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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很少有夜生活,太阳刚落下,人们便吃过晚饭,准备就寝。凤花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着实有点不习惯,过去工作常常加班,熬夜到凌晨一两点是常有的事,来到这个世界,入暮即寝,黎明便起,着实有几分倒时差的痛苦。所幸在裕王府中,生活不同于市井,到了夜里各房都燃起膏烛,以供夜间所用。
只是这个时代里,膏烛仍是稀罕物,也只有大户人家用的起,但各房之中都有定量,下人们的院子里能配发的不过几支罢了。凤花不忍老蹭用春兰的膏烛,到了夜里睡不着时,常去园子里走动走动。这夜她沿着竹畔曲径默行,贪看天畔姣好的月色如白练一般,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片开阔的水面前。
夜幕如墨,暝色四合。水光澄静,半分波澜也无。唯有水中亭亭的莲叶接开,春水碧如天色。她不觉哑然,竟走到了观澜池边。白日里这里是园中宴客之所,日日烦嚣至极,入得夜来却是这般的清幽之景。她抱膝与池边坐下,信口吟道,“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观澜池边忽然有人低声的跟着哼唱。凤花转过身去,却见一个青衫男子的身影立在池边,身边放着一个酒囊,说不出的潇洒风度。
月光如水,清辉如白练般铺洒整个园子,水面上点点耀金,搅得这夜色格外静谧清幽。
“你是谁?”凤花有些吃惊的看到眼前的男子,面容清朗,看上去许是二十余岁,却蓄着三尺青髯,神色沉郁,胸中似有万千丘壑,只是眸中似有郁郁忧伤无法化开。
“深夜不睡,你却在这里做什么?”那人低声道,举起酒囊饮了一口,声音清冷,偏透出几分安宁。
“只是闲来转转罢了。”
“人生难得有闲。辛苦最怜天上月,你这句做的有意思。”那男子低声的叹,敛去了所有的锋芒,眉间依旧堆着淡淡的愁绪。
“这句不是我做的,”凤花不愿冒纳兰之功为己有,只是笑道,“我若有这般心境文词,也不在此为奴为婢了。”说着,却把这首《蝶恋花》絮絮的念了完整: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奈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那男子默默听完,却叹息了一声,“此人文采诚是风流的,所作却皆不是福寿语。”
凤花念大学时,最爱的便是纳兰词,本不乐有人批评。然而想起纳兰早逝的命运,却不免黯然的点点头,“伊确然不长命,很年轻便过逝了。”
那男子瞧她神色郁郁,误以为写词的是她相熟之人,不免宽慰道,“乡野之中,原也有许多稀世之音。只是埋没珠玉。”
“倒不觉得是被埋没呢,”她忽然心中一恸,赫然忆起不过几年前,似也有人在湖畔念过纳兰的词,“就似是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念过的旧人,也许只是被遗忘罢了。”
那男子默然半晌,将酒囊递给她,“会喝酒么?”
她毫不犹豫的接过饮了一大口,却是最烈的酒,呛得喉咙辣痛。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她絮絮的想,在最潦倒的所有自尊都被踩在脚下的时候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算生活给自己的一种逃避。时至今日她仍然无法忘怀。从楼梯上摔下去那一刹那,曾经最爱的那个男人紧紧牵着的,是另一个女人的手。
大学时牵着手去打饭,多少次从校园的湖边经过,他携她坐在石舫上,看着湖里的翻尾石鱼,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他也喜欢纳兰的词,絮絮念给她听。毕业后,他们一起努力一起奋斗,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各自的成绩。爱情却也走到了七年之痒,消磨到尽的时候。他去牵了别人的手,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句神话。
再此提起纳兰词时,却是此时此境,一切都变了。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她有些醉意,苦笑问眼前的男子,“情最伤人,深夜饮酒,你莫是有这样的牵念么?”
那男子未曾开言,只是静静地注目着眼前的女子立在池边沐着月光,带着醉意,拿着他的酒囊,一口一口就着月光饮下,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却不知是触动了如何心弦。
“你叫什么名字?”
“凤花。”
男子目光霍然一闪,微微一笑,拿过了她手中的酒囊,“罢了,少饮些酒。”
她无可奈何的交回酒囊,却问道,“你叫什么?”
男子怔怔的看着远处,唇间绽出一点笑意,“你可以叫我叔大。”
“叔大。”她淡淡的笑,“这名字很别致呢。”
夜半三更,东厢冗自传来女子低咽的哭声,“你好狠的心,为何要这般对我。”面带泪痕的女子此时已浑然不是白日里艳丽逼人的模样,也未施粉黛,眉尖轻耸,泪珠不断落下,一双纤长的玉手却是牢牢抓住身边男子的衣袖,似哀求又似悲伤,看上去颇有几分楚楚可怜。那男子倒也有几分动容,轻声道,“这是父皇的意思,我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那女子言辞瞬时锋利起来,“你若真有怜我半分,怎会与我做了三年的假夫妻,一切骂名都让我背了去,罢了,只有我是个傻子,再往后看谁过了门,继续陪你做戏。”“你这是什么话,看来翁家的家教果然入不得正房。”裕王面色须臾间沉静下来,一丝厌恶闪过眉间,话中也带了几分讥讽道,“夜也深了,你也早些安息吧。”说罢便欲出去。
翁氏何曾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心中到底有几分害怕,泪痕未干,却只是抱住他的双腿,苦求道,“臣妾知错了。王爷,臣妾什么都不求,只求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便是娶十房八房侍妾,臣妾也不会嫉妒的。”那裕王却不理她,只是抽身要走。女子哭的更加哀切,“王爷,臣妾知道,你是忘不了……忘不了茗姐姐。她都走了三年了,你还不能忘了她么。臣妾不求能取代茗姐姐的位置,只是请王爷能多看臣妾一眼,臣妾死都知足了……”裕王听到这个名字,蓦的眸色变深,略一驻足,沉静道,“别再提起这个名字,你不配提起她。”说罢将牢牢抱住他腿的女子踢开,摔门走了出去,只留下那女子冗自伏在地上哀哀哭泣。
过了不久,房门轻轻被推开,一个身着藕色衣裙的年轻女子走进房来,见到伏在地上的翁氏,惊道,“姐姐,你怎么在地上。”翁氏的脸上早已没了眼泪,只是木然的看着冰冷的金砖地,仿佛被抽去了生气一般。进来的女子正是她的妹妹翁嫣儿,今年才十七岁,刚到裕王府上住了不到半个月,因和翁氏的屋子住的近,听到了这边房里的动静便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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