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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弄,你是不是不舒服?”
当林钰迟疑着问出这句话时,李鹤鸣有些恍惚地仰头看向了她,他这模样实在糟糕,素日在人前沉着冷静的外壳被欲望融化,汗热的身躯肌肉偾张,连目光也涣散不清。
林钰说话时并没停下动作,依旧将他硬热的性器踩在结实的腹部磨弄,本就是长柱似的硬物,沾了淫液后滑得厉害。她怕那东西滑脱,踩弄的力道有些重,柔嫩白皙的掌心踩住肉茎根部顺着筋络凸显的茎身滑上顶端时,好似在将他肉根里储藏的浓精挤榨出来。
钝缓的快感与隐隐的疼痛纠缠不清,在体内一同攀升,李鹤鸣拧着眉,思绪都变得滞钝。
他似没听清林钰说的话,缓缓眨了下眼,凝稳了视线,问她:“……什么?”
一滴汗水顺着剑眉滑过俊逸的脸庞,从紧绷的下颌滴落,摔碎在林钰白皙的脚背上,她观察着他的神色,道:“会不会不舒服?你眉头皱得好深。”
李鹤鸣这回听清了,他深吸一口气,舒展开了眉心,但没一会儿,就又皱了回去。
林钰见此,看向了自己踩在他性器上的脚掌,她知自己生得瘦弱,脚上也不见多少肉,脚掌用力时,雪白的脚背上趾骨微微凸显,全是硌人的骨头,她曾用手帮他时,他去得都比以往迟,脚掌还不及手灵活,这样踩着他,他当真畅快吗?
可若说不舒服,脚底那直翘翘的一大根肉棒却又颤跳得厉害,她微微用些力,龟头上便会泌出晶亮的淫液,黏糊湿润地糊满了他结实的小腹,春光一晃,一片淫靡的湿亮水色。
不等她思索清楚,李鹤鸣却察觉出她心神不定,他松开背在背后的手,忽然扣住她纤细的脚腕,压抑着喘息,抬胯在她脚下重重顶了一下:“在想什么?”
林钰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走神,她摇头:“没想什么、唔——”
她是否神游天外李鹤鸣感受得最为清楚,话没说完,就被李鹤鸣握着脚背,如同从前操弄她的双手一般快速磨弄起来。
她吓得缩了缩腿,却哪里挣脱得过李鹤鸣的力气,嫩生生的脚掌很快被粗硬的肉棒磨得发热,连白皙的皮肤都泛起薄红。
林钰微蹙着眉,被他干得身子微耸,坐都坐不稳当,裙摆跟着身体飘晃,露出了下方一截纤细漂亮的小腿。
她伸手扶着桌沿,怯生生道:“你、你说过不动的……”
李鹤鸣似要射了,晃了一眼她裙下风光,呼吸粗重道:“我不动,唔呃……好由得你继续心不在焉地搓磨我?”
林钰否认道:“我没有心不在焉,我还关心你舒不舒服呢,嗯……慢点……”
李鹤鸣听见她细声嘤咛,抬起头看她,他浑身发汗,林钰同样面色绯红,双手无措地抓着桌沿,发间那支梨花都在晃。形势一转,被逼迫玩弄的人便好似变成了她。
李鹤鸣动了几十下,听她嘴里小声哼哼着又喊他“轻些”,脱口道:“当真是瓷玉做的娇身子,稍弄重些便要喊轻喊慢。”
林钰抬起另一只脚用鞋尖抵他胸口,不满道:“二哥既然嫌我,自己弄就是了……”
李鹤鸣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没嫌。”说罢便不作声了,只顾将胀疼的性器在她脚部细腻的皮肤上蹭磨。
射精的那一刻,李鹤鸣眯着眼,硬是咬牙憋着没喘出声,但粗长的肉棒却欢快得压不住头,整根颤了一颤,沉甸甸跳起来打在了林钰的脚背上,“啪”的一声脆响。
浓白的精液再憋不住,一股接一股喷出来,射满了她白玉般的脚背,就连那细瘦的踝骨处也未能幸免,挂上了几许残精。
梨花佳人,玉足白精,当真是好一幅淫浪不堪的画面。
他的东西太稠,浊白的精液流得缓慢,林钰转动脚腕,红着耳朵左右看了几眼:“好多……”
也不知道在夸他精猛还是怨他弄脏了她的脚背,不过见她迫不及待地伸脚把那腥热之物擦在他腹前,想来是埋怨他射得太多了。
李鹤鸣没动,任着她擦,甚至还体贴地替她提起裙摆,免得弄脏了衣裳。
等林钰擦完一看,见李鹤鸣喘平了气,跪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倒也未生气,只是怎么看,那神色都有些欲求不满。
她忐忑地缩回脚,听他开口问道:“踩开心了?”
不等她回答,李鹤鸣粗糙的手掌已寻着她的小腿摸了上来,有商有量地道:“萋萋开心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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