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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浓时,古玩街来了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每天都蹲在林晚秋的摊位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剪纸。
“姐姐,纸人真的会动吗?”小姑娘递过来颗糖,糖纸是红色的,皱巴巴的像片小剪纸。
林晚秋笑着摇头,拿起一张红纸,三两下剪出个蹦跳的小兔子:“它们不会自己动,但看的人心里觉得它们在动,就够了。”
小姑娘接过兔子剪纸,小心翼翼地夹进课本里。她的课本封面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房子,房檐下挂着串红绳,像极了纸人镇的瓦房。
“这是我奶奶教我画的。”小姑娘指着房子说,“奶奶说她小时候住过这样的镇子,镇里的人都爱剪纸,剪的蝴蝶能引来真蝴蝶。”
林晚秋的心轻轻一动:“你奶奶……现在在哪?”
“在山里住着呢。”小姑娘吮着糖,“她说等枫叶红了,就带我去看镇子的旧址,那里现在长满了红枫树,风一吹,叶子像无数只红纸蝴蝶在飞。”
那天收摊后,林晚秋第一次主动朝着山的方向走去。没走太远,就在城郊的山坡上看到了一片红枫林,枫叶红得像燃着的火,风过时“哗啦啦”响,真的像无数只蝴蝶在扇动翅膀。
林子里有座小小的木屋,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屋门口,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低头剪着什么,蓝布衫的衣角在秋风里轻轻摆动。
听见脚步声,老太太抬起头,笑了。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晚意的影子,也有林晚秋自己的轮廓。
“来了。”老太太举起手里的剪纸,是只展翅的大鸟,翅膀上缀满了小小的梅花,“等你好久了。”
林晚秋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老太太的剪纸剪刀,和她摊位上那把磨亮的剪刀,款式一模一样。
“念念说你剪的纸里有光。”老太太把剪纸递给她,“就像当年你教我剪的那样。”
阳光透过枫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两张重叠的剪纸上,一张是展翅的大鸟,一张是林晚秋刚剪的、系着红绳的纸船。光影流转间,仿佛真的有只蝴蝶从纸上游走出来,停在老太太的蓝布衫上,翅膀闪着细碎的光。
林晚秋突然明白,有些故事从来不会结束。它们会变成剪纸里的纹路,变成红绳上的温度,变成一代又一代人手里的剪刀,把念想剪进时光里,温柔流转,生生不息。
她拿起剪刀,和老太太一起,对着满地的红枫叶,剪出了一个新的、长长的影子。影子里,有穿蓝布衫的少女,有举着纸蝴蝶的姑娘,有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还有无数只在风里飞舞的、带着光的红纸蝴蝶。
风穿过林子,带来了远处古玩街的喧嚣,也带来了剪纸簿里淡淡的纸香。这一次,林晚秋没有回头,只是握着剪刀,在红纸上,剪出了一个大大的“续”字。
红枫林的木屋成了林晚秋常去的地方。
老太太姓苏,大家都叫她苏婆婆。她的剪纸手艺极好,剪的红枫书签能在夜里透出淡淡的红光,夹在书里,连梦都会染上枫叶的甜香。
“这是‘传信笺’。”苏婆婆递给林晚秋一枚枫叶剪,“把想说的话写在背面,对着山的方向烧掉,挂念的人就能收到。”
林晚秋试着写了句“纸人镇的枫叶红了吗”,点燃时,火苗窜起小小的红舌,灰烬被风吹向山林深处,像一群会飞的小纸人。
第二天去木屋时,苏婆婆递给她一片焦黑的枫叶,背面有行极浅的字迹,像用指甲划的:“晚意说,比纸人镇的红绳还红。”
是纸人匠的笔迹。
秋末的雨总是缠绵,林晚秋被困在木屋时,发现苏婆婆的木箱里藏着本旧相册。里面没有照片,只有一张张泛黄的剪纸,贴得整整齐齐——有梳双鬟的晚意在荡秋千,有穿长衫的纸人匠在扎纸船,还有个穿冲锋衣的姑娘,正踮脚给祠堂的匾额掸灰。
“这是念念的奶奶剪的。”苏婆婆指着最后一张剪纸,姑娘的眉眼像极了林晚秋,“她说当年救她的姐姐,眼睛像山涧的水,亮得很。”
雨声里,林晚秋听见木屋的梁上传来“沙沙”声。抬头看,是串用红绳系着的剪纸,有老张的笑脸,有井里老头的拐杖,还有纸人匠那把锈剪刀,剪纸的边缘都沾着细小的枫叶绒毛,像刚从林子里采来的。
“它们也想看看现在的镇子。”苏婆婆笑着说,往灶里添了块柴,火光映得剪纸影子在墙上跳动,像一群活着的小矮人。
雨停时,林晚秋在木屋门口发现了只湿透的纸鸢,鸢尾系着张油纸,里面包着半块梅花酥,和当年老太太给的一模一样。油纸背面,画着个小小的罗盘,指针正对着红枫林的方向。
她知道,这是纸人镇的“回信”。
开春后,古玩街的老张记重新开了张,老板是个年轻小伙子,眉眼像极了当年的瘸腿老头。
“我爷爷说,这铺子得留给‘能让纸说话’的人。”小伙子笑着递给林晚秋一串钥匙,“他还说,您的剪纸摊该挪进来了,风吹雨淋的,纸会疼。”
铺子被收拾得亮堂堂的,柜台后的墙上挂着块新匾额,写着“纸忆堂”,题字的笔锋,像极了纸人匠日记里的笔迹。
林晚秋的剪纸摊搬进铺子那天,苏婆婆带着小姑娘念念来了。念念手里捧着个陶罐,里面装着些红枫林的泥土,土里埋着张剪纸——是个小小的纸镇,镇口的牌坊上刻着“新生”二字。
“奶奶说,把它埋在铺子门口,纸就不会想家了。”念念踮着脚,把陶罐放在门槛边,泥土里冒出根细细的红芽,像极了纸人镇的红绳。
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成了铺子里的常客,总蹲在柜台前看林晚秋剪纸,手里的小剪刀也跟着比划。有天她举着张歪歪扭扭的剪纸跑过来:“姐姐你看!是纸人镇的蝴蝶!”
剪纸的翅膀上,用红笔画着无数个小小的“人”字,密密麻麻,像无数个被记住的名字。
林晚秋摸着剪纸,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抬头时,看见铺子门口飘过片红枫叶,叶尖沾着点黄纸碎屑,像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柜台后的铜镜里,映出三个重叠的影子——穿蓝布衫的晚意,举着纸蝴蝶的林晚秋,还有握着小剪刀的念念,三个影子的手里,都牵着根细细的红绳,绳头缠在一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纸忆堂”的匾额上,金闪闪的。风穿过铺子,掀起剪纸簿的纸页,发出“哗哗”的声响,像无数个声音在说:
“我们都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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