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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共用一处的氛围，周遭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

楚瑜眼神慌乱，左看上看右看，反正就是不敢正眼看过去。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晏。

最后只能往下话，错开这有点危险的距离。无助的紧闭双眼，紧张到舔嘴唇，“不、不好意思。”

他羞得脑门一抽，胡言乱语，“不好意思，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亲你！”

他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啊啊。

萧晏倒是对这个距离很满意，明明楚瑜耳朵都要冒烟了，但还是坏心思的往下靠。

看着他舔嘴的动作，眼神幽暗。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他的眼中神情如冰雪消融，藏着无边春色。

但压低的嗓音却带着诱人的蛊惑，“如果你想，可以直接亲上来。”

“你也不需要负责。”

“毕竟我现在也有些不清醒，只要是你，只有一次也没有关系。”

他把自己的心全部打开，不管是自己的身还是自己的心，都毫无保留的摊开。

不管你想要什么，或者你只是想要什么。

都没有关系，只要是你愿意要，我都会给你。

这把自己放得低入尘埃的模样，让慌乱无措的楚瑜心脏骤然一顿。

然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密密匝匝的泛着酸意。

“你这时候干嘛呀？”楚瑜小声的说道。

萧晏拉开距离，楚瑜眼尾还带着羞怯的红，染上水意的眼眸愈发明亮。

“你只是喜欢我，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把自己放那么低干嘛？”

萧晏沉默了一会儿，“抱歉。”

“我又搞砸了。”

往往冷静强大的人示弱的模样更叫人揪心。

萧晏抬起脸，语气带点小心翼翼，“我不会喜欢人。你可以，教教我吗？”

楚瑜心里一抖，一个劲的安慰他，“没关系啊，这谁都有第一次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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