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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珞珞一听这话还了得,连忙说道:“宋老先生,我这拿手的菜可还多着呢,您可千万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样的,留得好牙口不怕没美味。”
宋易达怔了一下,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也就只有你这个实诚的丫头,才会如此直白。”
连珞珞一听这话大惊:“您您您,您认出来了?”
“若是我这么久了都还看不出来,这把老骨头真是白活了。”宋易达胡须翘了翘,拿起一枚月饼,“若非姑娘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巧思做得如此月饼?你与我说说,这皮为何与其他的不同?”
连珞珞立刻将这做冰皮月饼的法子给他说了。宋易达边听边点头,最后感叹道:“我道为何这月饼冰冰凉,原来竟是专门冷藏的,怪道吃起来也不腻。你果然好巧思。”
连珞珞笑道:“这也不是我发明的,也是从别人处学的。天下之大,哪里有一个人能够学完的知识,总是取长补短罢了。”
“你说的对。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我活了这大半辈子,却不如你如此年轻就如此通透。”宋易达看向她,“上回你道,吾心安处是吾乡。今日你与那七将军一道来,又想劝我什么道理,还是想劝我助他?“
他的眸色漆黑,牢牢地盯着她。虽然他的脸上满是微笑,但是连珞珞对上他的视线后,心底却起了轩然大波。她明白这是一个机会,一个他好不容易透露出来,只能一次就抓住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出自庄子。
蟹壳黄
宋易达这句话说出来,花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连珞珞张了张口,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能说什么。明明来的路上她也是想过很多,如果她能够有机会帮甄重远说话,她要不要说?
帮他!这是心底深处回荡着的真实声音,不然,她也不会突然改了主意想要来一趟。
可是,她面对的不是别人,是她开摊的时候帮过自己的老先生,是众多学子心中德高望重的大儒。文人傲骨,之前那位卢先生,听闻都是甄重远花了很多工夫才收于麾下的。而这位宋老先生火眼金睛,一开口就叫破了自己隐藏那么久的声音,这也是一个提醒,提醒很多事他心里都如明镜一样。那么,她要怎么说?她要说些什么才能帮到他?
他一脸闲适地端起茶,用杯盖轻轻拨弄着茶沫子,也不着急也不催促,似乎也没有看到连珞珞那陡然严肃起来的神色。他轻呷一口茶,手指轻轻地在杯沿上一敲,叹了一句:“还是这新火才能试出这新茶啊。”
连珞珞刚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出了一个线头,正想要开口,忽然听见了宋易达叹的这句话,心中笼罩的阴云忽地被风吹散,洒下了一缕阳光,照亮了下面那一片郁郁葱葱的绿。
休对故人思旧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她的心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了一下,随即真正地平静了下来。她抬起眸来,认真地平视着宋易达:“宋老先生,我斗胆一喻,你我都如同这茶一样。”
宋易达喝茶的动作一顿,不期然她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眼中露出了一丝新奇,将那茶碗放在了中间的桌上:“怎么说?”
连珞珞转头看向一旁静立的寸心:“能否劳烦寸心兄添水?”
寸心一愣,没料到她说到了自己身上,看向宋易达。见宋易达点头,他这才执起炉子上的壶,上前来添了水。
滚烫的一缕水注入了茶杯中,杯中源源不断地开出淡淡的水花。
连珞珞垂眸看着那水柱,低声道:“你、我、他,包括这天下的芸芸众生,都如同这茶一样。在有这样强大的水过来的时候,只能随波浮沉。”
寸心心中一惊,连忙稳住手,拿开了壶,惊诧地看向宋易达。
宋易达却摇了摇头,又冲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再点点头。见寸心离开后,他才看向连珞珞:“哦?怎么说?”
连珞珞娓娓道来:“你看这茶,本是好端端地生在枝上,享受着阳光雨露。没有人问过它们愿不愿意,就将它们从枝上采下。经过翻炒等各种艰苦磨练,它们蜷缩着身子,还要被分个三六九等。有些跑得早些的,被灌上了明前茶的名号,身价摇身百倍。有些被经过挑挑拣拣,勉强能够搭上茶这个字号,却只能待在那散装盒中,羡慕地仰望着那些有幸成为团茶或者是高端茶的。
“而有一天,它们终于被看见了,被买了回来,也许被转手,也许被封在箱中暗无天日。运气好的被拿了出来,躺在杯底的那一刻,它们还很开心,终于,它们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可是,没人问过它们是不是怕烫,滚滚的热水就兜头浇下。在水中,它们终于可以舒展开来,却不得不在一道又一道浪来时随波浮浮沉沉。它们总算是逐渐舒展开了它们的身姿,也认出了身旁的人。但是,那些波浪却让它们聚散离合,不随心意。
“当它们的身姿终于展开的那一刹那,它们总算想起了曾经在枝头那短暂而美好的年华。可是,却没料到,这一刻的绽放,竟成了绝唱。”
连珞珞凝望那一碗茶水,似是总结,又似是自语:“所以,我很不喜欢这样。”
宋易达忽然道:“所以,你今日来其实并非你真实所愿。”
门外,寸心刚领着甄重远走来。再转一步就能走到门口,甄重远听到这句话,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袖中的手握成了拳。
连珞珞不置可否,抬起头来看向宋易达:“我的真实所愿,是没有战乱,和平的年代。在这样动荡的年代,每一个我都如同这些茶叶一样,只能随波逐流,每一个我,都成了奢望。”
宋易达眸光微闪:“所以,你内心里并不赞同七将军的做法?”
连珞珞摇摇头,眼中似是有晶莹在闪动:“也许世上所有人,在面对他的时候,都想着,我如果选择向他跨出这一步,是不是我就走到了与过往对立的那一面,就抛弃了那么多年学的忠孝节义孝悌礼信。你我尚且有选择,可是,没有人想过他内心里愿不愿意当这个七将军,还是,更愿意能够成为一个能做主自己人生的甄重远?”
门口立着的人袖中的拳头松开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他的黑眸盯着那堵墙,仿佛能够透过墙看到里头的人,眼底渐渐弥漫开了一丝难见的笑意。他伸手拦在寸心的前面,低头跟他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落下之后好久,室内还是一片安静。连珞珞轻眨了一下眼睛,将泪意憋了回去,抬起眼来,看到宋易达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今日斗胆多言了,只是一些浅薄之见,还望宋老先生不要怪罪。”
宋易达笑着道:“不过闲聊,何来怪罪。今日还要多谢你惦记我这把老骨头,送了这些好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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