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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方采菱,则继承了胡氏自己在针黹女红方面的天赋,胡氏就带着她主抓绣庄那一摊子。
即便胡氏不愿意提起前夫方修文,但也不得不承认儿子方志远随了他,天生就是个读书种子。这不才发蒙不久,就得到学堂唐夫子的好几次赞扬了。
唐夫子好不容易发现一棵好苗子,激动得不得了,前些天甚至巴巴地跑到胡记绸缎铺告诫胡氏:一定要好生供养方志远,切不可因为家里缺钱啊买卖上需要帮手啊什么的,让方志远的科考之路半途而废。
唐夫子翘着山羊胡子道:“老朽教书大半辈子,虽然教出了好几个举人,可他们考了多年,始终中不了进士。令郎天资聪颖,比之前那几个中举的都强,老朽断言,此子将来定能高中进士。”
胡氏本来就一心供养儿子读书,有了唐夫子的这番话后决心更加坚定了。
下午时间过得很快,方志远下学回到绸缎庄,也到了该关铺门的时候了。胡氏放下针线,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招呼大家散了各自回家。
几个绣女起身道别,方采菱跑去前头叫方采蘩。母子四人将东西收拾好,吩咐了雇请的晚上看守铺子的老张头一通后,就赶路出城回家。
城里廖大户家的三姑娘出嫁,除了来自家铺子买了几身儿尺头外,还订了好些绣活,所以胡氏今日心情不错,一路上眉头舒展,和三个儿女说笑不休,脚步格外轻快。直到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她的笑容才收了起来。没办法,陆家铁铺到了。
从绸缎庄出城要途经陆记铁铺,每每从铁铺门口走过的时候,胡氏都是嘴角隐隐泛着不屑昂首挺胸,今日自然也一样。方采菱也目不斜视,一副和老娘同仇敌忾的架势。方志远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望了过去。
方采蘩表面上不看那边,实际上还是飞快地瞟了几眼。没法子,铁匠这个行当她前世所住的城市已然绝迹了,她活了二十岁也没见过人家打铁,本身就好奇。更何况于寡妇一个妇道人家还举着铁锤亲自上阵打铁,这场面对方采蘩来说实在是颇具吸引力。
此时铁铺母子几个还没收工,于寡妇和她的大儿子,十六岁的陆骥正挥舞着铁锤在大力打着铁。于寡妇背对着门口,一手拿铁钳夹住烧红的铁条,一手拿个小锤,站在她对面的陆骥则挥舞着大铁锤。
于寡妇敲一下,陆骥跟着敲一下,娘儿两个打得铁星子直往四周飞溅。所幸他们前胸都裹着皮围裙,不然非得烫伤不可。于寡妇膀大腰圆,陆骥虽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却肩宽体壮身形高大,母子两个胳臂上健硕的肌肉即便隔着衣裳都能瞧得出来。
旁边于寡妇的二儿子,十三岁的陆骁则在掏弄着炉膛,他家五岁的闺女陆骐在一旁玩着一个风车。
许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这边,正对着门口的陆骥忽然抬头,正好撞上方采蘩的目光。方采蘩自觉心虚,赶紧将视线移开,大步朝前走了。
胡寡妇已然走出老远,回头一看儿子还张大嘴巴往陆家铁铺里张望,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喊道:“远哥儿,快些走,磨蹭什么!那种野蛮的行当有什么好看的,偏你这孩子就喜欢看!”方志远吐了吐舌头,飞奔着追了上去。
没有这打铁的野蛮行当,自家用的砍柴刀切菜刀还有种菜的锄头打哪儿来,对于胡氏这么明显的职业歧视言论,方采蘩很不敢苟同。她好笑地摇了摇头,眼睛随意地望向城门口,却被一道身影吸引住了目光。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边树下戴斗笠的人应该就是之前跟踪自己姐妹的人。
正巧有人走路过快,不留神将那人的斗笠撞到了地上。虽然那人飞快地捡起斗笠重新戴上,但方采蘩还是瞧清了那人的模样。竟然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方采蘩胸口砰砰直跳,悄悄看了一眼胡氏,犹豫了一通,到底还是没有和胡氏说起这事。
一家人出了城门还得走小半个多时辰才能到家。“娘,慢点走,我都追不上你了。”“是啊,我也觉得腿酸。”胡氏因为茄子苗黄瓜苗都长到了可以栽种的时候,打算吃过晚饭后就将它们都栽了,所以急着赶回家,步伐不免迈得有些大。方采蘩倒是能步步紧跟,可年纪小一点的方采菱和方志远就吃力了,勉力跟了一段路后就受不了了,齐声哀叫起来。
胡氏叹息着回头,然后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结果是先出城回家的胡氏母子半道上被后出城的于寡妇母子给追上了。
方采蘩因为笼着帷帽觉得热,正一边撩起帷纱一边擦着额头的汗。陆骥背着陆骐还走得一派轻松,少年在方采蘩身边掠起一阵风,眨眼间就叫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了。方采蘩盯着那家伙的大长腿,只能叹息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彼时正巧有装满东西的牛车经过,那老牛瘦骨嶙峋地吭哧吭哧半天都没走多远。于寡妇于是指着那牛车大声对自家孩子道:“瞧见没有,这畜生皮包骨头瘦精精地就是不行,连走路都走不快,不怕它走在咱们前头,还不是几下就被咱们给超过了。”
姓于的恶婆娘分明是嘲笑自己,看着于寡妇带着自家三个崽子扬长而去的背影,身材偏瘦的胡氏气得嘴唇哆嗦,眼珠子转了转,借着呵斥自家儿子,大嚷道:“就想着跑前头去做什么,知道的说你急着回家,不知道的还当一家子赶着去投胎呢?坐下,咱们在这树下歇歇气。”
方采蘩满头黑线,果然一碰上于寡妇这个冤家对头,老娘的理智就跑到了九霄云外。明明急着回家栽菜苗的,结果这下子却要歇气了。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掐,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掐了两年她们不累,看的人都累了。
臭婆娘说话太恶毒,自己不过讥讽她一个,她竟然连自己一家子都骂了,还这般恶毒!听到胡氏的话,于寡妇鼻子差点没气歪,捏着拳头就要折身回去寻胡氏的晦气,却被大儿子拦住了。
“大郎,这婆娘太恶毒,咱们不能轻饶了她!”陆骥身形高大,于寡妇被他单手拽住胳臂怎么也挣不开,气得直喘粗气。
陆骥压低声音道:“娘您能拿她怎么样,动手打人?胡寡妇不光有一张利嘴还识文断字,您若是此刻动了她一指头,明日保准她家的状子就递到了县衙。您不想被县太爷传唤去大堂上吃一顿板子就还是忍着吧。”
“是啊,娘您知道胡寡妇牙尖嘴利为人刻薄,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陆骁也在一旁小声劝着。胡寡妇气道:“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这般恶毒地诅咒咱们,这口气你叫我怎么咽得下!
“胡寡妇说的话固然恶毒,可今日却是娘挑衅在先,而且您张口就是畜生什么的,也有失厚道。”陆骥倒是帮理不帮亲。
于寡妇恼羞成怒:“兔崽子,你这胳臂肘朝外拐是为哪般,难不成你瞧上了她家那妖里妖气的大闺女?老娘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娶她做媳妇,细腰细胳臂的生养困难也就罢了,更叫人难以忍受的将会有一个奸猾狡诈的丈母娘!这辈子若是跟胡寡妇那种泼货做了亲家,老娘宁可一索子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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