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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冲他点头,避而不答,拱拱手道:“不知今夜是公子订亲的好日子,真是打扰了。”
于知州苦笑:“展大人言重了。不知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今夜下官是有一事想请教于大人。”说完,也不能于知州回答,继续道:“下官想请问大人,前夜雪吟山庄出事之时于大人身在何处?”
于知州听展昭突然询问自己前夜的行踪,脸色一沉,“展大人如此问话,莫非是怀疑于某跟庄里凶案有关吗?那于某可告诉你,我与此事绝无关联。信不信由你!”
张龙先前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又见于知州如此不配合,怒火上窜,差点奔出去教训他一番。好在展昭及时拦住,这才免了祸患。
展昭道:“既然于大人不想说,那展某也不勉强。可是前夜有人见你冒雪去了柳庄,不知可有此事?”
于知州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不慌不忙道:“确有此事。我前夜接到了一封信,说是城外有个病人需要急救。可天黑路远又下着雪,因而迷了路,不自觉就骑到雪吟山庄去了。后来发觉走岔了路,这才掉头重新去找。可当时风雪极大,故而只得回城。”
“哦?只不知那病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展昭问。
“姓名我忘了,住处就在城外李家庄。”于知州说。
“事到如今,你还信口胡说!”张龙实在听不下去,抢出来喝道:“你再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我一条链子将你锁了押到公堂上。到时,就由不得你了。”
于知州冷哼一声,没理张龙,转头对展昭冷冷道:“敢问展大人,衙门里的人都这么无礼吗?如果公差都是这么个态度,那于某真怀疑京城不知要有多少人要被屈打成招了。”
“你!”张龙气急差点抽出腰刀直逼到于知州的脖子上。而于知州则冷冷盯着他,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展昭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也不甚着急,他知道张龙虽然性急,脾气暴躁,却是个有分寸的人,如此不过是吓吓于知州罢了。
他将张龙按在座位上,起身缓缓道:“于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出来。你也知道林家两位小姐深夜被人袭击,一死一伤。如今凶手仍旧下落不明,大人好歹与两位小姐相识一场,难道就不想替二小姐,特别是大小姐沉冤昭雪吗?”说到此处,展昭话锋一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于大人今夜如此惆怅,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觉得自己与别的女子订亲愧对心爱之人的缘故吧?而那心爱之人正是林家大小姐,是不是?”
显然,展昭的迂回问案策略是奏效的,于知州一听到林家大小姐三个字,整个人都萎了下去。他半晌没作声,只是低着头,屋中之人也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展昭也不去打扰,他起身静静立在窗前,等着于知州。
桌上灯烛捻子烧了很长,屋里静悄悄的,渐渐陷入一种黑暗中。于知州肩膀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随后目光呆滞的剪去了捻子,重新回到椅子里。
“好吧,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于知州抬头突然说道。
展昭转身坐在他对面,点头示意他讲下去。
于知州和林家大小姐自幼相识,感情一直很好。成年之后,两人情窦初开,渐渐萌发了爱情的种子,甚至还悄悄定了终身。因于林两家私交甚好,因而于知州常常来府上跟大小姐私会也从无外人知晓。林大人一直很欣赏于知州,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要将女儿嫁他为妻。有了父亲这句话,大小姐和白生亮以为他们的婚事是板上钉钉,迟早会在一起。
但林夫人一向看不起寒门出身的于家,所以每当丈夫提起将女儿嫁给于家之事,她是一百个不赞同。她说自己的女儿出身好,长得也不差,绝不能嫁给一个没有靠山的下等人为妻。林大人向来惧内,也不太敢擅自做主,两家就这么一直拖着。后来,大小姐由母亲做主跟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订了亲。
大小姐知道母亲擅自做主给自己订了亲,如何肯依?她百般哭闹,说死也不嫁给礼部尚书之子。林夫人见女儿如此哭闹,神态不对,猜到她心里必定是有了人。她也不声张,私底下将女儿身边的丫鬟叫来逼问。丫鬟受不过,只得将于知州和大小姐有私情之事和盘托出。林夫人知道此事后大怒,借口说女儿身子不好,将她送到了城外的雪吟山庄静养,还派林飞霜去监视姐姐的一举一动。
于知州就此跟大小姐断了联系。他几次设法求见大小姐都未果,谁知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林飞霜却派人来说,姐姐就在城外的雪吟山庄住着。于知州得信大喜,借着拜访上官言的机会又和心上人见上了面。此后,大小姐和于知州对林飞霜诚心帮他们十分感激,故而每次相会也不避开她,甚至还将她当作心腹一般。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林大人却突然改了主意,说要将二女儿嫁给于知州为妻。
“前夜我确实到过雪吟山庄。”于知州说,“但那是因为飞雪知道林大人要将飞霜嫁给我,这才派人来送信,说要和我见面商量这件事。”
“那你可有见到大小姐?”展昭问道。
于知州摇头:“没有。不知怎么回事,我在梅林中的亭子里等了一晚上,直到二更也没见飞雪的影子。当时我想她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怕回去晚城门关了,就先回去了。哪想到。。。哪想到会出这种事。”
“你说你是接到一封信才赶去那里的——那封信还在吗?”
“在,在!”于知州到书桌前将信交给展昭。
展昭展信读罢,转脸道:“于大人是否能确定这就是大小姐的笔迹?”
“我确定。我和飞雪自幼一起长大,她的字迹我十分熟悉。”于知州说。
展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从眼前的信推想整个案件,他觉得整件事很有可能是个圈套,于知州道雪吟山庄的时间太过巧合,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引他去的。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还有这字迹,会不会是有人模仿林飞雪的笔迹写的呢?
思忖了半晌,展昭又问道:“敢问大人与打小姐平日里都是怎么联系的?送信人又是谁?”
于知州略一沉吟道:“是飞雪的贴身丫鬟落红。”
“听说前夜送信之人是个年老的仆妇,于大人可认识?”展昭问道。
于知州无比惊讶的看了展昭一眼,看样子他先前并不知此事。他说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婆子。前夜他见到林飞雪的信甚是着急,完全没过问送信人的事。展昭见他如此说,也不再追问,与张龙告辞而去。
展昭和张龙从于家出来,天色已然不早,他们回到衙门,正好撞见了在门口徘徊的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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