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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裹挟着沙砾,将五六万氐人仓促拼凑的阵列吹得七零八落。他们手中握着形制各异的武器——粗粝的骨刃还沾着猎杀野兽的血渍,开裂的木矛缠着粗糙的兽皮绑带,混杂其中的妇孺甚至攥着舂米的石杵,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反观对面的西凉铁骑,玄甲映日如流动的墨玉,鳞片状的连环锁子甲覆盖战马身躯,淬火铁蹄踏出的每一步都让大地震颤,扬起的沙尘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光。这支以“横行天下,无坚不摧”闻名的劲旅,此刻在董璜令旗的指引下,宛如一柄淬毒的玄铁重剑,剑锋直指氐人阵型的软肋。
“杀——!”
随着震天战鼓轰然炸响,西凉铁骑瞬间化作黑色的洪流。前排骑士斜挺骑矛,矛尖寒光吞吐,借着战马疾驰的惯性,将首排氐人如草芥般钉成串。铁蹄无情地碾碎倒地者的头颅,血浆混着沙土迸溅而起,在空中划出猩红的弧线。后排刀盾手挥舞着三尺长的斩马刀,刀刃劈入血肉时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氐人绝望的惨叫声与金属碰撞声交织成死亡的乐章。所谓全民皆兵的悍勇,在训练有素的铁骑冲击下,不过是被飓风席卷的麦浪,看似庞大的阵型眨眼间便土崩瓦解。
董璜一夹马腹,胯下踏雪乌骓仰首长嘶,四蹄腾空跃起丈余高,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般冲入敌阵。他手中长枪吞吐寒光,枪缨扫过之处,三名氐人勇士连人带盾被挑飞,重重砸落在混乱的人群中。铁骑呈锥形凿穿敌阵,所过之处血雾弥漫,断肢残臂如雨点般坠落。他们时而分开,时而聚合,交叉突击的战术将氐人割裂成无数碎片。氐人试图重整旗鼓,却发现身边的战友已被冲散,妇孺的哭喊声、战士的怒吼声,尽数淹没在金属碰撞的轰鸣与战马的嘶啸之中。
一名手持铜斧的氐人壮汉怒吼着扑向董璜,却被后者侧身躲过,枪尾横扫重重砸在他太阳穴上。壮汉双眼翻白,瘫软落马,而董璜的身影早已裹挟着血雾,向着敌阵深处冲去。血色残阳下,西凉铁骑如鬼魅般来回驰骋,每一次冲锋都在氐人的阵营中撕开新的伤口,狼头战旗被铁蹄踏成碎片,混着血水渗入戈壁的黄沙。
朔风卷着血腥气掠过黑风谷,孤秃藏身于残兵最深处,指节死死抠住马鞍,将兽皮勒出数道裂痕。眼前,两万西凉铁骑如黑色怒涛,骑矛破开氐人盾阵的脆响混着惨叫此起彼伏。他看着亲卫统领被董璜一枪挑飞,染血的铜铃坠地发出刺耳嗡鸣,喉间泛起阵阵酸苦。
"撤!快鸣金!"孤秃猛地扯下腰间号角,浑浊的瞳孔里映着被铁蹄踏碎的狼头战旗。苍凉的金锣声中,氐人如惊弓之鸟四散奔逃,妇孺丢弃的陶罐在马蹄下炸裂,扬起刺鼻的酸雾。
"想逃?"徐晃暴喝一声,斧刃劈开最后一名拦路的氐人士兵。他与董璜对视一眼,同时挥刀指向溃逃的敌群。两万铁骑立刻化阵为箭,追着氐人残部没入黄沙。铁蹄声如滚雷,十余里地的戈壁上,沿途散落着断矛、碎甲,还有被鲜血浸透的兽皮。
当暮色漫上陇西时,徐晃、董璜带血的战旗重新立在马超帐前。"追出十二里,斩首三千余。"董璜甩落刀上血珠,玄甲缝隙里还嵌着敌人的碎肉,"孤秃那鼠辈脚底抹油,带着亲卫往北山逃了!"马超摩挲着枪杆上的血槽,望向残阳如血的天际,嘴角勾起森冷弧度:"漏网之鱼?那就让他多活几日——留着首级,好给陇西百姓祭旗。"
暮色将荒原染成铁锈色,孤秃攥着残破的狼头战旗,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镶金刀柄上。五六万氐人如今只剩不足三万残兵,溃逃时遗落的妇孺哀号犹在耳畔,而西凉铁骑追击时砍下的三千颗首级,此刻正被串成京观立在谷口。
"大首领!"灰头土脸的小部落首领们挤在毡帐外,羊皮袄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莫贺部八百青壮全折在阵前!"
"柯尔克部的牛羊被抢光,连火种都没留下!"此起彼伏的哭诉声中,一名老者突然跪地:"咱们早该听大祭司的预言...招惹神威天将军,是要亡族啊!"
孤秃猛然踹翻铜炉,燃烧的羊粪溅在众人脚边:"现在知道怕了?上个月你们抢汉人村落时,瓜分绸缎财宝的劲头哪去了?"他血红的眼珠扫过众人瑟缩的面孔,"那些汉人的妇孺哭喊求饶时,你们怎么不说不该抢?"帐内顿时陷入死寂,唯有寒风卷着砂砾拍打着牛皮帐。
就在争吵一触即发之际,三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骨杖踏入帐中。为首的老者扯开衣襟,胸口被火刑烙下的狼头图腾早已结痂:"够了!当年我们叛乱被马超击败,如今重蹈覆辙,难道还不明白?"他浑浊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当务之急是保住族人性命——西凉军不会善罢甘休。"
"那您说怎么办?"有人闷声质问。
萨满长老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龟甲裂纹,浑浊的眼底泛起冷光:“中原人最重‘以德服人’的虚名。当年马超先祖任陇西太守,便曾赦免叛羌。如今我们既已惨败……”他突然将龟甲掷向火塘,噼啪爆响惊得众人一抖,“请降,或许能换来一线生机。”
孤秃猛地攥住长老手腕,镶金的护甲硌得对方生疼:“您是说……向汉人低头?”话音未落便被冷笑打断,角落里的小首领啐了口血水:“投降?马超早放话要亡我全族!”
“蠢货!”孤秃踹翻矮凳,铜铃腰带撞出刺耳声响,“他要的是面子!只要我们跪得够低,哭得够惨……”他突然压低声音,眼中闪过算计的阴光,“当年董卓收编羌胡,给了多少牛羊?还赏过粮车!只要让马超觉得我们‘心悦诚服’……”
帐内死寂瞬间被打破,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长老缓缓举起染血的骨杖:“选一位能言善辩的使者。备好最珍贵的皮毛、青玉,再带上二十名羌人女子——越柔弱貌美越好。”他望向帐外摇曳的狼头旗,喉间发出沙哑的叹息,“让马超看见我们的‘诚意’,也让他看见……他的‘仁慈’能救下多少性命。”
残阳透过毡帐缝隙洒在众人脸上,将绝望与希冀交织成诡异的光影,一支插着白幡的马队已备好行囊,匆匆赶往马超的大营。
烈日炙烤着西凉军辕门,三丈高的玄色战旗猎猎作响。氐人使节跪在滚烫的沙砾上,绣着狼头的皮袍早已被冷汗浸透。他们身后二十名羌人女子瑟缩成团,腕间金铃随着颤抖叮当作响——那是用陇西百姓熔铸的首饰改制而成。
"神威天将军!我等特来请降!"使节的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血痕混着尘土洇开,"昔日受奸人蛊惑冒犯天威,如今全族日夜忏悔,愿为将军牵马坠蹬!"帐内鸦雀无声,唯有马超擦拭虎头湛金枪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董璜突然踹开帐帘,铁靴碾碎使节捧上的青玉盘:"忏悔?青石峡被屠的八百妇孺,可听得见你们的鬼话?"使节浑身筛糠,慌忙扯开行囊,各色珍宝倾泻而出:"这些都是贡品!还有二十名美人,皆是各部族首领之女,肤白貌美..."
"住口!"马超猛地掷出酒盏,陶片擦着使节耳畔碎裂。他缓步走出阴影,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你们抢我陇西百姓的财物,如今又拿来讨好我?"话音未落,帐内爆发出震天嘲笑,徐晃甚至抽出佩刀挑起一名女子的下巴:"这等姿色,也配称美人?我军伙夫的婆娘都比她们精神!"
使节面如死灰,仍强撑着谄媚:"将军若不嫌弃,我等愿..."
"滚。"马超的声音如淬了冰的刀刃,"三日后,带着你们全族的项上人头来降。”
辕门外,西凉铁骑同时举枪齐呼,声浪震得群山回响。氐人使节连滚带爬逃离时,恍惚听见身后传来玉佩坠地的脆响——那是某位首领之女,被吓得尿了裤子。
毡帐的牛皮帘子被撞得哗啦作响,使节踉跄着摔进帐内,身后二十名羌女发髻散乱,裙摆还沾着被西凉军羞辱时的泥渍。孤秃猛地抓住对方衣领,镶金护甲深深陷进皮肉:“神威天将军怎么说?!”
使节突然瘫软如泥,涕泪横流:“他、他要我等全族...全族的项上人头!否则...”话音未落,帐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一位小部落首领的女儿“哇”地哭出声。
孤秃的瞳孔骤然收缩,踉跄后退时撞倒铜炉,火星溅在狼皮地毯上烧出焦痕。他死死攥住腰间弯刀,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不可能...汉人不是最讲仁义?”话音未落,角落里传来阴森的笑声——大祭司披着残破的黑袍缓缓起身,青铜面具下渗出暗红血线。
“血月之兆应验了!”他扯开衣襟,胸口的狼头刺青已被鲜血浸透,“我早说过,当汉人女子的眼泪汇成黑河,当豺狼用暴行挑衅战神...”大祭司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非人的尖啸,“灭族的弯刀,早已悬在头顶!”
帐外狂风骤起,吹得狼头战旗猎猎作响。孤秃跌坐在满地珍宝中,抓起一块从陇西抢来的玉佩狠狠摔碎。玉屑飞溅间,他听见远处传来西凉军操练的呐喊,那声音如同一柄重锤,将最后一丝侥幸碾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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