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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宁想起许依扬第一次来找她那天，孟今尧否认了她提出的所有正当关系。简简单单的情人两个字，她到现在仍然说不出口，在她知道乔柏天也是别人的情人之后，她对这两个字更是讳莫如深。

乔宁忽然一阵恶心，为自己的妥协、主动，还有每次记忆犹新的快感。

孟今尧看见她捂住胸口好像不舒服，开车绕过来，下车扶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乔宁咽咽口水，“没事，突然有点头晕，可能是低血糖。”

做戏做全套，乔宁边说边把手伸进包里要找巧克力。孟今尧没问她为什么头晕要捂胸口，只是接过巧克力帮她撕开包装，再递到她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乔宁从他手里接过巧克力。

“我有一个朋友今晚过生日。”孟今尧说。

乔宁咬下一块巧克力，“那你去吧，不用管我。”

“一起去吧。”

生日的人是祝世让，孟今尧将车开进酒庄，让乔宁先去换衣服。

推开门，乔宁先看到一头栗色及腰卷发。房间里的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鼻梁上挂着的还是那副琥珀色猫眼形状眼镜。

“乔小姐。”ona把烟掐灭，笑着和她打招呼。

遇新人

“好久不见。”乔宁也朝她笑。

这次重逢，ona和上次一样，没打算闲聊，等乔宁换好礼裙，她就打开音响，边随着节奏哼歌边给她化妆。

半小时过去，ona给乔宁简单卷一卷头发当作收尾工作，“可以了。”

乔宁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发怔。这次的妆容看不出温然的影子，更像是为她量身打造，放大每一处优点，却不显得刻意。

ona的手闲不下来，收好化妆品很快又点燃一根烟，“乔小姐的皮肤状态很好。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你不留下来庆祝生日吗？”乔宁叫住她。这次成功的妆容让她对ona产生了不少好感。

“我不是他们的朋友。”ona耸耸肩，笑，“孟今尧花钱请我来工作而已。”

乔宁没有身份留她下来，于是向她告别，“谢谢。这次的妆我很喜欢。”

“这次是我自由发挥。”ona看上去心情也很不错，走之前还朝她挥挥手，“你喜欢最好。”

ona毫不留恋，拎起包眨眼间就离开了化妆间。ona走后，乔宁跟着侍者下楼，往大厅走去。

经过走廊时两位陌生男人先后端着酒杯来打招呼，只要她步伐一停，侍者就毫不客气提醒，“乔小姐，孟先生在等你。”

于是两个男人都自觉让路，叫她先忙。

大厅里人不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话，头顶稀稀落落几个吊灯散发微弱的昏黄灯光，中世纪风格的巨大壁炉里没有烧火，但还是有不少人围在它附近闲聊。整个场景，与其说是生日宴会，不如说是围炉夜谈更确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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