“请问他现在到哪里去了?”素君道,“他回南京去了。黄蜜怀疑他了。”贺子湄“哦”了一声,“他是南京人?他是□□吗?”素君道,“我并不知道。黄蜜也只是怀疑他。他是不是□□,只怕你比我们知道得多。你去不去南京找他?”贺子湄道,“南京我倒是不方便去,我在南京无依无靠的——”
素君见贺子湄低着头跪坐在地上,不禁有些心疼,“你要是愿意留在这里——当年梅老师也说很喜欢长沙的——正好改换女装做人。”贺子湄犹在抽泣,“连父亲都把我当作女孩子,我再也不想用以前的身份活在世上,我死也不要回日本。我很喜欢这里,只是这里不欢迎我。”
素君道,“你上次说你是湖大的新生,你愿不愿意真的在湖大念书?”
贺子湄低头道,“我只怕我去不了。”
素君和李景仁商议,“黄蜜知道我们的家世。只有白棠身世不明,贺子湄认做他妹妹好不好。”李景仁笑他,“白棠与贺子湄的事,你不用和我商量。”素君低头笑道,“总觉得我也在其中,因此要和你商量。”他们两个说好有什么事都商量着来,只是后来也没做到。
过几日,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乞丐来站门口。拿着一份报纸,说报纸上说,他姐姐在站里当科长。长沙站的女科长只有马白棠一个。
黄蜜问白棠,白棠只说“不记得了。”黄蜜问他,“家里几个姊妹?”白棠道,“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三个弟弟,一个妹妹。”黄蜜对刘芳如使个眼色,刘芳如去走廊上问那小乞丐,“家里原先有兄妹几个?”
那小乞丐浑身脏兮兮的,只有眼睛发着亮光,“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弟弟。打仗的时候都死了。”刘芳如心里一叹,看了素君一眼。现在他习惯要对黄蜜作汇报之前先瞧素君的眼色。素君倒是心里一动的样子,问那个小乞丐,“有没有没养活的?”
那小乞丐点点头,“听妈妈说先头还有有两个哥哥,我不记得是饿死了还是送给别人家了——二姐打土豪的时候跟红军走了,我听人说现在是站里的科长。”说着把报纸给素君。上面是一篇“三十三十”的报道之一。说是要写长沙城三十个三十岁以下的杰出智识女性。“下期预告”正是白棠,还印了一张他的军装相片。
白棠从黄蜜办公室跑了出来,“你真的——是我的三妹?家里其他人呢?”抱着他先哭了一场。又问他家人名字,乡关所在,亲戚往来等,说得不清不楚断断续续,大体都对。黄蜜知道白棠在胜利后回家乡找过,“当时乡亲说得也含糊,他逃出来了他们不知道。也是你不该当孤家寡人。”白棠又絮絮叨叨问了许多,怎么逃出来的,怎么来的长沙,怎么找到了站里。黄蜜心知他关心小妹,特许了白棠半天的假。
白棠四处说情,替白桐办好了身份证件,从此世上再无贺子湄。白棠又找黄蜜写了推荐信,再找当年认识的湖大的教授说情,好歹将马白桐插班送进了湖大学日语。“你将来总要用的,不用难道白等着忘记?只是现在装初学有些为难罢了。等你读到硕士博士,人家不会再怀疑你的来历,只会说湖大的日语专业好厉害。”白棠果真像个亲姐姐,“再修一门英语,将来好找工作。”
素君笑道,“只是不许再像以前那样化妆了,一天一个样子,我怕我们认不出来。”他后来和月亭猜到,那个假秦宝黛就是白桐扮的。白桐天生有模仿人嗓音的能力,那晚也是学了素君的声音才骗到的李景仁。
白桐在湖大安顿下来,白棠依旧没去表白。素君总催他,他只是恹恹的,“我看他这些天倒是和袁梦娇走得近。”
素君想了起来,特意约了李景仁、白棠、白桐、和月亭,在一处小馆子吃饭。还没有上齐菜,素君顿了顿嗓子,“我有一件韵事要告诉你们。和我们白桐有关。”
白桐听见“韵事”二字,脸上便红了,嗔道,“这种事情拿出来说什么。”听见素君说到袁梦娇的名字,讶道,“袁梦娇怎么?就是那个跟我学站桩的妹子?”他入学不到半个月,已经把长沙话学了个十足。
素君特意四下看了一眼,“这件韵事我只和你们几个说——那天袁梦娇找到我,问我有没有见过贺子湄。”
众人便都猜到了,围着白桐取笑。李景仁不方便和他们闹,只闲闲地看着。素君说不了几句也不说了,任他们三个斗嘴,也只看着李景仁。
几个女孩子们吃得微醺,吵着要请客,互相拉拉扯扯不肯罢休。叫了店员过来,才知道李景仁已经付过了。李景仁没有吃酒,先将白棠和月亭送回去,又与素君一起送白桐回河西。到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了头顶,四下只有一片虫声。
素君笑道,“虽然一整天都没有特意和你说过话,但因为你在,心里时刻想着你,倒仿佛每句话都是特意说给你听的一样。”
李景仁低声道,“我也确是每一句都在仔细听。”
过了河,李景仁要叫车,素君只说不累。拉着李景仁在巷子里一直走,“就像将来哪一天我们结婚了,有我们自己的家,晚上也这样手拉手走着回家。”
李景仁怕素君累,要背他,素君只是不应,“就让我这样走在你旁边。”将头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此和平一役,最终有惊无险。今后怎么样,他不敢想。他只愿这个难得的安宁的夜晚,他们可以一路这样走下去。走到天亮,一轮红日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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