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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商应淮低着头，把自己做梦梦到的那些全盘托出，包括轮回交易的事。

时昭昭听后沉默。

“所以以前的世界你有记忆？”

“没有，只有任务，收集需要用到的，再分一小部分做成药给你……吃。”

时昭昭：……

【yue~好恶心！！！】

系统：【我就说吧！原来没检测到危险的是这玩意儿。】

时昭昭心情复杂，她望着商应淮紧张做错事一样垂头的大脑袋。

近距离看，还能看到对方微微地颤抖。

商应淮忍不住：“我发誓，那些都是她自愿的。我清洗干净了的。”

“你别说话。”

“哦。”

双方沉默许久后，时昭昭叹了口气，坐到商应淮旁边。

“你用什么做的交易？”

“啊？”

“我说你用什么做的交易，能让你去那么多个世界收集……东西？”

时昭昭并不是那种天真的小姑娘，无论从利益还是结果出发，对她有好处的事，她都可以做。

那100多年遭受的炼狱折磨，她连口水都没得喝，只能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死物。

可以说是真正的茹毛饮血。

现在她就是最大的boss，比恶毒女配还恶毒的反派，自然也不介意那些。

商应淮目光闪烁，支支吾吾。

“和你有关是不是？”时昭昭问。

“嗯。”

“是什么？”

“不能说，会被发现的。”

时昭昭看他许久后，揉了揉眉心没再逼问。

“那你消失那么久，怎么又出现了？”

“最后一次轮回的机会，是天道给的补偿，昭昭，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世界，可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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