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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心契》
第十章
花冢同眠
五年后,林晚生下一个女儿,眉眼像极了她,耳后却有个淡淡的月牙形红痕。沈念给孩子取名叫“沈安”,希望她此生平安,远离所有纠缠。
可命运的线一旦缠绕,便难再解开。沈安三岁那年,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黑色的蔷薇,突然指着屏幕说:“妈妈,那是婆婆和爷爷住的地方。”
林晚和沈念的心同时一沉。他们带着沈安去了那片花海,曾经疯长的黑色蔷薇已经被粉色蔷薇覆盖,只有花海中央那座无字碑旁,还倔强地开着一小丛黑花。
沈安挣脱他们的手,跌跌撞撞跑到碑前,伸出小手抚摸花瓣:“婆婆说,她不恨爷爷了。”她捡起一片掉落的黑花瓣,递到沈念面前,“爷爷让我告诉爸爸,他很后悔。”
沈念的手指颤抖着接过花瓣,花瓣触肤即化,变成一滴温热的液体,像血,又像泪。他突然跪在碑前,第一次对着虚空说出那句迟到了太久的话:“对不起。”
风穿过花海,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叹息。林晚看着沈念的背影,又看向沈安认真的侧脸,突然明白——有些债,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还清的;有些爱,也不是死亡就能隔断的。它们会变成血脉里的印记,跟着轮回流转,直到所有怨恨都被时光磨平,只剩下最纯粹的羁绊。
多年后,林晚和沈念老了。他们在临终前嘱咐沈安,要把他们的骨灰撒在那片花海,撒在无字碑旁。
沈安照做了。当骨灰融入泥土的瞬间,那丛黑色的蔷薇突然全部绽放,花瓣层层叠叠,竟在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粉色。花丛中,两截锈迹斑斑的铁链缠绕在一起,链环上的“寒”与“月”字,终于被花瓣彻底覆盖。
沈安站在花海前,看着粉色与黑色的蔷薇交织生长,像一场跨越了生死的拥抱。她仿佛看见曾祖父母的魂魄在花中对她微笑,又仿佛看见父母年轻的身影牵手走过花海,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温暖得恰到好处。
风吹过,花瓣簌簌落下,在地上铺成一片柔软的花冢。远处,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拉着男孩的手跑来,女孩耳后有个月牙形的红痕,男孩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印记,他们笑着扑进花海,惊起无数蝴蝶。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爱恨燃尽,离别终成重逢,而那些曾在腐土中纠缠的灵魂,终于能在花下,安静地相依。
《腐心契》
第十一章
蝶影入梦
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叫苏芽,男孩叫陆禾。他们扑进花海的那天,苏芽的羊角辫上别着一朵粉色蔷薇,陆禾的口袋里藏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那是苏芽塞给他的,说要像故事里的人一样,分享彼此的甜。
可从那天起,苏芽总做奇怪的梦。梦里有口黑漆漆的井,井壁上爬满红色的藤蔓,藤蔓里裹着个穿白衣的阿姨,眼睛黑洞洞的,却总对她说:“芽芽,别相信带桂花糕的男孩。”
陆禾也不安稳。他夜里总梦见一片黑色的花海,花海中央有个戴铁链的叔叔,指甲缝里全是泥土,抓着他的脚踝说:“小子,欠的总要还。”
他们开始刻意避开那片花海,却在放学路上总能遇见怪事。苏芽的课本里会莫名夹进黑色的花瓣,陆禾的书包里偶尔会多出一截生锈的铁链碎片。更诡异的是,每当他们吵架,苏芽耳后的红痕就会发烫,陆禾手腕的印记就会泛出淡红,像在提醒着什么。
十三岁那年,苏芽在老宅的阁楼里翻出一个积灰的木箱,里面装着一本日记。日记的封面已经褪色,翻开第一页,字迹娟秀又带着稚气:“今天认识了阿生,他给我摘了野蔷薇,说比桂花糕还甜。”
日记里的故事,和她梦里的井、陆禾梦里的花海渐渐重合。看到最后一页那句“他把我推进来了,可我还是舍不得他疼”时,苏芽的手指突然被纸页边缘划破,血珠滴在字迹上,那些字竟像活了一样,扭曲成一张哭泣的脸。
楼下传来陆禾的喊声,他举着一袋刚买的桂花糕,笑得像阳光:“苏芽,快下来!”
苏芽看着日记里的字,又看向窗外陆禾的笑脸,耳后的红痕突然疼得钻心。
第十二章
债与甜
苏芽把日记藏了起来,却藏不住心里的疙瘩。她开始躲着陆禾,看见他手里的桂花糕就莫名烦躁,仿佛那甜腻的味道里藏着铁锈的腥气。
陆禾察觉到了她的疏远,把桂花糕换成了野蔷薇,笨拙地插在玻璃瓶里送给她:“你是不是不喜欢桂花糕?我以后给你摘花。”
苏芽看着瓶里的蔷薇,突然想起日记里那句“他说野蔷薇带刺,像我闹别扭的样子”,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陆禾,我们会不会像故事里的人一样?”
陆禾愣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玉佩是两半的,他手里的这半刻着个“禾”字。“我爷爷留给我的,说另一半在命定的人那里。”他把玉佩塞进苏芽手里,“不管什么故事,我们都不会像他们那样。”
苏芽的指尖触到玉佩的瞬间,阁楼里的日记突然无风自翻,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慢慢浮现出一行新的字迹,像是用鲜血写就:“债要还,甜也要续。”
那天晚上,苏芽又梦见了那口枯井。这次,白衣阿姨没有哭,只是指着井壁上的藤蔓说:“你看,刺再尖,也缠不住想开花的心。”
陆禾的梦里,戴铁链的叔叔也笑了,把手里的铁链扔进花海:“傻小子,桂花糕比铁链甜多了。”
第二天一早,苏芽在自己的首饰盒里找到了另一半玉佩,刻着“芽”字的那半,和陆禾给的正好合在一起。她跑到楼下,看见陆禾正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地给一株刚栽的蔷薇浇水,阳光落在他发梢,像撒了层金粉。
“陆禾,”苏芽跑过去,把合在一起的玉佩举到他面前,“你看。”
陆禾抬头对她笑,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我说过的。”
远处的花海在风里起伏,黑色的蔷薇越来越少,粉色的花朵越开越盛,蝴蝶在花丛中飞旋,翅膀上的花纹,像极了那对合二为一的玉佩。
或许,那些跨越生死的爱恨从不是诅咒,而是一场漫长的修行——让后来的人在甜里记着痛,在爱里带着敬,把纠缠的债,过成绵延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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