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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只能听红叶的。

红叶咬牙，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而后，她手变为爪，果断冲傅明浩一挠。

傅明浩吓得闭上眼睛，以为小命休矣。

红叶没有杀他。

只是断了他的左臂。

傅明浩迟钝地睁开眼，疼痛延迟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没死，转头便看见左边胳膊血流不止。

等回过神来。

他发出凄厉惨叫，倒地翻滚哀嚎不止。

红叶寒声道，“你就是用这只脏手摸我妹妹。你对我们姐妹不敬，我今日就断你一臂，让你长长教训。今日我不杀你，但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必死无疑！”

尘埃落定。

沈桑桑收回威压，空气这才没那么凝滞了。

“走吧。”

沈桑桑离开傅家。

公仪云红叶岚衣她们跟在身后。

沈桑桑问，“发生这种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岚衣局促道，“我，我们怕麻烦你。”

红叶惭愧地低头，“你之前说过，不能无故伤人，不能滥杀无辜。我们不想因为这种小事烦你，而且傅明浩是傅家的人，我们怕得罪傅家，所以才想着，忍一忍算了。本来以为要离开傅府了，就没事了，没想到他突然变本加厉了……”

沈桑桑，“……”

“我说的是无故伤人，滥杀无辜。”

“你们是无故伤人？还是他是无辜之人？都不是啊，”沈桑桑无语，“那种贱人，死有余辜。”

换作是沈桑桑。

她不会杀了傅明浩。

但既然他那么爱贪慕美色，她会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从根源上杜绝这种无聊的问题。

但显然红叶岚衣都和她不是一个想法。

沈桑桑无奈，“你们怎么不会转弯。”

红叶岚衣没认识沈桑桑几天。

一直以为她是个面冷心热的单纯小姑娘。那句贱人一说出来，红叶岚衣都目瞪口呆住了。

过了好半晌。

“但因为我们，得罪了傅家，”岚衣惴惴不安，“我们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我们是妖，不值得……”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

“在我眼里，人和妖没什么分别。”沈桑桑道，“既然当初我收留了你们，我会对你们负责的。”

“而且，”沈桑桑郑重其事道，“我让你们不要无故伤人，并不是让你们束手束脚，遇到危险不敢反抗，你们难道要被欺负死吗。有的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不可以做。你们自己心里要有数，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

红叶岚衣对视一眼。

又坚定地点了点头，“好。”

傅家。

沈桑桑走后，楚文鸢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沈桑桑的举动，像活生生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阴着脸环视周围。

“今天的事，谁也不欲说出去，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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