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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洗。”珍妮先前吓着了,这会儿缠着他不放。
阳顶天偷瞟井月霜,见她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生气之类的表情,想想这几天都是这样,井月霜应该不会为珍妮陪他洗个澡生气,也就没有找借口拒绝。
跟珍妮这样的高妹一起洗澡,其实有些憋屈,因为珍妮太高了,差不多要比阳顶天高出一个头,不过珍妮虽然牛高马大,却非常乖,忙前忙后的帮阳顶天洗澡,几乎不要阳顶天自己动手,到最后洗完了,自己在阳顶天身前蹲了下来,瞟着他的眼眸里,更是火辣辣的情意。
她脑子虽然不如井月霜那么灵光,可也不是笨蛋,至少后来她是想明白了,那些蛇,绝对是阳顶天招来的,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她情动。
出来,到床上又缠了半天,阳顶天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了,这才重又去冲了一下澡,利比亚干旱,但赛义德这里好象并不缺水。
到井月霜这边来,井月霜并没有睡,而是盘膝坐在床上。
没开灯,有月亮的光从窗口泄进来,井月霜一身白色的睡衣,呈一个双盘坐,眼晴轻轻闭着,身姿毕挺秀美,给人一种宝相庄严的感觉。
阳顶天一时间看得呆了,不敢叫她,只轻轻在床边坐下来,就那么看着她,心下暗叫:“井姐真美。”
好一会儿,井月霜睁开眼晴,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阳顶天心中有些发虚,因为他每次都是从珍妮那边折腾完了才过来的啊,陪个笑脸,道:“井姐,你这个样子真美,你要是去演观音菩萨,一定会成为天下最美的观音。”
他以为井月霜会笑起来,但井月霜没笑,始终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眸子又黑又亮,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
阳顶天心更虚了,道:“井姐,怎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呀。”阳顶天莫名其妙:“我是中国人啊。”
“你真是红星厂的青工?”
“是啊。”阳顶天点头:“我一家都是红星厂的,我从小在红星厂长大的啊,后来招了工。”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阳顶天这下明白了,井月霜神情反常,不是因为他跟珍妮折腾得太久,而是因为今夜的事,这下他有了自信,笑道:“这个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跟我们厂的王老工人学了点符咒之类的信迷信的东西,驱蛇捉鬼,都能玩的。”
这个解释井月霜当然不信,阳顶天也知道她不信,但阳顶天并不要她信,笑道:“你还别不信,中国人信迷信信了几千年,其中有真有假,有些东西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这么一说,井月霜就没法反驳他了,如果说他是胡扯吧,今夜的事实摆在那里,信吧,可又实在不知道怎么相信。
而阳顶天这时已经猴上床来,伸手搂她:“井姐,你别这个姿势了,好吓人的。”
井月霜任由他搂着,轻声一笑:“你刚不说我这个样子特漂亮吗?”
她一笑,阳顶天彻底活了:“你扮观音我害怕,但你一笑我就不怕了。”
把井月霜往怀里一搂,口手并下,井月霜立刻就发出娇吟声。
昨夜前夜,虽然由着阳顶天亲亲摸摸,却总在事前警告他,但今夜怪异的遭遇,让她的心态又有所改变,放开自己,一切由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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