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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三章 卜算（第3页）

“可看她目前的表现，都到这等地步，刚刚还去求过子，想来是还急着要生，那算命的如果能打消她立即要孩子的心思，哪怕只是一段时间，对她自己来说，也很有好处，到不全是坏事。”

黛玉恍然。

这也是师姐在一处，听一些关于生孩子的话题才没觉得有什么。

“方真人。”

方若华正与黛玉窃窃私语，后面忽然有人喊她。

回头一看，是齐道长，无尘老道的师弟，刚刚看在前面不远处同路人讲经，看来也是腻烦了，跑过来偷懒。

这位齐道长嗓门极大，声音洪亮，一嗓子喊出去半条街的人都能听得到声音。

“真人，你们幻真观新出的排毒散不大对啊，老道我吃过拉了一晚肚子，一宿起夜七八次。”

方若华莞尔：“听说了，您老贪图省事省心，三天的『药』一顿吃完，只让您拉一晚，还得说我们的『药』，『药』『性』较为温和。”

齐道长咳嗽了两声：“那说明你们这『药』效不足，总归还有能改进的地方。”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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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忍不住轻轻扯了师姐的衣袖一下。

方若华回首，见那边正视图达成协议的一老算命先生，和一年轻小媳『妇』，都目瞪口呆地瞪着她。

尤其是那算命先生，脑门一圈细汗，眼皮微微颤动，连胡子也颤个不停，要不是小媳『妇』此时注意力都集到了方若华这边，他没准要『露』馅。

事实钱老头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心想，可坏了事了。

他不认得方观主，但有关方观主的传说，那也是如雷贯耳。

传闻她武功一流，嫉恶如仇，京城地面的绿林好汉不少在她手底下吃过大亏，死了的连尸体都剩不下，据说扔炼丹炉里废物利用了，有几个逃过一劫，从此洗心革面，平时连方观主的名字也不敢提，甚至听见幻真观三个字要浑身发抖。

别看钱老头胆子不小，刚才编排方若华编排得也顺溜，但这尊真佛确实到了眼前，他也心虚气短。

方若华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到也没说什么，钱老头吐出口气，偷偷抹了一把汗，把自己说过的话仔细回味一下，又放下心。

他也没说这位方真人的坏话。

只是想到自己刚接了别人的银子做这桩生意，他觉得兜里三十两银子烫手的厉害。

眼珠子提溜『乱』转，只想逃走，但左右围观者众，一时到没有机会。

那小媳『妇』回过神，扑过来竟扑通一声跪下，哭道：“方真人，求您救救奴家，给奴家一条活路！”

方若华微微叹息：“可是因为子嗣的缘故？”

小媳『妇』一怔，显然方若华说得极准，她心不自觉有了点希望，咬着嘴唇点头。

“小『妇』人与表哥青梅竹马，六年前成亲，到也琴瑟和谐。”

这女子面如枯槁，闭了闭眼，似乎心痛极，“但我对不住表哥，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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