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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祁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站在花柔依面前,也不过是蝼蚁。
虽然这样的比喻让人辛酸,却再恰当不过。
“如果她是不屑杀了锦音,想让她给我传话,那么尹玉枫呢?她又为什么会放过尹玉枫?听锦音的意思,当时尹玉枫的反抗比她还要激烈,以花柔依的脾气,应该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花如月若有所思。
“如月,你是不是还在怀疑他?”萧子祁知道殷香梅说过的话,所以才有这样的质疑。
“王爷觉得他没可疑?”花如月不答反问。
“本王有从冯老将军那里侧面询问过关于尹玉枫的事,听冯老将军的意思,似乎对他期望很高,甚至有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的意思,我在想,既然冯震南肯定了他的人品,他应该没什么问题。”萧子祁拿捏不准。
“我只有一个疑问,他明知道我们在查当日与舞青风有过接触的人,他明明就是其中之一,若他真是坦荡君子,为什么不站出来承认?”
此话问的萧子祁哑口无言,“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再说吧……”花如月欲言又止,那些搁在心里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不能贸然说尹玉枫有可能与花柔依勾结的话,这样的罪名太大,尹玉枫承受不起,她也担待不起。
差不多快到子时的时候,萧子祁离开了,花如月却睡意全无。
还好锦音回来,她便听了锦音的禀报。
“尹玉枫真就没有一点儿纰漏?”花如月蹙眉。
“没有,属下看出他是真的伤心,一度落泪。”锦音据实道。
“难道是我想多了……”花如月无奈揉了揉额头,“罢了,听颜卿的意思舞青风这几日有可能醒过来,介时只要他说,事实自会真相大白。”
这一晚,月满楼被舞阳叫到了舞青风的房间,硬被逼着吐出内丹在舞青风体内游走一圈儿。
收回内丹之后,月满楼当即盘坐吐纳,差不多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方才恢复过来。
“花柔依果然在南域……”床榻旁边,舞阳清眸阴冷,声音低沉。
“如果花柔依是杀害周太后的凶手,那么是谁指使她的?”月满楼试图引导。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在没有实证之前,我不会贸然出手。”如果证实杀其母的凶手真是花柔依,那么,他会让那个女人知道,代价两个字,怎么写。
“也不知道族长到底在哪里……”月满楼知多说无益,不禁坐靠在床榻旁边,眸间闪烁的光芒透着无比的期待。
“我听说小白在族长自毁的时候冲了过去,那么按道理,小白在哪里族长就应该在哪里,你没试试……”
“你说花如月?如果她是族长小白会不知道?而且族长是男的好吧!”月满楼不禁抿唇,却就这么的,与真相擦肩而过。
“万事皆有可能。”这样的念头也只在舞阳的脑海里一闪而逝,并没有停留太久……
翌日午时,就在花如月想要去看冯雪盈的时候,湘竹突然跑了过来,跌跌撞撞,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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