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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铜有备而来,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摸摸地将子修交代的那五万元钱送到了郭家大院里。
他在郭家大院吃过亏,这次不得不加强戒备,不想再出什么意外了,郭家大院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地方。这是他以鲜血的代价换来的经验和教训。
他在来的路上苦思冥想,究竟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一举两得,既能保障他自己的安全,又能把事情办得漂亮,甚至完美。
这天夜晚,夜空中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到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风格外大,一路上耳畔听见的都是呼号的风声。风声爬上房屋,越过院墙,穿过树叶,忙忙碌碌,不休不止。
在路过一片竹林时,金铜耳畔的风声就更加猖狂了,整片竹林都在风中摇摇晃晃,如同山呼海啸一般。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用他出面,让一根竹竿作为他的替身去帮他执行这趟任务。
于是,他钻进了竹林,徒手劈断了一根竹子,摘掉枝叶之后,扛在肩头继续往前走。他心中暗自得意,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兮兮,放松了心情,优哉游哉地摸黑走向郭家大院。
来到了郭家大院的墙根底下,金铜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和竹竿一同藏好,静静地等待时机。他侧耳倾听,听院里的动静。
大约听了半个多小时,确定院墙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动静之后,才用竹竿轻轻地挑起钱袋子,再轻手轻脚地伸进了院墙的一处角落里。
他屏住呼吸,使出超出平常任何一个时刻的臂力,让钱袋子不声不响地从竹竿的一端滑落了下去,没有发出一点响声,无声无息。直到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得意洋洋地扛着竹竿离开了。
这次的任务的确充满了很多不确定性,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危险,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圆满完成了,因此心中格外得意。又路过那片竹林时,他潜入到竹林深处,将那根竹竿掩埋在了满地的枯竹叶之中。
第二天清晨,刮了一整夜的大风终于停止了呼号,天空露出了熟悉的鱼肚白,太阳也从山的背后悄悄爬了上来。天空放晴,格外清朗。
郭家大院的院子里如往常一样,响起了一声紧接一声的笤帚扫地的旋律。
院子很大,到处都能听见这样的摩擦声。院内的不少人都早已习惯拿它当作起床铃声了。
郭先生已经起床,正端坐在窗前喝一天的第一杯清茶,吃第一口早点。这是他每天早晨起来之后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他保持这种习惯已经很多年了,习惯成自然,想改都难。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扰了他的思路,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最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被任何人或事干扰,但最终还是耐着性子冲着房门口说了一声:“进来!”
房门打开了,秦宗武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郭先生的目光来回游走,从秦宗武到他手中的那个异样的袋子,又从那个异样的袋子到秦宗武的浑身上下。看样子,又发生了什么好事,这一大清早的!郭先生的眉头不觉又皱紧了一些。
眼前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上次方义住在这里的那个清晨,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秦宗武也像这样敲开了郭先生的房门,也是带着这样的一副表情,只不过那时他手里不是拎着一个什么异样的袋子,而是握着两颗血迹斑斑的小石子。
自那以后,每每想到那两颗血迹斑斑的小石子,他就再也不想吃摆在他面前盘子里的那些点心了。它们越看越像那两颗小石子,叫人一刹那间就倒了胃口。
“黑马,又出了什么事?”郭先生把那盘点心推到了一边,远远地搁在了桌子的一个角落里。他要是再稍微用力一下,就会掉落在地了,直接翻了盘子,撒了点心,弄脏地毯。
黑马的脸拉得老长,他在自责,为他夜里的失职而自责。上次有方义在场,叫贼人吃了个大亏之后顷刻之间就越墙逃跑了。
那两个石子上的斑斑血迹还可以替他证明点什么,比如,不是他失职,而是贼人太过愚蠢,连方义的两颗石子都招架不住就落荒而逃了,都等不到他施展拳脚功夫。
可是眼下,这个钱袋子能帮他证明什么?除了能证明他失职之外,别无其他。送袋子的人,连人影都没机会瞧上一眼。这简直是对他的一种人格侮辱。
黑马跟了郭先生很多年,郭先生非常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钻进去之后还不容易出来。于是,他就笑着对黑马说:“我今天心情很不错,有什么事你就照直说吧。我想,应该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它和它的主人的问题。”
听了郭先生这话,黑马才总算感觉心里平衡了一些。他把扫院子的伙计发现钱袋子的事情详细叙说了一遍。然后,他递给了郭先生一张字条,像是不情不愿的样子。
看完了纸条,郭先生的心情也和黑马一样,不情不愿。
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件事跟谁有关系他都愿意相信,但唯独不相信是钟子恒做的。凭他对钟子恒的了解,像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会轮到钟子恒来动心思。
他放下茶杯,站起了身,走到了窗前,看向窗外的高墙大院。
窗外满是金灿灿的朝阳,阳光倾泻在院墙上,沐浴着墙头上刚刚露头的几棵小草。清晨的微风拂过墙面时,小草游游地在风中招摇。
郭先生又转过身来,让黑马把袋子打开,将里面的钱都拿出来一一摆放在桌面上。他打开那张纸条,一会儿看看上面的字迹,一会儿又看看桌面上的那一摞钞票。没错,口吻和字迹都是钟子恒的,钞票也长得跟钟家的一模一样。
他记得刚来乌岭镇的时候,在县里见到过钟家的钱,一沓子钱。整整一箱子的钱,到了他面前时,却只剩下了一沓子。钟家的钱都会用同一种金丝线绑缚,这种金丝线在乌岭镇只出现在钟家。
郭先生让黑马把钱又重新装进了袋子里面,连同那张纸条一起封锁住。
码头浮尸案尚未侦破,县里又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处理,所以最近郭先生比较忙。他掐指算了算,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跟钟子恒联系了,没有一起吃顿饭,没有一起喝杯茶,没有一起说说话。
是请钟子恒来县城一趟呢,还是他去乌岭镇走一趟?他此刻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得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究竟哪种方式更委婉一些,至少不会伤害彼此之间的这份来之不易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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