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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点了点头,易时又问:“哪里难受?”
贺昭:“耳朵疼。”
易时摸了摸他的耳朵:“很疼?”
“一点点疼。”贺昭说。
“还有哪难受?”易时问。
贺昭拉着他的手放在心脏上:“这里难受。”
“为什么难受?”易时从他的衣摆下面把手伸进去,手掌的温度略高,带着一点点粗糙的掌纹,轻熨着他的胸口。
“因为太想你。”贺昭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被他毫无阻碍地触碰着,有些发痒,过了几秒又说,“他们都说异地恋很难有好结果,我害怕。”
“你不是很有信心?你不是认定了我拿你没有办法?”易时像惩罚一样用指甲很轻刮过胸口一个点。
贺昭倒吸一口气,但没有阻止他:“我当然有信心了。”
“那你怕什么?”易时问他。
“我怕你在这儿过得不好,又怕你过得太好,我怕拖累你,又怕失去你。”其实也不全是,贺昭放弃语言表达了,“我……也不知道。”
他知道易时爱他,不会忘了他,会一直爱他,易时说得少,但是做得多,贺昭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感情。但就是很害怕,具体怕什么呢,他也不清楚。
爱就是这样,没有理由就让人患得患失。
他还没想清楚就跑过来了。
易时的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摸,刺激得贺昭的脊背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十几二十来岁的年纪,总是忍不住和身心契合的恋人胡天胡地地闹,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见面。
贺昭的血液疯狂地涌动,耳尖染上了血色,现在不只是心里难受,身体也很难受,但他犟着没有动。
易时似乎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安抚地低头亲了亲他的脖子,很温柔,声音带着一点儿沙哑:“我哪儿都不会去,只会回到你身边。”
贺昭的一颗心脏软了下来,他这才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
时间总是往前,不能倒退,他想让易时自由地往更广阔的天空飞,又害怕自己根本追不上他。
易时从来不骗他。
易时说他会回来。
贺昭有些高兴又有些委屈,道理他都懂,所有的事他都可以理解,但他就是委屈。
他已经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了,做的又是公关营销工作,可以游刃有余地解决很多问题。不少人都夸他理性周到,再棘手的事也能处理得滴水不漏。但只要遇上易时,他的坚固就分崩离析,总忍不住犯作,搂着易时,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语气有几分撒娇:“我好想你。”
贺昭在心底默默吐槽自己,这要是让他的合作方瞧见了他的形象还怎么维持啊。
“感觉到了。”贺昭的身体比他的话语还要诚实,早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易时掀起他的卫衣,直接拉到头顶脱了,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
易时的声音是熟悉的又低又磁,贺昭有些头皮发麻的飘飘然,主动地配合他的动作,大口地呼吸。
他们拥眠了几千个夜晚,贺昭在好几个漆黑的夜里醒来发现旁边没有人,心里猛地一空。
现在现实和梦境重叠到一起,他总算又拥抱住了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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