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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阵子冷风激醒,薛钰宁百般不愿地从被子里伸出手臂,习惯性地想要撩纱帘。伸直了却没碰到任何东西,茫然地在空中挥舞一圈,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床,窗户也不在她看的方向。殷存已经起了,枕头是凉的,念她被子裹得厚实,又有厚重的窗帘作挡,他提前将窗户向上放开个缝隙,驱散屋中沉淀的气味。
做完就睡着,没来得及清洗,薛钰宁摸到腿间,许多干涸的痕迹。
像是料到这点,床头柜摆上折迭好的浴巾,殷存早晨赶着超市刚开门的时间去买的。薛钰宁的手机装在包里,一直没有拿出来过,看不了时间,电脑桌旁有个简易电子时钟,告诉她已过十一点。
她揉着额头起来,好像听见外面有抽油烟机的声音。薛钰宁先拿起浴巾去卫生间,昨晚用的一次性牙刷被他丢进垃圾桶,现在摆着新的,他的毛巾旁也挂着一套新毛巾。门不过虚掩,水声哗哗,她让花洒的细流扑到肩膀,顺着身体冲刷,一路流进下水道。
薛钰宁没洗头,不到五分钟就好,发梢微湿,排风仍然开着抽干水雾,她裹着浴巾走到厨房。
耳尖地听见滑门声音,殷存正在煎鸡蛋。春宵一夜醒来,还有家庭煮夫备好餐食,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殷存的腰际滑来两只还带有湿气的胳膊,将他锁住。薛钰宁嗅着油烟气中的食物香味,从菜板上顺走一片切好的黄瓜,嚼着贴到他后背。她走出来只搭条浴巾,没穿衣服,厨房的窗户外是树木,足以遮挡对面楼的视线。
“饿了吗?”那两团贴到身上,殷存差点没拿稳锅铲。蛋煎至金黄色,他关火问她。想她刚起,就算两餐并作一餐,他也做得不太油腻,多是些开胃的菜。准备工作皆已就绪,她既然醒了,便可以炒熟出炉。
薛钰宁却对这午餐不太上心,踮起脚尖含他的耳垂,蓄意捣乱似的,沙哑低声说:“吃你可以吗?”
宽松的家居服一拉就开,她伸到里面。
殷存顺从地放下锅铲,双手撑在灶台边缘,任她动作。没多久就被她摸硬了,肉棒在里面支起帐篷。她慢条斯理地抚弄,双手都伸进去,这边扶着底端,那手来回搓揉。他的尺寸用两只手把玩才合适,单手太累。
“这么容易硬啊……”薛钰宁还用言语挑逗他,听到殷存压抑的闷声,指节捏得像是要把灶台抠下来一块,她更迅速地套弄,“别的女人摸你,你也这么硬吗?”
“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他在难忍的呼声中找到机会,得以作答。
薛钰宁满意地笑,支使他:“转过来。”
殷存依她所言,亮着挺翘的肉棒面对她。平坦的小腹下拔地而起一根巨物,肿胀得泛起红色,像要撕开皮肤冲出来一般凶悍,与他的性格完全相反。面上看着温文尔雅,这里却长得强悍无比,该说他是基因优异,还是表里不一?薛钰宁拿来黄瓜片,放在上面。
冰凉刺激,他的热物抖叁抖,又不敢大动作,怕那片黄瓜掉下去。她捏着顶端,在上面轻划,又凉又痒,比她用手还难以克制。
黄瓜在顶部再绕几圈,她把它拿起来,递到殷存嘴边:“吃下去。”
他微微张口,便被她用指塞入,她却不抽出,即不让他嚼,还要在里面搅动舌头。她另一边也没愣着,贴上来将他夹在腿心,缓缓地扭臀,让肉棒在蜜穴表面摩擦。过分的手掌从他的腹肌摸到胸肌,尖锐的指甲戳着乳晕,多重刺激下,他控制不住叫声。
“嗯……啊……宁宁……”
“喜欢吗?”薛钰宁脱下他的上衣,啃咬他的锁骨,再向胸口进发。
沾满唾液的那根指头拔出,把残余抹到乳头,让那两点看起来晶莹发亮,游刃有余的臀悄悄向下一坐,肉棒嵌入花径几公分。
不过那分毫距离,都令殷存畅快地低呼:“嗯。”
可她不再满足,侧身坐到台面的空位,打开两条腿,把最美妙的玉地展现给他。
“帮我舔好不好?”
他没有拒绝的份,双眼盯着那地方,以行动表明,弯腰含住。
舌面刮弄肉缝,几次险些挤入其中,可最后都只是掠过。向上舔舐,舌尖压到玉珠,与其戏耍般不断纠缠。两个尖端总是不能对齐,他追上来,珠蒂就向旁边微歪,他再打转,它又倒向另一头。当他与调皮的阴蒂一直较劲,她的淫声也更加高昂。
忙着给她添物备饭,殷存本来就没喝多少水,现在小穴里的蜜液倒是解了渴。他汲取她流出的甜汁,与这微分的花唇缠绵相吻。
他硬得找不到发泄之地,只能一边舔她,一边自慰。余光看见他迅疾的动作,薛钰宁料到殷存定是忍到极限,双脚踩在他的肩头,腿将头颅夹得很紧,促使他埋至最深,鼻腔只闻到她的气息。又是深入缓出时,花口剧烈收缩,想把他的舌头排出去一般。殷存稍微撤离,见她闭眼颤抖,被推到欢愉的极致。
光靠自渎已不够满足,他知道过她里面的滋味,就再也不想要别的替代。趁这时刻最容易让她心软,他请求道:“宁宁,让我插进去。”
紫外线照到背上是暖的,衬得她胴体发亮,身姿像被金边描绘。薛钰宁睁眼,看到跪在面前的殷存,欲望满身。窗户的光照入他的瞳中,映出的是她的轮廓,她踩到地面。
用脚拨弄依旧坚硬的肉棒,听见殷存难耐的喘腔,她大发慈悲:“去客厅。”
关闭的巨幅液晶电视屏幕漆黑,倒映对面的景色。薛钰宁牵着殷存,躺入其中,然后翻身。翘臀像小桥一样拱起,举过头顶的双臂遮不住身体,丰盈的乳压于沙发上,从两旁满满地溢出。她侧头看着屏幕中的自己,不吝于展示她的私处,诱人地轻晃。
“进来。”
被他舔弄过的地方色泽透亮,殷存大受蛊惑,一鼓作气地挺入。
“啊嗯……”忽被占满,薛钰宁的声音嗲得再无刚刚那拿乔的劲,内壁饥渴地绞住肉棒,将他不断往里吸含。她迎合撞击,加深进入的距离,让他在体内四处乱戳,丰沛爱液流得近乎慷慨。
他的手掌在臀肉上抓弄,牵扯得穴口也不断拉开,她的浪叫越来越不受控制,令他也浑然忘我,奋力进入。花穴没多久就被肏得娇艳,点点露水滴落而下,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落到沙发之前,殷存伸来指头抹去,含到嘴里当做补充体力的点心。
沙发彻夜无人,表面冰凉,硬圆的奶头在寸寸摇晃下不断地碾过。她夹紧双腿,身体却热得能冒烟,秋季阳光依旧刺眼,落在地砖。
剧烈的动作令沙发撞击墙面,挂在上方的银杏画如若是真的,定能飘下两片落叶,正正好盖在她凹陷的背沟。水声潺潺,臀部传来的抚摸令薛钰宁更加沉醉,要了命地咬住他,不许肉棒逃离。爱液多得他就是现在去接也来不及了,早知道不该先洗澡的。
呼吸也失控,她埋入沙发里,高潮的水如激流,瞬间喷了他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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